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衝田總悟設來的陰惻惻的目光,阪田銀時仍舊是一副懶得不想抬眼的模樣,倒是土方十四郎潑了衝田總悟一盆冷水:“你認為那對他有用嗎?還是你想被卷來的火苗給燒到?”土方十四郎邊說著,邊看向門上的小窗口,一雙藍色帶著怒火的大眼此時正熊熊燃燒著。
砰——門被一腳踢開了,夜兔族的力量果然是不可小覷,神樂如一團風卷進審訊室,指著衝田總悟的鼻子大罵道:“你這個死混蛋,你敢對我們家阿銀動私刑試試看,你絕對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好啊,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讓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我期待!”看到神樂出現,衝田總悟的精神好像一下子提起了不少,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實在是他們好久沒打架了,嗯——應該有兩年了吧!有些懷念那種感覺。
“切,神經病,沒功夫理你!”神樂白他一眼,走向土方十郎,打算問他到底要怎麼解決這件事,可是衝田總悟這次卻沒想這麼容易就放棄,在神樂越過他時,直接扯住她的手把她拉向自己,由於事出突然,神樂根本無暇反應,身子一個傾斜,就直直的摔進了衝田總悟的懷裏,且由於衝力過大,兩人就這麼雙雙的跌到了地上,神樂的唇恰巧擦過衝田總悟的臉頰,兩人頓時麵目通紅,氣氛尷尬到極點,而這一幕一絲不漏的正好也落入了阪田銀時眼中。
這是什麼感覺?心裏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一股酸味自喉間湧出,無名的怒火也在胸間燃燒,就像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給染指,揍人的衝動在手指間跳躍,好想一拳揍向那張剛剛染指了那張水唇的臉。
這是出於父親對於女兒的愛,沒有別的,一定沒有別的,阪田銀時努力的給自己催眠,可是想揍人的衝動一點都沒有消失,手上的關指血脈活動跳躍不止,終於——他還是忍不住站了起來。
“想打架我陪你!”
在場的三雙眼睛齊齊望向了他,眼中的不可思議顯而易見,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這根本不是他會做的事情啊,對於所有一切都懶得理的他,怎麼會——
“好啊,求之不得!”不容他再仔細想下去,衝田總悟利落的接下他的站帖。
“萬事屋的老板,你應該沒忘記你此時的身份吧?”最先回複冷靜的還是土方十四郎,對於阪田銀時突然有這種反常的舉動,他覺得自己似乎看出些什麼了,可也不敢確定,但不管怎麼樣,他不會讓這場無謂的決鬥發生。
“衝田,現在是在執行任務,你也應該很清楚吧?”他又轉向站起身來,已經躍躍欲試的衝田總悟。
衝田總悟看了土方十四郎一眼,沒有說什麼,然後問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審訊室,神樂愣愣的看了他離去的背影,然後將眼神移到阪田時,他又坐了回去,又翻起了他無神的死魚眼,懶懶的挖著鼻孔。
“阿銀,你剛才——”他剛才的反應好奇怪,奇怪到讓她聞到了一股酸味,幾乎讓她以為他是因為剛剛她與衝田總悟的意外而生氣了,可是貌似不可能吧,以前她和新八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也沒見他怎麼樣啊?
“我剛才?我剛才怎麼了?”又彈出一塊惡心吧啦的東東,阪田銀時一副無賴相的說道。
“呃——沒什麼!”一時要她說也說不明白,幹脆不說好了。
“十四郎——”神樂這時一雙水汪汪的藍眼乞求的望向土方十四郎,一副欲言又止,可意圖又極為明顯神情。
“我也沒辦法,這次幕府給下來的壓力相當大!”土方十四郎難得露出了除了冷淡以這的無耐神情。
“這關幕府什麼事?”神樂驚問,如果幕府也插手了,那事情可真的就大條了。
“依我看這幕後的老板搞不好就是幕府的高層呢!”阪田銀時涼涼的冒出一句,卻一語中地,所謂英雄所見略同,土方十四郎也正如是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