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也不忍相信!
“師父,我們先去找沈桓吧!”若是真的,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悲劇不要上演?
她希望最後死去的人是他自己,她也不希望最後是這麼多人為了她而死去。
她不要這些人死去,她隻希望自己可以代替他們任何一個人死去!
“阿虞,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看你見到我和赫連煜都沒有任何的開心!”歡都逸剛準備邁步,突然又停了下來。
很是認真的看著洛虞,一字一句的詢問道。
洛虞想了想,點了點頭。
“師父,你知道深淵裏的深淵嗎?”
歡都逸的眉頭微微跳動了一下,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東西,怎麼?你遇見了?”
洛虞點點頭:“遇見了,並且還看見了很多的東西!”
說著,她的眼神在夏侯燁然以及洛淵的身上都掃視了一下,然後才輕輕的開口:“師父,若是我去世了,但是有一個需要你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救我的機會,你會選擇犧牲自己來救我嗎?”
她知道結果,她的師父是毫不猶豫的會點頭的。
但是她還是重新問了一遍。
她覺得若是師父知道什麼,這會兒一定會說出來的。
她相信那些畫麵若是真正發生過的事情,那麼她的師父一定會知道些什麼!
而知道了,就會說出來,因為他是她的師父!
果然,歡都逸很是詫異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然後很是麵色沉重的開口:“你,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看到了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師父,其實我是重生的,對嗎?”
“哐當!”赫連煜手裏的東西一下子掉落到了地上。
他很是震驚的看著洛虞。
“阿虞,所以你究竟知道了什麼?”
洛虞有些驚訝於赫連煜這樣大的反應。
她剛剛明明並沒有看見這個男人,他這會兒怎麼會這樣大的反應?這反應不應該是自己的師父才有的嗎?
“阿虞,這個問題我想我們需要等見到沈桓之後再討論,在這裏就沒必要了!”
歡都逸有些警惕的看了夏侯燁然一眼,對於這個陌生的他國太子,他是不放心的!
洛虞知道歡都逸的戒備,選擇開口打消:“師父無需顧忌任何人,夏侯燁然跟你們是一樣的,他在我們看到的東西裏,正做著跟你們一樣的事情。
他是不會害我的,我們的對話,我相信他也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是的師公,你和師父的話語我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的!”夏侯燁然趁機上前去拍馬屁。
但是歡都逸對他還是沒有任何的信任,這會兒看向他的眼神仍然是充滿了警惕和不滿。
這個男人他不太喜歡,長得花裏胡哨就算了,說話和神情也是那樣的花裏花哨。
他最不喜歡花裏胡哨的人了。
“誰是你師公?”歡都逸白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夏侯燁然連忙解釋:“師公你有所不知,我已經拜師傅為師了,既然你是師傅的師父,那自然就是我的師公了!”
夏侯燁然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狗腿,也十分的諂媚。
歡都逸沒有搭理他,隻是將探究的眼神落到了洛虞的身上。
“這還是夠虔誠的,所以我收下了!”
“虔誠你就收?你可真是隨意啊!”歡都逸白了洛虞一眼。
言外之意好像在說,我們這個師門可不是什麼隨便的師門。
“還請師公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學習,一定不會讓師傅和師公失望!”
夏侯燁然的話語讓歡都逸再一次忍不住翻了白眼。
轉身,離開。
洛虞跟上,洛淵和夏侯燁然自然也就跟上了。
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大牢。
來到地麵,見到了陽光。
明明才在天牢裏待了不過一天,但為什麼感覺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
是因為燕國皇城的大街上這會兒十分的狼狽破敗?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昨晚這裏發生了一場惡戰,燕國的百姓受苦了!”歡都逸見洛虞臉色不太對勁,急忙開口道。
洛虞點點頭。
“沈桓和姑姑在皇宮的養心殿裏,我們先進宮吧!”歡都逸欲言又止。
洛虞很想要問一問具體情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卻是忍住了。
天牢就在皇宮的不遠處,天牢門口有歡都逸等人前來時帶的馬車。
一行人上了馬車,馬車很快就行駛到了養心殿裏。
皇宮外麵的大街破敗不堪,皇宮裏麵竟然也是一片破敗的模樣。
戰爭不僅讓百姓流離失所,也讓皇宮變得狼狽不堪。
究竟是一場怎樣的惡戰,才導致了這樣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