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望了夏侯燁然一眼。
“要不,出去走走?”
她有些餓了,想要吃東西了,但不想花自己的錢。
夏侯燁然得到邀請,可開心了。
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
“好啊,你想要去哪裏走走?”
“哪裏的東西最好吃,我們就去哪裏!”
夏侯燁然:“……”感情隻是想讓我請你吃東西?
“我們燕都城有一條叫做河坊街的地方你或許還不知道吧?那地方全都是來自天下各地的小吃美食,本王敢保證,絕對隻有你沒聽過沒見過沒吃過的,就沒有那裏沒有的!”
這大話說的洛虞都不忍心懟他。
帶著懷疑和不信任出門。
卻被河坊街的繁華和琳琅滿目狠狠的打了臉。
“這地方當真是個好地方呢!”隨便吃了好幾家之後,洛虞露出了很愉悅的笑容。
笑著笑著感受到一道很不友善的目光,洛虞回頭。
一袋糖炒栗子正朝著洛虞的臉部砸來,氣勢洶洶之快,好像下一秒那些糖炒栗子就能將洛虞的臉砸出十幾個窟窿來。
她剛想要閃躲,眼前一道寬闊的身體一下將她護在懷裏。
“朱莉莉,你是有病吧?”夏侯燁然很是憤怒的衝著扔糖炒栗子的女子吼道。
洛虞從他的懷裏出來,這才發現不遠處正站著一個白衣女子。
女子臉型雖是瓜子,但卻太過長了些,此時眼睛瞪得像銅鈴,氣焰滔天到好像下一秒就能將洛虞給吃掉一樣。
“然哥哥,你就是因為她才拒絕我的邀約的嗎?”朱莉莉帶著幾分哭腔,很是委屈的盯著夏侯燁然。
夏侯燁然的眼神冰冷凜冽。
“本王什麼時候做事還需要跟你交代了?”
“你難道忘記你我是有婚約的了嗎?”朱莉莉不死心的繼續說話,小碎步走到夏侯燁然的麵前,扯了扯他的衣角。
夏侯燁然毫不猶豫的將其一把推開。
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裏泛濫著淚水,很是可憐的盯著夏侯燁然,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男人的同情,得到男人的回心轉意。
這樣的女子,這樣的行為,實在是讓洛虞很是無語。
若是男人都吃這一套,那還有那些不愛撒嬌,喜歡獨立自強的女人什麼事情?
“婚約?你也好意思跟本王提婚約?若不是因為你們朱家當初的阻撓,本王今時今日也不會是這個樣子,你給我滾,本王三年前就說過,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你別聽不懂人話!”
夏侯燁然的聲音裏滿是嫌棄和厭惡,對於眼前這個女人的嫌棄,他是認真的。
“然哥哥……”
“我讓你滾!”夏侯燁然剛想要一腳踢到朱莉莉的身上,洛虞及時製止了他。
“你幹嘛?好歹也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打女人?還有沒有風度了?”
“你說得對,這樣的東西是不值得弄髒本王的腳的,我們走吧!”
夏侯燁然走得有多幹脆和決然,就有多麼的厭惡眼前的女人。
洛虞最不喜歡插手別人的感情事情,見當事人這般態度堅決,也就沒有多說話的跟著離開了。
望著離開的兩人的背影,朱莉莉暗暗握緊了拳頭。
她在內心發誓,她一定一定要讓洛虞好看。
“去查查,跟王爺在一起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什麼來曆!”她站起身,招手喚來手下,冷聲吩咐了一句。
屬下領命離去,她的怒火卻絲毫沒有減少。
“剛剛那姑娘長得還行,你為什麼會這樣討厭她?”走著走著,洛虞沒忍住八卦之魂,問了一句。
夏侯燁然重重的歎了口氣:“這也是關於我們燕國的一樁見不得人的秘密事情,你確定你想要知道?”
“你說過的,我已經逃不開了,所以多知道一件跟少知道一件,是沒有任何區別的,既然如此,那我為何不讓自己多知道一件秘密呢?”
洛虞的笑容帶著幾分揶揄和調侃。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逗趣夏侯燁然。
這讓夏侯燁然這個男人有些飄飄欲仙。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跟你細細說道說道!”
洛虞沒有打斷他的口若懸河,靜靜的聽完了全部的事情經過。
拋開夏侯燁然詩意般的美好描述,總結起來就幾句話。
三年前朱莉莉為了嫁給他,在朱家老太爺的生辰宴上給夏侯燁然下了媚藥,然後將自己脫了個光鑽進了他的懷裏,準備將生米煮成熟飯。
奈何夏侯燁然寧願放血驅除媚藥的藥性,也不願意跟她做任何越矩的事情。
隻是朱府早就計劃好了,他不過是一隻被算計的,毫無還手之力的羔羊而已,於是一夜之間他的名聲徹底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