月夜聽了,收起了愁緒,想到一件事,就說:“上次三皇子也來了,我實在脫不開身,忘了道謝。後天,你陪我一起進宮吧。”楚淵答應了,兩人這才沉沉睡去。
這天,他們按約好的準備進宮麵謝。月兒突然想起楚晨,似乎自她回來後從沒見她出門過,於是,叫她過來拉著她一起進宮,說宮裏新進貢一隻罕見的鳥兒。會對鏡起舞,不死不休。楚晨很好奇,也就隨他們一起去了。
去後的月夜沒想到,皇子居然祝福了他們。他真是長大了。她見皇子的宮殿曠達,但他自摒棄舊好後,一下子疏闊不少,隻是顯得空曠寂寞。月夜說道:“皇子,你怎麼不多放些家具擺件字畫在殿裏,這殿堂比普通人家還簡樸。”皇子沒吭聲,李德貴回道:“國公夫人說得是,皇後娘娘也是這樣講,隻是皇子天天起早練劍,晴雨不休,把這大殿置空,是為了雨天在裏麵練劍的。”
月夜哦的一聲,說:“想必皇子現在劍術精進,要不和楚淵比試,看誰高誰低。”他們之間自在匈奴戰場上,早不囿於皇子,大臣,將軍,教師,因為年齡相差不大,都不計較尊卑長幼,所以月夜說話才會輕鬆隨便。
可楚晨不知道,他怕楚淵打敗了皇子,皇子沒麵子會發怒,急忙請纓:“王嫂,讓我向皇子討教幾招。”她的聲音很大,和剛進門時細如蚊子不同,皇子聽了一驚,分明是楚府亭子裏的那個女子。
他細細打量。鵝蛋臉,彎彎似一泓湖水的眼睛,長挑的眉毛,笑容可親。想起當時的琴聲,現在猶如在耳邊縈繞。聽如此說,莫非她還會劍術,和月夜一樣文武雙全。不過想到是將門之女,楚淵之妹,也覺得理所當然。
他本不欲與楚淵比,結果毫無意義,更不欲與女子比,勝之不武,不過對她,他欣然同意。月夜和楚淵在一旁觀戰。
他知道妹妹做事專注,所學多,也多有精通,劍術還是從小練至大,雖然她偏愛琴棋書畫,但劍術王父說強身健體,所以她一直沒放棄。
他見二人打鬥甚為好看。皇子劍法優美,楚淵本是女子更是輕盈,說是比武,更像是舞蹈。讓人看得賞心悅目。月夜漸漸瞧出,皇子並非真比武,他出劍比平時慢,一招招下來,隻是為了讓自己多看幾眼麵前女子似的。那眼神,像是熟識,專注溫柔。楚淵以前也是這樣看她。
忙拉著楚淵問:“你看他們倆配不配。”楚淵一瞧,再覺出皇子對她的情致,再看倆人,確實像一對壁人。男的俊朗,女的貌美。他回說:“配倒配,隻是畢竟是皇子,這個是要皇上皇後下旨的。”月夜想想也是。
回到家裏後,問楚晨日間在皇宮感覺如何。她說還好,皇子平易近人。她說:“三皇子人雖不大,卻有誌氣,當初你王兄弟被困,他立即請旨與我一起前去營救。第一次上戰場也不害怕。殺敵勇猛。而這次我和小易能平安回來,全是他在皇上麵前力爭。是個有情有義有勇有謀的人。”
月夜聽了,收起了愁緒,想到一件事,就說:“上次三皇子也來了,我實在脫不開身,忘了道謝。後天,你陪我一起進宮吧。”楚淵答應了,兩人這才沉沉睡去。
這天,他們按約好的準備進宮麵謝。月兒突然想起楚晨,似乎自她回來後從沒見她出門過,於是,叫她過來拉著她一起進宮,說宮裏新進貢一隻罕見的鳥兒。會對鏡起舞,不死不休。楚晨很好奇,也就隨他們一起去了。
去後的月夜沒想到,皇子居然祝福了他們。他真是長大了。她見皇子的宮殿曠達,但他自摒棄舊好後,一下子疏闊不少,隻是顯得空曠寂寞。月夜說道:“皇子,你怎麼不多放些家具擺件字畫在殿裏,這殿堂比普通人家還簡樸。”皇子沒吭聲,李德貴回道:“國公夫人說得是,皇後娘娘也是這樣講,隻是皇子天天起早練劍,晴雨不休,把這大殿置空,是為了雨天在裏麵練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