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銀時漫無目的找了一整天,卻始終沒有任何線索,仍穿著睡衣的他頹然的站在人群穿梭的街道上,身邊的定春也蔫蔫的蹲坐在他的身邊,主寵倆像是失去了世界般頹廢。
“她為什麼要走?”阪田銀時直接坐到了街中間,毫不理會別人投來的奇怪目光。
“汪嗚——”定春給了他一個隻它自己能理解的鳴叫。
“難道她不相信我?怕我再冒犯她?”抱著頭,阪田銀時懊悔不已,恨自己為什麼這幾天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
“嗚嗚——汪汪——”定春很配合著他的話。
直到夕陽西沉,街上的人也都漸漸減少,阪田銀時還是坐在原位,而定春則老實實的中蹲坐在他的身邊。
“難道這是在拍戲嗎?”這時,桂小太郎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然後他便興興致勃勃的開始找尋攝影機。
“我家神樂離家出走了!”難得阪田銀時的正經,桂小太郎一時還沒反過勁來!
“什麼?”他蹲到阪田銀時對麵,一副“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的”神色看著他。
“我說,我家小神樂離家出走了!”阪田銀時火大的一把抓起桂小太郎的耳朵,對著大喊道。
桂小太郎沒想到他有這一招,中招後的他被轟得有些暈頭轉向,在原地晃了幾圈後才站穩,然後幸災我禍的笑道:“小丫頭太有個性了,我喜歡!”
砰——
話剛落,桂小太郎又承受了一記重拳,頓覺廳邊的臉頰一下下子高出了許多,連續挨K連兔子都會有脾氣,桂小太郎也同樣的火大的揪起阪田銀時的衣領說道:“你不是說過嗎,隻要幾句甜言蜜語,不管是女人還是就會像是八爪魚什麼的,都會搖著尾巴纏上來嗎?這會兒隻是一個小丫頭鬧脾氣離家出走,你就這副德性?”
“女人和八爪魚都沒有尾巴!”阪田銀時想起曾經神樂對他說過的話。
“章魚也沒有好不好,真不知道當時你說這話時是腦袋有沒有帶出門!”桂小太郎鬆開手,白淨的臉上掛著滿滿的鄙視,不過很快又露出一副壞婆婆誘拐小孩兒的奸奸表情。
“我說銀時,如果我告訴你小丫頭去哪了,要不要因感激我而加入我們呢?”作為攘夷黨領袖,他可要隨時引進得力大將啊。
“你知道神樂去哪了?”阪田銀時猛然間來了精神,一把撈過桂小太郎的衣領,一雙無神的死魚眼再沒有比此時更加聚精會神了。
“作為救治國家的主治師醫師,我是隨時注意著我的病人的,隻要他們有什麼風吹草動——呃,應該說是傷風感冒這類的,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啊——可憐的銀時,你被女人給甩了,而且還是你一直自認為的女兒,可關鍵是你對她做了身為父親根本不應該做的事情,她的出走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一直在注意著,終於這件事還是發生了,啊——可憐的銀時,快到哥哥的懷裏來吧,哥哥會把你的傷口給治愈得毫無痕跡的!”桂小太郎雙掌重疊放在胸前,貴公子模樣的臉上呈現出一副自我陶醉的混蛋神情。
聽完他一套長篇大論之後,阪田銀時的耐心已經到達極限,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他的認真不止來自守護,同時也來自失去,某樣重要的東西失去時同樣會讓他熱血沸騰,想要如火般的卷回失去的東西。
“桂,你應該知道,武士拔刀時不止是有想保護的東西,有時也會因為想找回失去的東西時而拔刀!你想我們刀劍相向嗎?”手已經放在洞爺湖上的刀把上,此時的阪田銀時一掃平日的懶散,無神的死魚眼精光乍現。
有些意外阪田銀時居然有此反應,桂小太郎愣了一下,俊美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了然的壞笑:“啊哈,銀時陷進自己最不想陷時的感情裏了,啊哈——”
“……”阪田銀時站在原地,姿勢未變,而某脫線的貴公子卻絲毫感覺不到那逐漸散發出來,越來越濃的怒氣,還好他有隻還不算笨的寵物,隻見伊麗莎白站在他的身後,對著阪田銀時舉起一塊牌子,上麵寫著:車站,伊豆!
看到牌子後,阪田銀時想也不想的騎上定春的背就直直向著車站的方向奔去,可突然跑了幾步後,又轉了個方向,向著那個通往伊豆的方向,想到這,後方的伊麗莎白突然同情起同樣身為寵物的定春,這麼跑到伊豆得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