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煜銘是擔心顧安晚的安全問題。
“到時候他會告訴我,還沒和我說。”顧安晚回答。
……
顧母在監獄的後門焦急的等待,也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那名獄警總該將她兒子偷偷越獄的事情辦好了吧。
他們兩個人計劃好,在今天讓顧亦承出獄。
從後門,遠遠地顧母看到那名獄警帶著一個頭上戴著頭套的人走了出來。
看著身高是和顧亦承差不多,難道這就是她的兒子?
顧母朝前走了一步,但是又因為心裏害怕,縮了回去,萬一認錯了人,被人知道她做的違法的事情……顧母不敢再想下去。
“喂,是顧夫人嗎?”那名獄警朝她問道。
顧母點點頭,這才敢朝那人走近。
“顧夫人,人我給你帶來了。”獄警說道。
顧母牽過那人的手,將他帶到了小樹林裏麵,監獄的後麵是一片小樹林。
獄警將顧亦承的頭套取下來,和顧母說道:“放心,不會有人看到他現在的長相,整個手術都是在監獄內部秘密完成的,也沒有地方留有檔案。”
顧母聽獄警這麼說放下心來,“可是,我還需要給他一個新的身份,這……”
顧母抬眼看了看現在的顧亦承,他的長相已經和從前完全不同,就算顧母是他的親生母親,隻怕走在大街上也認不出來他了。
“至於身份證戶籍之類的,我也為你們辦好了,隔天我再把證件給你們送過去。”獄警臉上壞笑,“顧夫人,我們的酬勞呢?”
還有一千萬的封口費,這筆錢是怎樣都省不下來的,顧母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那人,“你收好了,我們從此就毫無關係。”
“好。”獄警爽快答應。
之後顧母和顧亦承走在小樹林裏麵,兩個人才開始說話。
如果不是憑借著聲音,顧母仍然不敢相信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兒子。
“亦承……你,還好嗎?”顧母眼含熱淚望著顧亦承,抬手撫上了他的臉,這是一個母親對兒子最深切的愛,並不摻雜其他。
顧亦承淡淡的,他能夠逃出升天,也多虧了他的母親,經過這一番磨難,使他對向煜銘的仇恨更深。
“媽,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去再說。”顧亦承扶著顧母便離開了這裏。
兩人回到顧母居住的爛尾樓,當顧亦承看到自己母親居住的環境,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媽,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種地方?”顧亦承望著這片爛尾樓心底五味雜陳。
顧母歎了聲,也是說的實話,“咱家現在落魄了,能有個地方住就不錯了。”
之後顧母拉著顧亦承上樓,進了狹小灰暗的屋子裏。
沙發也是過去的老式沙發,黑皮都磨掉了,顧亦承心裏嫌棄,但是現在也隻能認命。
“亦承,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顧母坐到他身邊問道。
現在顧亦承還沒有想好,隻是他希望向煜銘一無所有,落得比他還差的田地,然後去死才是他想要達成的最終效果。
“媽,這件事你別管,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顧亦承肯定的口吻。
顧母知道自己的兒子本事大,自然相信他,應道:“媽這後半輩子的希望就都放在你身上了,亦承,你一定要給媽爭回臉麵,讓我們顧家揚眉吐氣。”
“嗯,媽,我一定會做到的。”
顧亦承和顧母兩人的手緊緊相握,這時候顧母才是非常動情,淚眼婆娑。
隔天獄警給顧亦承送來了他新的身份證明,一張新的身份證件照。
顧亦承接過獄警遞過來的身份證,看上麵的名字祖安識,喃喃自語,“這就是我今後的名字了。”
未來他再也不是顧亦承,顧亦承已經死了,他眼睛裏最後的一點光亮也淡去。
他沒有想到,竟然顧安晚也會背叛顧家,真應了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可他對顧安晚還是有些放不下,很想去看一看她。
所以在拿到新的身份證明之後,顧亦承悄悄的來到了顧安晚的住處,也就是向煜銘的家,在附近等待著,希望能夠看到顧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