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師父,您走都走了,怎麼還坑我呢?”
市中心,一個青年神思恍惚地走在路上。
江寒從懷裏掏出半片靈玉,十分懷疑這又是師父的惡趣味。
三前,遠在深山修煉的江寒突然接到師父圓寂的消息,趕來潯陽。
結果隻看到師父坐化的遺體,以及一封遺書,半片靈玉。
遺書上寫著,叫他拿半片靈玉去找他的未婚妻。
還,這樁婚事是在他剛入門的時候,師父親自做主給他定下的,不能反悔。
“連張照片都沒有的未婚妻,誰知道她是圓是扁?”
“要對方是母夜叉,我也得娶嗎?”
江寒哀怨地看著靈玉,眼眶卻是漸漸濕潤。
他自無親無故,是師父從福利院收養了他。
供他吃穿,教他做人的道理。
師父雖然嚴厲,卻也傳了他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
現在,他學藝有成,到他報答師父的時候了。
師父猝然長逝,又留他一人。
以及,一個隻知道名字的未婚妻。
“師父啊,花花世界我還沒開始,您怎麼就讓我在一棵樹上吊死……”
嘴裏念叨著師父,江寒眼角流下一滴淚。
誰知,就在此時!
麵前的馬路上,一輛紅色保時捷忽然詭異地漂移,搖搖晃晃地朝他這邊衝來!
嘎——
輪胎劃過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
江寒回過神,定睛一看,嚇得亡魂大冒!
“我槽!”
急急閃身躲避。
下一刻,就見那輛紅色保時捷去勢不歇,一頭撞到了路邊的樹上。
轟!
樹,屹立不倒。
保時捷前蓋卻翻了起來,露出濃濃的黑煙。
江寒看那撞到變形的車頭,心有餘悸。
拍拍胸口。
“還以為誰要當街謀殺我這個帥哥,原來隻是意外。”
而這會兒功夫,驚見變故,路旁其他車子,都陸續停了下來。
一大堆圍觀群眾站在一旁,竊竊私語。
還有的拿出手機拍攝,嘻嘻哈哈。
就是沒一個人出手救人。
“世道蒼涼,人心不古啊。”
江寒搖搖頭,上前一拳砸開車窗,望向裏麵。
素來漫不經心的臉上,也不禁浮現一抹驚豔。
如玉的雪肌,如畫的眉目,櫻唇不點而朱,仿佛等人采擷。
玲瓏纖細的身材,在擠壓的駕駛室中,一覽無餘。
江寒吹了聲口哨。
“美女啊。”
在深山那麼多年,他哪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但此刻不是欣賞的時候。
美女頭部出血,人已陷入昏迷。
江寒使勁將駕駛座掰開,手按在美女脈搏上。
神色一凝。
“不好,脈搏已經十分微弱。”
他趕緊把美女打橫抱起,走出車外。
這個時候,眾人才發現,紅色保時捷的車主是這麼漂亮的美女。
在場男士無不懊悔,喪失了這麼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一片嘈雜聲中,江寒眉頭緊皺,大聲怒吼:“都閉嘴!”
然後解開美女衣領的口子,手直接按上那潔白的柔軟。
旁人一看到他的動作,炸開了鍋。
“臥槽當街猥瑣昏迷美女,簡直禽獸啊!”
“狗比滾開,放著我來!”
江寒臉色難看地按壓著美女的胸口,隻覺手下脈動越來越弱。
聽到周圍起哄,沒好氣翻個白眼。
“你們懂個屁,哥是在救人!”
著,又按了幾下柔軟。
江寒心尖一蕩,俯下身托起美女的下巴,給她做人工呼吸。
一次,兩次……
在旁人眼中,江寒手還按在美女的柔軟上,嘴巴也親得津津有味。
現場人群更是一片氣憤的噓聲。
“光化日,這麼對待一個昏迷的美女,真無恥。”
“好好的白菜,竟叫豬給拱了!”
沒去管周圍人的目光。
一次次度氣,江寒心裏愈發沒底。
美女的生機還在流逝,這樣救人根本沒用!
“可惡,要不是下山太急,吃飯家夥都沒有拿,也許就能用銀針刺穴,救美女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