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中午時分,若雅過來幫忙處理公務。
沒有太多的小動作,所以顧安晚在旁邊做項目的時候也很投入。
向熠銘處理工作的速度一向很快,在做完自己工作之後,還去看顧安晚的項目搞成什麼樣子了。
顧安晚學習速度非常快,在接連看了幾天向熠銘的項目策劃之後,又惡補了非常多的知識,終於算是能看懂那些晦澀難懂的數字吃透。
接下來的項目策劃案,就不算是很難的事情了。
模仿向熠銘一貫的口吻和風格,加上她自己早早構思好雛形的方案,半天的時間就已經寫了不少了。
若雅看著顧安晚工作已經進入正軌,向熠銘也很滿意的樣子,攥了攥手,也走過去看。
看了一眼,若雅就愣住了。
她本來以為顧安晚什麼都不懂,工作隻是來逞強,沒想到這策劃案真的做的像模像樣,最讓若雅尷尬的是,很多東西她居然看不懂。
“晚晚,你好厲害啊,有些詞語我都不太懂是什麼意思,你從哪裏學的?”若雅似笑非笑的開口。
顧安晚抬頭看了若雅一眼,想起馮傾淼的話,微微皺眉,然後又笑起來:“若雅小姐,人隻要肯學習,就沒有學不會的。我跟我先生兩個人生活了這麼長時間,皮毛還是能學一些的。”
她說的很是溫和謙虛,倒是把若雅的話給堵了。
若雅愣了一下,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隻是我看著,你這行文的文風,感覺蠻像你們顧家人的。”她笑笑,“我記得顧亦承好像也習慣這樣寫策劃。”
顧亦承?
顧安晚看了一眼向熠銘,又看看若雅臉上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挑釁和笑容,就明白了,她攥了攥手,把筆放在桌上:“若雅小姐可真是說笑了,這件事情你可以問熠銘啊,我這些日子看的都是他的策劃案,模仿的也是他的口吻。你故意提起顧亦承,又是什麼意思呢?”
若雅被嗆聲之後麵色不改:“俗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隻是覺得……”
“夠了。”向熠銘冷冷打斷了若雅的話,“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若雅張張嘴,準備好的挑釁全都卡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難受的很。
“若雅,我可以認定為,你是在故意找事嗎?”向熠銘的眸子眯起來,審視著若雅,房間裏的溫度驟降,氣氛很快就降到了冰點。
若雅再也不敢亂說話:“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向總您應該知道的,我這個人也沒什麼壞心眼,就是嘴快了一點,以後不會了,我……”
“出去。”向熠銘薄唇輕啟。
若雅收拾了東西,狼狽的離開。
顧安晚見若雅走了,聳聳肩,繼續寫她的策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