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和尚(1 / 3)

窗外不斷傳來嬉笑聲,褚君生不耐煩地起了床,雖然他已經相當於擁有別人萬年的修為,但還是保持著平常人的作息生活。走出竹屋,褚君生一臉厭煩的看了三姐妹一眼,三姐妹一瞬間臉色就白了下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像是犯下了滔天大禍,當褚君生在湖邊洗漱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三姐妹驚慌失措地跪在褚君生的竹屋外麵,褚君生輕揮手臂,三姐妹便被一股柔力托了起來,當褚君生走近之後,突然眉頭一皺;在三姐妹的身上沒有他神血地氣息,三姐妹的詛咒依舊存在,他轉身看向三姐妹,伸手一探,六瓶滿滿地血液從三姐妹的懷中飄出來落在了褚君生的手中,褚君生把玩著手中的血瓶,突然手中的空間開始壓縮,容器被擠成粉末,血液就在空中漂浮著,“要麼現在喝了,要麼我就毀了,選吧。”褚君生一臉無所謂地看著三姐妹。一聽到毀了這些血液,三姐妹立馬蹲在褚君生麵前,小心翼翼地吸走漂浮在褚君生手中的血液,因為修為的差距過大和血液的純度過高,當血液進入三姐妹體內的時候,血液中的力量便開始摧毀三姐妹地身體、靈魂,三姐妹痛苦地倒地,身體直接變得虛幻,若不是她們一直呆在褚君生身邊,受到褚君生無意識中對她們的庇護,在她們碰到血液的那一瞬間,就會立馬灰飛煙滅。褚君生單手浮空一壓,三姐妹體內的神血的能量瞬間被壓製了下來,一點點的在三姐妹的體內擴散,不斷地滋養她們身體和靈魂,同時修為也在不斷的暴漲。

經過三天三夜的時間,三人體內的詛咒終於是消除殆盡,身上的那濃鬱的邪惡鬼怪之力也被淨化純淨,雖然還是鬼怪的力量,可所有的負麵的力量都已經消失,身為鬼怪的弱點也在這幾天被完善,隻不過三人現在能達到的上限不夠高,所以絕大部分的神血的力量都無法吸收,褚君生隻好從她們體內剔除出去,隨手揮散在空中。

母親還活著的時候,每年的春天都會帶著三姐妹去郊遊,那時候她們就和母親住在這片竹林中的小屋中,母親總喜歡在夜晚半躺在湖邊的竹椅上,摟著三姐妹,母親會給三姐妹講許多故事,大多是一些巾幗不讓須眉的故事;故事裏的人物不懼死亡,總是一往直前,故事裏沒有愛情,隻有親情,就想她們姐妹一樣,永遠不能穿上水晶鞋。她們從小就被母親漸漸地灌輸著獨立地思想,灌輸著她們要忠誠,隻有神明才能救助她的女兒,現在母親所期待的終於實現。

在母親的小屋內,有很多她們從小穿過的裙子、鞋子,就被母親珍藏在床下的木箱之中,她們兒時的照片也被擺滿了書桌。不過故地依舊是故地,故人卻不再見故人。

雖然睡覺被人吵醒,但今天卻確實是一個好天氣,褚君生在三姐妹的盛情邀請下,拗不過三姐妹的褚君生隻好陪著她們的在山裏逛一逛,雖然在這裏住了一個多月了,可褚君生卻從沒在這片山脈中先逛過,甚至從沒用過神識掃描過這片山脈,自己的所有修為能力,他從未仔細的感受過,他得到力量後的唯一感覺就是無敵,即使是現在被神血改造過的三姐妹自爆,也不過是像是一縷棉絮落在頭發上,毫無知覺罷了。一開始他也曾經問過三姐妹,她們屬於什麼實力,按照三姐妹的回答就是鬼體鍛造,算不上什麼境界,隻是在打基礎罷了,經過神血的改造,現在她們雖然還是鬼體鍛造,但也是最極限的鬼體了,即使還未成功開啟神魂的力量,他們也已經不弱於那些開啟神魂的鬼怪了,神血讓她們節省了大約兩百年的時間來鍛造鬼體,現在除非古家族的老怪物親自出手,否則幾乎沒人能傷的了三姐妹。雖然答應了三姐妹出去逛一逛,但褚君生讓她們先去找好野炊的地方,他要在躺一會再去,雖然三姐妹想要褚君生陪著,可褚君生命令般的口氣讓她們不敢再多說,隻好收拾收拾東西就向著湖的對麵走去,等她們走出去沒多遠,半躺在床上的褚君生緩緩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不屑地一笑,一步踏碎空間進入虛空之中。

一旦褚君生不在三姐妹身邊,她們就總會偷偷地討論起來褚君生,現在的褚君生不論外貌還是實力,都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三姐妹說是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雖然母親無數次的教給她們要獨立,不要被愛情所困惑,可眼前完美的男人,怎麼能不撩動三姐妹的心呢,自從母親在無意間遇見褚君生時,就一直在暗示著所謂的聖胎出生了,她們的命運一定會因此改變,現在,命運確實改變了,可褚君生身上的那種吸引力,也帶走了她們的心。三姐妹領著大包小包的,但還是忍不住的一蹦一跳地走著,三個人隻要呆在一起,就像是孩子一般,所有的包袱總會被扔的一幹二淨,看著她們就像是看見了世界最為純潔的女性。

湖的對麵是一條以湖為源頭的小河,小河長約三百米,河的盡頭是一個落差約十米左右的小瀑布,那裏也是三姐妹最喜歡的地方之一,瀑布下麵的水潭裏還藏有一個水鬼,名字叫做青,因為和母親相識,三姐妹都叫她一聲姑姑,那水鬼大概有三百多歲,因為與三人母親一見如故,就認她做了幹妹妹,那時候三姐妹剛剛被懷上,三人的名字也是由這個姑姑提了不少建議,按道理鬼怪吸食人類氣血才最為合適,可這水鬼卻是一直吃一些水產,也正是因為如此,在一百年前進入煉魂境的時候,差點命喪黃泉,若不是此前在山中無意間發現了一株五百年的靈芝,否則真的是生死難料。

當三姐妹縱身一躍,跳下了那十米的小瀑布,還沒剛落地,水下就穿來了一陣陣呼喊聲,還沒等三姐妹回答,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長馬尾女人就從水中一躍而起,美麗的臉上帶著一絲傲慢,穿衣風格就像是不良少女一般,三姐妹出生時,她在左右耳朵上分別打了三個耳洞,說自己也算是三姐妹的幹媽,按照祖傳的規矩必須得在自己的耳朵上打洞,但實際上,她隻是覺得世俗的這種裝飾很帥罷了。她還是一如往常,見到三姐妹就衝了上去,摟住比她還要高一些的三姐妹,親的三人臉上滿是口水,自從三姐妹的母親去世之後,她們就隻見過一次,剩下的時間三姐妹都藏在褚君生的身邊。三姐妹退出青的懷抱,四人坐在水潭邊,三姐妹將這段時間來的事情一一講述給姑姑,“他被車撞你們怎麼不救?”青疑惑的問。

“他命裏除了與鬼修相關的,其他的都不是我們能幹涉的。”三姐妹環抱著腿說到。

“他什麼時候能來,我也想讓他幫幫我,我感覺我上一次的進階還是給我留下了不小的影響,如果他能幫我,我肯定能痊愈!”青激動地說到。

此時的褚君生正躺在竹屋外的躺椅上搖搖晃晃,身邊站著一個看起來六十歲左右的和尚,他麵目慈祥,皮膚也是極為細膩,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手中一直端著一本經書,又給他添了一絲水墨的氣質,和尚法號情塵,雖說看上去隻有六十歲,但實際上已經五百五十歲。情塵兒時家境很好,父親是商人,家裏便是賣布匹給人定做衣服的,母親雖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卻有一手精致的女紅功夫,母親很多刺繡都能賣出不菲的價格,所以自從母親嫁給父親之後父親家的布匹衣服的銷量可以說是激增,原本日漸淒涼的生意就這麼被救了回來,正是因為如此,母親在家裏的地位也越來越高,除了一些陪同客戶的酒場,其他的事情幾乎都是由母親親手操辦,日子久一些之後,家中的傭人也都潛移默化的把母親當作家中的主人,到了後來不論大小事,都不自覺的跳過了父親;在那個時代,家中被架空了權力的男人,可謂是丟臉至極。因為家中生意越老越好,很多人都會時不時的叫上父親喝酒,很多時候也難免進出一些風花雪夜的場所,一開始還好,後來一次酒醉就在外過了夜,不論是新鮮感、刺激感、還是那能說會道的小嘴,或者晚上那人欲罷不能的技巧,都徹底壞了父親的心境,當那些酒肉好友和那床頭邊不斷飄來的胭脂香,多少帶著一些冷嘲熱諷暗示著家中地位與權力,外加上成親兩年的時間都沒能懷上孩子,這讓父親心中的憤怒終於爆發,用力地摔碎了手中的酒杯,憤怒的大步往家中趕去。留在酒桌上的朋友,不屑地一笑,反手摟過和父親睡了半年之久的女人,女人躺倒在那朋友的懷中,急切地解去衣衫,一口一個東家地嬌嗔著熄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