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明說了,你現在就跟真選組的各位承認,那天搶劫的隻有你一個人就OK了,反正你也是他們無時無刻要追捕的超級罪犯,再多一個罪名無所謂啦!”神樂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慰。
“呃——”桂小太郎呆住了,不知如何作答,有過她的方法卻引起了他的沉思。
稱著他正發呆,神樂抓緊時間開始誘拐:“你說那天你是不是自己去大江戶賭坊放了炸彈啊?”
“嗯,是啊!”還在思索的桂小太郎自然的應道。
神樂的壞笑擴大,繼續拐道:“那你是不是想搶劫啊?”
“嗯,那裏賺了太多黑心錢,我隻是弄來些當我們攘夷運動的經費而已!”傻傻的回答,依舊說得理所當然。
“那阿銀那天去那裏幹麼呢?”神樂問到重點上,然後回頭看向阪田銀時,正好看到他正在看自己,那眼神中的專注不由另她臉一紅,快速的又回過頭來。
“找你唄,我看到你在那裏,就把他找來,反正隻要與你有關的事,他一定就不會撒手不管,不過話說回來,銀時這兩年好像變了耶,不是以前的白夜叉,卻也不是以前那個銀時,說不清楚耶!”桂小太郎邊沉思,邊跟著神樂聊天,而當他提到隻要與她有關的事,阪田銀時就不會撒手不管時,心裏莫名的翻起了一陣浪濤,那是一種相當奇怪的感覺。
收起奇怪的感覺,神樂看向真選組的各位,說道:“都聽到了吧,事情與我家阿銀沒關係,都是這個呆子搞的!”神樂拍拍桂小太郎的頭,藍色的大眼卻向著旁邊的伊麗莎白眨了眨,還好寵物比主人聰明,伊麗莎白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稱著真選組還沒行動之際,單手挾起桂小太郎,一個高跳串出房頂,一溜煙的跑了。
……
桂小太郎逃跑後,真選組一片慌亂,阪田銀時理所當然的被放了回來,在回家的路上,兩人一直默默無語地前行著,神樂不若平時的話多,總是表情的多變的臉上凝聚著不少的疑惑,像是被什麼給困擾著一般。
“我們去新八家蹭飯吧!”阪田銀時抬起雙臂抱著後腦,無神的死魚眼向天空翻去,狀似無意,卻是故意的打斷他們之間的沉默。
“哦,好!”神樂難得的對他提的意見沒有異議,可這卻更加突顯了她的反常。
陽光已展現了夕陽的顏色,沉默再次包圍了兩人,神樂雙目失神的向著誌村新八家的方向走去,而阪田銀時稍落於她身後,雙目深沉的凝視著她,一抹不易察覺的情感,隱在他總是無神的眼中。
由於阪田銀時被抓那天誌村新入剛好請假,所以對於阪田銀時被抓的事一直不知道,當兩人出現在他家時,他除了意外還是意外,因為兩人都特別的怕他老姐總喜歡用來招待客人的炒雞蛋。
“神樂?阿銀?你們怎麼來了?我才剛要叫你們去呢。”眼鏡後麵的眼睛閃著疑問。
“我們來蹭飯的,不過是你做的,大姐的就算了!你要找我們什麼事啊?”神樂不客氣的坐到了榻榻米上,比之剛才回複了些精神。
“今天我姐請九兵衛吃火鍋,連月詠都請來了,他們三個現在去買材料了,而我是負責去叫你們過來吃飯!”誌村新八解釋道。
“哈哈,那我們來的還真是時候了!”阪田銀時直接躺到了榻榻米上,單手支著頭,懶懶的說道。
說話間,誌村妙與柳生九兵衛還有月詠已經回來了,看到神樂與阪田銀時兩人也沒有意外,柳生九兵衛和誌村妙直接去了廚房,而月詠則直接坐到了阪田銀時身邊。
“聽說你前幾天搶了大江戶賭坊?”月詠直接問道,嘴裏的煙跟著她的唇動了動,臉的表情冷淡淡的。
“啊,被搶那天我是在場,可不代表我搶了!”阪田銀時閉著眼睛養神。
“為什麼總是這樣,為了別人的事不顧及自己?”轉過頭,月詠深深的凝視他,臉上的疤痕隨著她的表情動了動,看不出難看,卻為他添了一抹個性。
坐在不遠處和誌村新八玩鬧的神樂突然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奇怪的頓了頓,水汪汪的藍色眼睛不自覺的看著阪田銀時與月詠的方向,從月詠那雙眼睛裏,她似乎看到了什麼,那應該是一種感情吧,是對阿銀嗎?心莫名的揪了一下,不舒服極了,皺起眉頭,手不自覺的捂向心口。
“神樂,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誌村新八看到她這樣,連忙關切的問道,那頭的阪田銀時突然睜開眼睛,坐直身子,向神樂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她正常的臉色與笑容,對誌村新八說道:“沒事啦,隻是剛剛好像被自己的唾沫咽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