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獄過得怎麼樣?”顧安晚問道。
“還行吧,沒被別人針對,日子也還算清閑。”
“……”
寒暄過幾句話後,兩人便相對無言。
不過也對,畢竟不久前兩人還是敵對關係,也不可能有太多話說。
在被獄警催促後,想起若雅的改變,顧安晚還是對她進行了囑托。
“以後你在裏麵還是好好表現吧,爭取緩刑,你的人生還很長。”
“嗯”
“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
“……”
就在顧安晚快要出門時,她被若雅喊住了。
“等一下,顧安晚,我想…向你說聲對不起,之前那麼對你,還離間你和向煜銘之間的感情。”
“……”
“還有,幫我和向煜銘說聲對不起。”
“嗯。”
顧安晚沒有回頭,隻是在最後答應若雅。
出來後,向煜銘便迎了上來牽住顧安晚的手。
“煜銘,若雅要我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
向煜銘聞言沒有吭聲,隻是繼續牽著顧安晚向前走。
他和若雅之間沒有什麼原不原諒。
向氏的機密沒有泄露,而她打著愛他的名號離間他和安晚的感情,與狼共舞將自己最終沒有個好下場。
救她也不過是看在當初上下級的份上。
看見向煜銘不說話,顧安晚便覺得他是不想原諒若雅,便不再和他說這個話題,觸他黴頭了。
“我等下想再去見一下顧亦承。”
顧安晚悄悄的看向向煜銘,試探的說道。
向煜銘聞言,又和她偷瞄過來的視線對視,停了下來。
看見身邊的人突然停下來,顧安晚以為她是不高興了,立馬向他解釋到。
“我和他見麵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他,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在後麵看著,如果你不高興…那大不了我不去了就是。”
在向煜銘開口前,顧安晚快速的說出一大溜的話表明她的真心。
而被表真心的人反倒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之前自己的行為讓她印象太深刻,一時半會還改變不了她對自己的某些印象。
看著猶如驚弓之鳥的顧安晚,向煜銘好笑的摸摸她的後腦勺。
而後雙手捧起她的臉,讓臉上本就沒有幾兩肉的顧安晚五官全都皺了起來。
“唔…泥幹神魔!”
顧安晚扒拉這他捧著自己臉頰的手,語氣含糊不清的說。
向煜銘直視她的眼睛,正色道:“顧安晚,我問你,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夫妻關係啊。”
突然看見向煜銘這麼正經的神情,顧安晚雖然不知道他怎麼了,但是還是如實回答了他。
“不對,你說錯了,你再說。”
不過沒想到的是,向煜銘神情還是那般嚴肅,義正言辭的駁回了她的答案。
“沒錯啊,我們就是夫妻關係啊,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關係。”
“……”
見向煜銘不出聲,顧安晚有些慌了,他們不會真的還有什麼別的關係吧。
“你肯定是你爸媽的兒子,爺爺的孫子涵而我是慕家的女兒,向家和慕家除了生意上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關係了。”顧安晚提到慕家頓了頓,而後繼續說到:“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向家和慕家其實有血緣關係,而我們是近親吧!”
向煜銘不說話,原本是想給她個考思考的時間。
結果不加拘束,就讓她將兩人有血緣關係都想出來了。
於是向煜銘鬆開捧著顧安晚臉龐的手,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失笑的說道:
“你想到哪裏去了,嗯?血緣關係都被你想出來了。”
“不是你讓我想的嘛,說夫妻關係你又說不對,男人啊,真讓人琢磨不透。”
顧安晚摸了摸被對麵的人刮過的鼻子,背著手,看著他的鞋子,小聲嘀咕說。
聽見自己老婆對自己的吐槽,心底裏暗自好笑。
無奈的歎了口氣,對她說道:“我說你說的夫妻關係不對,指的是你說的不具體,如今的我們不再是之前那種貌合神離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