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件事我會去查一下她的,看一下她最近在於誰聯係,你就不要太關心她了。”向煜銘答應了下來。
“還有下次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遇見她身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還是不要跟她對著來好,就像你說的她有可能什麼都做的出來,再加上今天你與她算是徹底決裂了,把態度表明了。”
向煜銘想到今天是在自己別墅,顧安晚就可能被欺負,如果不是爺爺突然回來,後果不堪設想。
那要是在別的地方,自己又不在她身邊,她也沒有其他人保護的話,她還能做出什麼真的說不準。
好不容易他們的生活開始一點一點走上正途,誰出來阻止都不行。
如果不是想起顧安晚還要去學習油畫,向煜銘可能都想去給她報一個防身的班了。
想到這個,他與顧安晚說起了找老師的那個事情。
“晚晚,你曾經的那個老師我去查了一下,他好像之前就不再出來教人了,你之前不是說他之前有想法收你做徒弟嗎?我想看看如果將你的名字報給他,有木有可能可能讓他回心轉意。”
聽見這個消息,顧安晚也沒有太失落,之前畢維斯·戈爾德老師就已經有這個意向了。
聽說那一次來中國,就是想要收徒來的,她憑著年少時畫的畫奪得了他的青睞。
本來收徒確實是已經雙方都有意向的了,隻差一個正式一點的拜師宴了,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那些事情,讓戈爾德老師敗興而歸。
而這麼多年過去了,西方那邊的大師,一般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隱世,慢慢淡出自己的圈子,隻是會偶爾傳出自己的一兩副油畫。
戈爾德想必也差不多,他之前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六、七十多歲了,如今十幾年過去,也難怪做出這種決定。
再加上,這麼多年多去了,不說她不確定老師還會不會記得她,她自己十多年沒有拾起畫筆,她也不確定她有沒有傷仲永。
“要不然還是找別的老師吧,戈爾德既然已經言明不在教人,我們也不好去打破他的決定。”
“實際上不止西方的老師,國內的老師也可以啊,現在國內的文化藝術水平早在十幾年間就已經突飛猛進了。”
“我之前還在網上看見一幅驚為天人的畫。”
說起這個,顧安晚就特別激動,她拿出手機將那張被她保存進手機的油畫照片給他看。
“你知道這個的作者是誰嗎?他的畫真的好絕!”
看著一張張圖片從自己麵前劃過,雖然向煜銘不是很懂油畫,卻也從這個裏麵看出了那些油畫的寓意。
顧安晚也看見了向煜銘眼裏的驚豔,她自豪的說:“你也看出來了對不對,對不對!”
見她那個驕傲的小模樣,向煜銘的手抵住額頭失笑的搖搖頭道:“嗯,看出來了。”
“那你快說你看出來什麼,我看看我們是不是同一個理解。”她迫不及待的說
“生機。”
“溢於言表希望的氣息。”
兩人不約而同的說出來了自己對這幅畫的理解。
雖然說的不相同,但是意思卻大同小異。
這讓顧安晚更加激動了。
一個好的油畫家,畫出來一副畫給別人看,雖然說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很正常。
但是能讓所有人都從那副畫理解出一個意思,再加上不管是門外人還是門外人,這更加了不起了。
再加上這個畫家畫的畫技巧與寓意並存,單從他們一起評鑒的那副畫來看,上麵就用到了很多複雜的技巧。
但是又沒有本末倒置,掩蓋住畫家原本想要表達出的寓意。
還有那個畫家的調色以及配色是真的絕,一眼看過去和我們正常肉眼看見的差不多,所以不會覺得有什麼了不起。
可是如果你仔細看,隨便從那副畫上麵截一小塊下來,上麵都是用了大量的顏色來修飾,複雜的交叉卻又能從裏麵看出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