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煜銘也沒再找酒,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床邊,整個人就直接癱了下去。
一瞬間嗎,被子就將向煜銘包裹住了。
顧亦承這個時候肯定也沒閑著。
他要安慰顧母,要處理顧父的後事,還要處理公司的事情。
現在的顧亦承每天就像行屍走肉一般,每天過著重複的生活,每天被同樣的情緒籠罩著。
此刻,每個人都並不愉快,又都各懷心事。
晚晚,父親去世了。
短短七個字。
顧安晚在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腦袋轟的一下。
她甚至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雙手捏著手機,大拇指在屏幕上不停的敲擊著。
顧安晚不停的打了刪,刪了打,就這樣一直重複了大約五六分鍾。
顧安晚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屏幕,歎了口氣。
到這時候,顧安晚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臉上,手機上全是淚水。
顧安晚隨意的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將手機放在一旁。
此刻的顧安晚,是孤獨的,是無助的。
顧安晚一直保持著雙手環抱膝蓋的動作。
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幅幅畫麵。
是顧叔將她帶回了家。
是顧叔帶她走出了失去父母的情緒。
是顧叔,將她嗬護著長大成人。
雖是養父,甚是親父。
當初就是為了報答顧父的養育之恩,她才會嫁給向煜銘。
可如今,她不僅沒有好好盡孝照顧顧叔,還為了向煜銘遠離了對自己如此體貼的哥哥。
顧安晚愈發的愧疚,眼淚像決堤一般,根本止不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安晚才抬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她想要站起來,但此時的雙腿已經麻木得無法動彈。
顧安晚咬著牙,努力一點點挪動著,想要讓雙腿盡快恢複知覺。
正當她緩緩移動著的時候,隻聽一聲巨響。
砰——
門開了。
是向煜銘。
向煜銘居然回來了。
但是就算兩人之間隔著有些距離,顧安晚還是聞到了向煜銘身上濃濃的酒味。
她皺了皺眉,微啟嘴唇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什麼也沒有說。
但是向煜銘並沒打算放過她。
直接大步向她走去,手裏的外套隨意的丟在床上。
顧安晚來不及躲避,就被向煜銘一把抱在懷裏。
向煜銘本就力氣大,加上喝了酒更是不知輕重。
顧安晚被勒得快要喘不過氣,一直扭動著身軀想要掙紮開來。
但誰知,向煜銘抱得更緊了。
顧安晚隻好放棄掙紮,雙手自然垂下。
她不想回應向煜銘的抱,也不可能回應他的抱。
兩人就這麼靜靜抱著,誰也沒有說話。
窗外的風一直吹著,本就有些微涼此時顧安晚的後背一直被風吹著。
她有些冷,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此刻向煜銘也有些清醒,發覺了顧安晚的小動作。
直接一手摟肩,一手摟住膝蓋後麵,將顧安晚橫抱了起來。
顧安晚隻覺得腳下一空,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
由於慣性,顧安晚直接抱住了向煜銘的脖子。
向煜銘的步伐還是有些不穩,但是盡量保持著平穩。
隨後直接將顧安晚丟在床上,向煜銘則拖起了衣服。
顧安晚自然是看出了向煜銘眼裏的欲望。
但她此刻可沒有一絲一毫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