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宴會上的人們都在各自的圈子應酬著,沒人注意他們這個小角落,神樂眼看著高杉晉助就要轉過身來,她連忙又把他的身子給轉了過去,說道:“服務生,我要喝紅酒幫我拿一杯來!”
明白她的意思,高杉晉助難得的合作邁開步伐想到離開,卻在這時被土方十四郎叫住:“等一下,你看起來有些眼熟!”說著,他竟然朝著高杉晉助的方向走去,嚇得神樂連忙攔住他說道:“他在宴會場裏來回的穿梭,你當然會覺得眼熟!哎呀,你看那邊把蛋糕已經推出來了,你去幫我搶一塊來啦!”神樂一邊把土方十四郎往人群方向推,一邊給高杉晉助使眼色要他快離開。
可她越是這樣,越是引起了土方十四郎的懷疑,隻見他一個急轉身,直直的就衝著高杉晉助的方向走去,眼看著他的手就要搭到高杉晉助的右肩上,這時突然他兩人的中間插進來了一個人影,一頭銀白色的卷發是格外的搶眼。
隻見他回頭在高杉晉助的耳邊不知說些什麼,隻是看到高杉晉助的肩膀不由一僵,從側麵看出臉色也有些不對,然後便快速離開了。
土方十四郎看著高杉晉助的背影,眼裏閃過陰沉,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眼前的銀卷發主人阪田銀時冷冷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裏?而且還一副這樣的打扮?”
經他這一說,神樂才發現,原來阪田銀時居然也穿著服務生的衣服,手時來端著一個托盤呢,而這時誌村新八居然也穿著同樣的衣服走了過來,替阪田銀時解釋道:“是這裏的人手不夠,到萬事屋來我們幫忙的!”
“我怎麼不知道這個工作?按理說,找服務人員怎麼也得提前一天吧?”神樂走上前來,一臉疑問的問道,這兩人到底在搞什麼啊?
“呃——那個,就是臨時決定的嘛!”誌村新八有些口吃了,這神樂幹麼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難道要他當眾說出是阿銀把人家兩個服務生給敲暈,然後自己混進來嗎?
“可是——”神樂剛想再說什麼,宴會場內的燈突然滅了,很快又有一小塊地方亮起了微弱的燭光,生日歌緩緩的自在場賓客的口中傳出!
……
宴會平平順順的過去了,神樂卻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她不知道為什麼高杉晉助最後沒有任何行動,但至少很多無辜的人都可以沒事,這一點就足夠了。
夜已深,月亮已爬到了正當空,神樂與阪田銀時並肩走在無人的街道上,月光將兩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神樂不時的將腳踩到阪田銀時的影子上,然後囂張的大笑,說著阿銀被我踩在腳底下的狂話。
通過神樂這一鬧,阪田銀時的玩興也大起,反過來開始踩著她的影子,兩人就這麼一路踩著影子瘋鬧著向萬事屋的方向而去,直到到了萬事屋樓下,兩人才停止玩鬧,仰頭望上當空的明月,神樂問出一直好奇的問題:“你們新八今晚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那裏?而且你應該知道那個服務生是高杉晉助,你和他說了什麼?讓他臉色大變?”
聳聳肩,阪田銀時的表情很坦然,看起來並沒有打算隱瞞什麼,一邊帶頭走上樓去,一邊說道:“我隻是不小心聽到桂那個傻瓜說高杉他們今晚會在宴會有所行動,本來是不關我的事拉,可是萬事屋的生意還需要某個人照顧,所以至少得把某個笨蛋帶出那個可能有危險的地方,結果就去嘍,而去了之後就發現,那個宴會場裏剛好埋了兩顆炸彈,於是就讓桂幫著給拆了!我隻是告訴高杉炸彈被拆了而已。”門已經打開,他已經走了進去,神樂後腳跟了進去,臉上的笑容大大的擺成花一樣的狀態,說道:
“阿銀,謝謝你!”一個大大的擁抱穿過阪田銀時的兩腋環過他的胸,身體不由的輕顫了一下,寂靜的夜,阪田銀時仿佛聽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聲,卻很想這份擁抱更加的長久一些,然而理智告訴他不可以,輕輕的掰開神樂的雙手,轉過身來,是平時依舊的吊二郎當的不正經模樣,說道:“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隻是過慣衣食無憂的生活,不想萬事屋沒了斂財高手而已!”說著,拉開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卻不想神光直接跟了進去,並且很無賴的說道:“剛剛在宴會都沒有吃到有實質性的東西,現在我餓了,我要吃麵,你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