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月,信不信我毀了你!(1 / 2)

皇城禁地,水晶明璫皎潔,恰似流風回雪。

天牢裏血腥殘忍……

刑具森冷鏽跡斑斑,朦朧剔透的光影下,少女一襲霜白囚衣纖塵不染,被寒冰鐵鏈禁錮在絞刑架。

墨發如瀑半遮小臉,絕色而妖嬈……美得聖潔禁欲到了極點。

細雪伶仃。

雲錦華服的少年提一盞流蘇宮燈走近,冷心冷情的那雙眼瞳鎖定少女,冰冷指尖覆上她精致下顎:

“夏侯月,還不死心呢?”

“滾!

容淮錦,拿開你的手,別碰我!”夏侯月厭惡避開,豔麗紅唇硬生生被她咬出血跡,映襯眼瞼下方殷紅淚痣,如妖如仙魅惑蝕骨……有的人,天生就是禍水妖姬。

容淮錦陰冷一笑。該死的磨人的小妖精……野性未訓,烈性不改。

牢頭貪婪地瞥一眼夏侯月,眼底閃過嗜血的冷。

這豔殺天下的絕美人兒,也不知淩虐起來,該是何等銷魂蝕骨的滋味兒……

最勾人的是,她奪魂攝魄的瞳珠,羅刹鳥吞噬起來,應該會愛不釋手的叭!

他神色癡迷——

容相將少女抵在牆角那一刻,少年暴戾恣睢,少女絕色無雙,像是惡魔在褻瀆神明。

再也控製不住,他躬身對容淮錦道:

“相爺,她如今落魄,再也不是昔日的世家貴女。

左右不過一個階下囚,相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既不識抬舉,小的們便折磨到她跪地求饒,哭著鬧著求相爺寵幸她。”

少年丞相回眸,居高臨下俯視牢頭,淺薄的唇微微勾起,“折磨她?”

陰冷的話語透著刺骨的寒冷,牢頭猶所不覺的點點頭:“對,不知相爺喜歡哪種,不如.....

“拖出去,杖斃。”

“啊……”甚至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牢頭已經像條死狗一般被拖行在地,片刻後,棍棒聲混合著淒厲哀嚎刺破雲霄,血液染紅白雪,雪水淹沒血水,再然後,了無蹤跡。

死亡無法緩解壓抑肅殺的氛圍,容淮錦周身的戾氣卻更甚從前。

少年陰鷙深冷的眉骨微挑,舌尖抵上下顎骨,對幸存下來的其他獄卒笑得詭異而瘋狂:

“她屬於本相。

生或死,隻能由本相做主。”

“是,相爺。”一時間獄卒人人自危。不是說容相爺恨夏侯小姐恨得要命,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的麼?

如今怎的寶貝得跟什麼似的……

容淮錦逼近夏侯月,將她圈禁在逼仄狹小的夜色角落。

少年雙眸含情,所有的暴虐嗜血在凝視她的一瞬間消失不見。

像極了變態小男寵正在對他心愛的女帝陛下邀寵:

“美人,被本相護在羽翼下憐惜的滋味如何?”

夏侯月嗤之以鼻,“嗬!”少女在他懷裏掙紮,就是偏頭不看他。

沒用的狗東西,隻會恃強欺弱。

旁人不知道,他這身丞相官服到底是怎麼來的,她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沒有退路了。

落到本相手裏,除了死,還是死。”

他勾唇,笑容逐漸變態殘忍:

“曆朝曆代,一旦進了西淩皇朝的死牢,從沒有人活著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