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燈壞了,還是有人在門外貓眼處竄動,想到這裏妙妙不由得心頭緊蹙,盡量避開大門,往對麵的廚房走去。
妙妙租住的房子不大隻六十多平,還是帶公攤的麵積,客廳正對大門,穿過客廳就是迷你的餐廳和陽台廚房,小的幾步就能竄到。
想著晚上還要去唱歌,那就晚飯就將就點吧,燒點水泡碗方便麵就得了。
可來回忙碌間總是會看到門的方向,妙妙越是刻意不去想它,可餘光越是會在不經意間掃描到那裏。
隱約間那貓眼洞裏傳出的燈光還是在忽閃,讓人更加的心神不寧了,不由得從遠處向那裏看仔細瞧去,倒是越看越發覺不對勁。
這樓房應有些年代了,防盜門也是老式的,貓眼洞口大且沒有裏蓋,平時若有人從門口經過,或是門外光線有閃動,無需走近門口就能輕易察覺。
隻是今日這貓眼透出的光線確與往日不同,是暗紅色,象血一樣的光線,亮了會兒又暗了,緊接著又亮了,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如此反複著,久久不見停止。
真不像是有人經過,也不大像是走廊的燈壞了,倒像是有人故意為之。
妙妙突然想起,這兩天附近頻繁發生的,“入室搶劫案。”聽樓下大媽們說,竊賊襲擊的大都是獨居的單身女性,難道是有人踩點?難道我被壞人盯上了?我不就是獨居的單身女性嗎?
想到這,妙妙更加的心神不寧了——怎麼辦,妙妙已經沒心思再做飯了,現在是可以不去想它,但是過會兒要出去怎麼辦,要打開門怎麼辦,要是門一開,突然有人竄進來捂著她的嘴怎麼辦,他要搶錢怎麼辦,或者是劫財又劫色?
一連串的問題向妙妙襲來,急得手心直冒汗,是危險來臨還是庸人自擾,一時間亂了分寸。
不行,妙妙定了定神,我不能在這兒躊躇了,我是誰?我是,“董大膽。”啊,我被誰嚇過?我嚇唬別人還差不多!
不在能在這自己嚇自己了,還是到門口一探究竟吧。
關掉灶火,放下手裏已撕開的方便麵,妙妙躡手躡腳地向門口走去。屏住呼吸貼身近門,耳朵貼門上聽了老半天,也沒聽出半點動靜來,不但沒點動靜還比平時寂靜的出奇,莫名的又是一陣慌張。
躬身慢抬頭,看著上方的貓眼,一亮一息一亮一息,那透出的燈光越來越紅,就像血一樣噴射進來,不是疑心重,而是眼前的現實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妙妙閉上眼睛,怎麼辦?要不要到貓眼處一探究竟,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門關著看一又眼能怎麼的。
無奈,隻能慢慢的抬起蜷著的身子,貼著門向上方的貓眼口挪動,到了貓眼口邊,還是遲遲不敢向外看。隻怕看到的那一幕,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閉上眼睛,深吸一了口氣,看還是不看、看還是不看——怎麼搞得跟黃繼光堵槍眼一樣了呢,有那麼凝重嗎,這真要是打仗了,就這點膽量還不成叛徒了。
到底是燈壞了,還是有人在門外貓眼處竄動,想到這裏妙妙不由得心頭緊蹙,盡量避開大門,往對麵的廚房走去。
妙妙租住的房子不大隻六十多平,還是帶公攤的麵積,客廳正對大門,穿過客廳就是迷你的餐廳和陽台廚房,小的幾步就能竄到。
想著晚上還要去唱歌,那就晚飯就將就點吧,燒點水泡碗方便麵就得了。
可來回忙碌間總是會看到門的方向,妙妙越是刻意不去想它,可餘光越是會在不經意間掃描到那裏。
隱約間那貓眼洞裏傳出的燈光還是在忽閃,讓人更加的心神不寧了,不由得從遠處向那裏看仔細瞧去,倒是越看越發覺不對勁。
這樓房應有些年代了,防盜門也是老式的,貓眼洞口大且沒有裏蓋,平時若有人從門口經過,或是門外光線有閃動,無需走近門口就能輕易察覺。
隻是今日這貓眼透出的光線確與往日不同,是暗紅色,象血一樣的光線,亮了會兒又暗了,緊接著又亮了,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如此反複著,久久不見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