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向你保證,不會了。”有了君熠和雲王在前借鑒,其他那些藩王應該會安分些。
“你為何會替我擋那一刀?”她攬緊他:“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上已經有情血了。”
“那本宮再問你一次,願不願意做本宮的太子妃?”他邪肆地勾起唇角。
貓貓倏地抬起水眸,略微失神地瞅視住他。
“可是,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君煬牢牢地將她鎖在懷中,幽邃的紫眸攝人心魂:“其實,玄漠一直是我安排在君熠身邊的人,所以你的來曆我也早就知道了。”
這下她真的是傻眼了。
“還有你身上的赤血情花,隻要你放出幾滴血喚醒糜幽,即刻就可治好。”喚醒糜幽哪用得著那麼多血?柳殘玉和君熠一直都不明就裏地誤會了。
“所以,貓貓,本宮不接受任何拒絕的說詞。”君煬莞爾一笑,低頭輕吻她細白的額角:“那,你的答複是——”
“還是……不要了……”她囁嚅著。
“又怎麼了?!”這女人的腦袋瓜是什麼構造的?他簡直要發唬了。
她咬著唇別開臉:“我要回家。”
他是太子,未來的一國之君,那要將她置於何地呢?後宮的三千分之一?這不在她可以容忍的範圍,所以,長痛不如短痛。
君煬不耐地堵住她的唇,他當然知道她要回的家是哪裏。
“想都別想!”他陡然提高聲音,冷酷的語調夾著一絲惱怒的霸氣。
事到如今,她還是想離開,君煬心頭莫名地掀起一波喪失理智的狂怒。
“為什麼不行?”她倔強地抬起清眸:“我的存在本來就是個意外!”
“除了東宮,你哪兒也別想去!”捏住她纖細得仿佛一拗就碎的肩骨,他陰沉的黑眸掠過一道冷酷的寒光。
“你的這些威脅對我來說都沒任何意義,隻要一息尚存,我還是會走的。”她堅定不移地宣示。
君煬淡淡地揚起唇角,掀起一抹無賴的邪笑。
“那,我會讓你忙得沒機會離開。”
“什麼意思?”她戒備地盯住他伸過來的大手。
“不懂嗎?”他沒讓她失望地一把捉住她,硬是將她壓住:“意思就是——我會讓你不斷受孕,挺著個大肚子,看你能跑多遠!”
他說做就做,立刻動手剝除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她試圖拉回被他扯開的衣裳:“如果你真那樣做,我隻會恨你一輩子!”
君煬皺起眉,無奈地歎氣:“貓貓,我到底要拿你怎麼樣才好?”
“我要怎樣?!”貓貓不由得拔高聲調:“那玄漠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們那裏都是一夫一妻製的?我從小就是接受的這個教育,你們這裏的風俗,恕我無法苟同!”
“貓貓,你的醋勁還真是不小呀。”君煬抬起她的小臉,溫柔地啄吻:“放心,我對你已經上癮,別的女人都形同嚼蠟了。何況,有你一個我已經夠嗆了,哪還有精力應付那麼多女人?”
她臉兒倏紅:“這不叫醋勁,這是最基本的尊重和權益!”
君煬攬緊她,驟然吸一口氣——
“別再說什麼要離開我的話了,你會心痛,我也會的。”
“那……你都沒有對我說過……那個……我們那兒求婚都要說的……”她把臉蛋偎進他懷裏,軟軟嗲求。
“什麼話?”君煬心都酥軟成一攤水。
“三個字的。”
她感覺到君煬的心跳驟然加速。
他僵住身體,不吭一聲。
“我就知道你是虛情假意的……”她號啕大哭:“別人都會說的……”
“別哭,貓貓。”他已經讓她又哭又嗲的弄得渾身無力了:“好好好,我……呃,愛……你。”
他聲調越說越低。
“我聽不到!”繼續哭給他看!
君煬認栽地仰天長歎。
“貓貓,我……愛你,今生隻愛你、隻要你一人……這樣可以了吧?”他已經徹底沒轍了,貓貓絕對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小妖精。
她立刻仰起臉,調皮地衝他吐吐舌尖。
“好吧,看你愛得死去活來的份上,我隻有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君煬一愣。
“好啊,原來你故意整我!你這調皮鬼,看我怎麼治你……”
他突然挑起眉,笑得頗為邪惡。
“你要幹什麼?我會叫非禮的喔!”感覺到君煬抵在她小腹間的變化,她驚訝地睜大了眼。
“你叫啊,最好明日整個東宮的人都知道我有多麼勇猛。”
他即刻伸出魔爪,對懷中衣衫不整的人兒上下其手……
“你今晚別想睡了,愛妃。”
屋內暗昧的低語喃喃傳出,月兒羞澀地躲進厚厚的雲層。
何止今晚,恐怕他可憐的愛妃今後將夜夜不得好眠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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