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點了點頭,是啊,要他說完,開會,啊——開會?
玄奘重重地敲了敲桌麵:“咳,同誌們,不,各位,我們是在開會呢?怎麼轉到天之道抱女人這事兒上去了,你們快給我把那逃跑的心拉回來。”
天之道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眾幹部也是一陣幹笑,嚴肅的軍事會議變成這樣的茶花話,天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我們的會議說到哪裏了?”玄奘問。
眾人一陣訕笑,“天之道知道說到哪裏了?我們這些大老粗記不得了,都怪天之道說的那個故事!”
天之道攤開兩手,說:“天知道說到哪裏了,主公,我也忘了。”
玄奘猛地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麵前的一個個大哥哥,大姐姐,“你們欺負我年少是不?告訴你們,我雖然不足十九歲,但你們要明白,我還是你們的老大,我說了半天,你們就一個個天知道,天知道,以後要改口叫地知道,懂了沒?”
“是,地知道!”眾人低著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地之道不滿的的咕嘟: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玄奘一拍額頭,我怎麼忘了我的另一位隊正就叫地之道呢?
“不好意思,氣瘋了!倒是把老兄這節給忘記了!這樣好了,以後我們大家改口叫做鬼知道好了!”
“是,鬼知道。”眾人眾口一詞的答道。
“鬼知道?”玄奘說,“怎麼我聽你們說的不是那個味兒?我是鬼嗎?天之道,地之道,你們說,我是鬼嗎?鬼知道,你,你們才是鬼知道呢?”
“是,我們才是鬼知道。”眾人不敢還口爭辯,誰叫人家是咱的老板呢?順著點,哄老板開心才是正事。
“鬼知道不就是不知道嗎?真是氣死貧僧了,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玄奘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要求你們兩點,第一,今後,一定要做會議記錄,不要一問就是亂七八糟的天知道,地知道,鬼知道之類的;第二,以後,不知道就說不知道,搞什麼飛機出來?”
天之道大著膽子問:主公的意思我們明白了,但有一點下官不明了,還請主公明示,這個飛機是什麼玩意兒?
飛機?玄奘覺得自己的頭在飛……
玄奘將手中的東東——是縣老爺壓案卷的驚堂木一拍,“走,現在散會了,不想回家吃午飯的陪貧僧去軍營看看!”
這裏扯一扯驚堂木,有人說是給縣太爺壓驚用的,有人說是給官老爺玩官威時用的,玄奘就覺得,這個很適合壓紙,壓著案卷,多大的風都吹不跑,所謂八麵不動也。
玄奘怒氣衝衝地站起身來,邁開腳步就要向外麵走去,這時,天之道和二十個幹部在後麵追趕著說,“主公,那飛機,你跟我們說說唄?”
玄奘回過頭,他說,那你先說說,你抱著那小美女後麵怎麼了?
天之道不好意思的說,這個其實大家都猜想得到,我是會錯意了,那個女子壓根兒叫得就不是我,她誰都沒叫,她說的是天知道,人家是一個人在湖邊背戲台詞呢?
玄奘跟其它人把嘴一努,切,我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我們想要你告訴我們,你把她怎麼樣了?或者她對你怎麼樣了?比如說,你抱住了她,還親了她。又比如說,她給了你一個耳光,你的臉上是不是火辣辣地痛,又或者說,她沒打你,把你推開後罵你是一個流氓,又或者直接大叫‘非禮啦’。
“你們說是不是啊!”玄奘向眾人使了個眼色說道。
“這個,我不記得了,我要回去問問賤內。”天之道紅著臉小聲地說道。
“什麼,賤內?那個小美女是嫂夫人?”玄奘驚奇的問。
“是的,我跟賤內就是那一次相識的。”天之道老實的回答道,“後麵兩人就走到一塊來了,天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啊!”
眾人一豎大拇指,“天之道就是天知道啊!真他丫的牛逼!
這時,從外麵跌跌撞撞進來一個人,邊跑邊叫,不好了,不好了,官軍攻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