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煜銘的妻子,對待你的態度能夠不熱烈嘛。”陳默意味深長的看向她。
這樣說來,這個俱樂部自己加入就沒必要了,因為已經不是純粹的那種關係,大家都意識到了顧安晚來自豪門。
顧安晚想來想去,和陳默道:“不然,還是你來單獨教我吧,每天去我家裏,我就不來俱樂部了。”
除非陳默之外,顧安晚覺得其他人都戴著有色眼鏡看她,好像自己是有錢人家的小孩來體驗生活的一樣。
“你怎麼這麼想,在俱樂部不好嗎?”陳默疑問道,將手中的畫筆放下,看向顧安晚。
顧安晚咬住嘴唇,很是無奈的樣子,“我是不想成為別人口中的話題,陳默,算我求你了。”
她一撒嬌,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就在閃光一樣,陳默看了也和向煜銘的感覺的一樣,為之心動,而一瞬間陳默回過神來,他責怪自己怎麼會對顧安晚一個已婚的女孩子有這種想法。
他再度拿起畫筆,應道:“那好吧,今天先不要和大家說,你以後就不要來這裏了。”擺出他那陽光好看的微笑來。
顧安晚點頭如搗蒜,“謝謝你了。”
她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沒有那麼多別的心思,單純無害,在任何人的身邊,都會讓人覺得安心,陳默也不例外。
以至於陳默在這幾個小時之中,畫畫都沒在狀態,他腦海裏全是顧安晚,揮之不去。
好不容易大家都散去了,隻剩下陳默和顧安晚兩個人,顧安晚是畫的正起勁,不願意離開,而陳默,是舍不得離開。
顧安晚的畫才畫到一半,便向陳默討教,“陳默,你看我今天的畫怎麼樣?”
每每顧安晚和陳默說一句話,他的心髒就會莫名的震動,陳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難道是喜歡上顧安晚了?
接觸下來,才發現顧安晚是一個十分單純的女孩子,根本不像是什麼豪門中人。
“你想什麼呢?”顧安晚看陳默眼神呆滯,推了他一下。
陳默這才回過神來,幫顧安晚看畫,她畫的是一匹狼,旁邊放著的是參照的一張真實的狼的照片,不得不說她畫的很好,雖然沒有專業學過,但也足見她的天賦。
“這是你畫的?”陳默笑了笑,“很好。”
就這兩句話而已?顧安晚還以為他會多給些指導,結果就是兩句誇獎的話,這是不是敷衍。
“你不是在敷衍我吧。”顧安晚追問道。她是不相信,自己一個才學畫的人,竟然第一次畫畫得到的評價就是很好。
陳默搖頭,“你的著色還沒有完成,這才是看這幅畫好壞的地方,其他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聽到陳默這樣說,顧安晚才放下心來,她的關注點僅是在畫上,根本沒有感覺到陳默對她不同的情致。
“那我們約個時間,你改天到我家裏教我著色吧。”顧安晚主動邀請陳默來家裏。
陳默隻怕自己會越陷越深,畢竟他不是曹操,而顧安晚已經是人妻,到人家家裏去教她畫畫,有些不敢。
“俱樂部也不是每天都有人的,我們就在俱樂部好了。”陳默說道。
顧安晚想了下,這樣也可以,就約在俱樂部見麵,隻要這裏沒有其他人就可以。
“那好。”顧安晚答應下來。
陳墨開始整理東西,今天他什麼也沒有畫出來,滿心都是顧安晚,畫板上放著的紙還是空白一片。
顧安晚看到了奇怪的問他,“你怎麼什麼都沒有畫啊。”
“哦,因為,我今天想不出畫什麼,也沒什麼的,都是常事,總不能來一次就畫出來一幅吧。”陳默笑笑。
“好吧。”顧安晚答應一聲,把東西收拾起來,然後兩人一起走出了畫室。
陳默將畫室的門鎖上,接著從他的那串鑰匙上麵取下一支鑰匙遞給顧安晚,“這下下次你來就直接進去就好了。”
顧安晚接過道謝,問他,“那其他人也是這樣的嗎?”
陳默向她解釋道:“並不是,其他人也不是經常來,我們都是同一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