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不僅下得一手好棋,詩文也是藏得深啊。”風老讀,頗為感歎。他自問寫不出這般境界的詩,要不是見識過金翊軍棋的詣,他絕對要查查是不是抄襲了哪朝哪大詩人的作。
早些年,在潘園詩會上有過跟人買詩的事,多半是富家子弟為聲應付登台,然而現今已無人用這樣的手段,有錢人全可以自家培養一批書生,借此可炒作自家的社會地,落得個書香門第的好聲。
金翊自然不關心這些,他享著台下眾人的讚譽,謙遜地拱手笑道:“謝謝哈,謝謝。”
他是風了,可苦的卻是台下滿腹經綸的書生。臨時編排的倒是關不大,那些冥苦,好不容易擠出來的詩詞,在他的《陋室銘》之後都不好拿出來了。人比人氣死,物比物得扔,若此時獻詩上台經過對比,那是“獻醜”了。
在場的老學究們雖然麵子掛不住,但是能看見這般潛力的新人出現,他們也是甚為欣慰。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這篇《陋室銘》出口時,與金翊賭的趙玉坤臉都綠了,他本來是沒把金翊當事兒的,認為自己穩操勝券,防止金翊賴賬,還順水推舟,請眾人作見。如今這局勢,沒人敢登台,金翊就奪得魁首了。
“金兄是好氣,可是就這一首未免有些單薄了,可否多示些佳作,對金兄而言有了氣,於大家也是漲了見識啊。”
趙玉坤不算庸,他的頭腦也算靈便,眼看金翊將要獲勝,他表麵是在捧金翊,話外之則是僅靠一首就奪魁太過勉若沒有其它文作,不如把舞台讓給人。此話一出便得到了其他子的聲援,他們正愁於此,趙玉坤的議讓他們有了施的機會。若能在本晚詩會上奪魁,積攢了氣,又有豐厚的彩頭拿。可謂利雙,沒人會輕易選擇棄。
小雪衝上台,嚇金翊一跳:“姑爺,咱們走,不他們的氣了。”。
他可從來沒見過事事順從的小雪生氣,但換個角度,要不是自己有“底氣”在,恐怕也會為這群人的嘴臉氣急,當讀書人露出與學問無關的地方時,是惹人厭的,道理留存於記憶從前帶過來:“小雪,我說過了要相姑爺我的實力。你相我嗎?”
默不作聲,點點頭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