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要我說這正版和盜版就是不一樣,到公司這麼久我可從開沒有聽見總裁笑的這麼大聲過啊。”
“對啊對啊,那個還算不上盜版呢。”
“我看外麵傳的總裁和夫人感情不和的消息隻怕就是姓淩的放出來離間他們感情的。”
“……”
眾人嘰嘰喳喳說了一分鍾左右又恢複了平靜,畢竟是最高層的秘書部,效率還是高的。
平時也肯定不會像今天這般在工作時就討論了起來,隻是淩樂希的做派實在是惹他們厭煩。
有前台不喊,偏偏喊她們一群秘書端茶倒水,不是嫌水燙了就是嫌水冷了。
要不是總裁將他們放了出來,還指不定要在裏麵耽誤多久。
他們每個人每個時間段可都是有必須得指定任務要完成了,淩樂希這麼一搞的確是值得同仇敵愾的對外。
在向煜銘工作的時候,顧安晚就在一旁看她的油畫知識,下午四點昏黃的陽光打在室內,落在顧安晚的身上。
向煜銘工作完,從辦公桌上抬起頭來時,看到這樣一幕驚豔到了他。
顧安晚今天穿的一件白色的裙子,抱膝坐在他平時休息的床上,頭發柔順的披在她的肩上,未施粉黛的臉上依舊鮮明靚麗,陽光照下來時給讓她的五官看起來更加柔和了,陽光下還能看見細小的顆粒在她身邊慢慢浮動。
她這一刻就像一個天使一般,虛幻異常,仿佛隨時都像是要從後麵張開一雙翅膀回到天上去。
向煜銘了過去,他想抱住她,抓住她,卻又怕毀了這一副畫卷。
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隨機走了過去,抱住沉溺在知識裏的顧安晚,親了親她的眼角,“走吧,吃飯去。”
“你工作都弄完了?”顧安晚抬起頭看見的也是昏黃的陽光撒在向煜銘的身上,讓他看起開更溫柔了。
“嗯,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誰,效率這麼高,能讓你餓著肚子嗎?”
顧安晚看著他邊說,喉結便滾動,有些好奇,她在網上看見過,說什麼喉結要是按好了,從此世界上多一個人;要是沒按好,從此世界上少一個人。
她摸了一下,然後超裏麵輕輕的按了一下。
她是真怕到時候按重了,世界上從此少一個人。
向煜銘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裏,低下頭看著她,喉結滾動了一下。
顧安晚發誓,她敢保證她剛剛聽到了向煜銘吞咽的聲音,這和平時喉嚨幹想要喝水的感覺可不一樣。
她小心翼翼也瞄了一眼向煜銘的樣子,深吸一口氣心中倒數了三秒,她決定等下數到一她就跑。
原來網上說的都是真的,互聯網誠不欺她也。
但是還沒等到她數到一,向煜銘就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開始顧安晚死不鬆口,她怕等下一發不可收拾。
他隻是舔舐這她的嘴唇,描摹這她的唇形,到後麵他開始輕咬,舌尖伸進去卻碰到了一層阻礙,他也不著急開始在她牙齒上‘作亂’,最後顧安晚實在是撐不住了,鬆開了牙齒。向煜銘乘機而入,牽引著她的舌頭共同起舞。
顧安晚已經放棄了,大不了就不吃晚飯對不對,是她大意了,竟然趕來挑釁這個大禽獸。
沒想到最後向煜銘卻停了下來,鬆開了她的唇,懲罰性的咬了幾口。
“你幹嘛?”顧安晚捂著被咬的嘴問。
“幹嘛?誰讓你勾引我了,嗯?要不是這是在公司,等下還要去吃晚飯,你看我會放過你嗎?”向煜銘湊近她問。
顧安晚立馬撐著床後移離他遠了些,扯起被子蓋住自己。
“原來你還知道怕啊,那你還這樣?不知道男人的喉結摸不了嗎?”
“我隻是想看一下網上說的是不是真的。”顧安晚嘀咕道。
“什麼?”向煜銘有些沒聽清。
“沒什麼,沒什麼。”她立即不在說了,她覺得要是被他聽見自己在說什麼是真的不會放過自己了。
“走吧,吃飯去。”向煜銘站起身來理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