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曆史,晃晃長河
種花國擁有著五千年的曆史,而在這曆史的長河中也誕生了眾多傑出的英雄豪傑,這些英雄豪傑也被後人所銘記。
種花國長安市,隨著一道古老鍾聲響起,整個長安市被籠罩在淡藍色的屏障中。
“胡車兒,本以為你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沒想到居然是個雞鳴狗盜之輩!”在長安市的一道城牆下,一個麵容清秀的男子正捂著自己的腹部。
“甘父,不是在下不想與你正麵戰鬥,但是我現在這個方位,已經不允許我這麼做,說起來這也是我人生中一大恥辱。”被喚做胡車兒的男子搖了搖頭,隨機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大刀,準備給甘父最後一擊。
胡車兒手起刀落,纖瘦的人影猛然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在胡車兒的周身陡然浮現出紅色的薄霧,空氣中也充斥著血腥味。
危急時刻甘父猛然翻身躲過了胡車兒的致命一擊,隨即彎弓搭箭,一隻白毛羽箭疾射而出,作為神射手的甘父對於自己的箭法很有信心,雖然無法殺死胡車兒,但足以給胡車兒造成不小的傷害。
胡車兒一擊不中,本想在補一刀,但敏銳的直覺讓他側身一閃,甘父的羽箭與胡車兒擦肩而過,在胡車兒的臉上留下了微不可查的傷口。
“嘁,乾位居然給了你這麼敏捷的身手嗎?”甘父暗歎一聲,胡車兒本人並沒有太高的敏捷,而自己剛剛的一箭他有八成的把握傷到對方,可是最終還是被胡車兒躲了過去。
“胡車兒,不要再鬧了,趕緊結束戰鬥,還有其他的英雄過來了!”偌大的城牆下,一道淩冽的聲音傳了過來,也讓甘父握緊了手中的長弓。
“遵命,主公!”
“你也聽到了,甘父,我家主公已經沒有耐心了。”胡車兒揮了揮自己手中的大刀,圍繞在胡車兒周身的血霧陡然變得濃鬱起來。
甘父見此不禁苦笑一聲,他知道,這胡車兒要結束戰鬥了,如今自己已經負傷,根本接不下胡車兒的一擊。
“隱藏在黑暗中的獵手,在此一擊,血霧襲殺!”胡車兒整個人陡然消失,隱匿在濃鬱的血霧中,甘父強忍著腹部的傷口,目光不斷地環視著周圍,手中的羽箭已經搭在了弦上,隨時可以射出。
隱藏在血霧中的胡車兒也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維持血霧的存在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所以他隻能求一擊必殺,否者極有可能被甘父扭轉戰局。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甘父集中了精神,額頭上冷汗直冒,麵色也逐漸發白,而這也是失血過多的表現。
與此同時,一股血煞之氣撲麵而來,也加快了甘父傷口的惡化。
甘父輕歎一聲,想換個位置尋找胡車兒的身影,但沒想到甘父剛準備挪動腳步,胡車兒就已經出現在甘父的麵前,甘父麵色一凝,手中羽箭脫手而出,直射胡車兒的麵門。
“噗!”
甘父的羽箭直接穿過了胡車兒的身體,但胡車兒的身影卻並沒有停留下來,手中大刀手起刀落劃過了甘父的頸部。
這一刀並沒有太大的聲勢,反而顯得平平無奇,但其中蘊含的威力,卻不是甘父可以抵擋的。
刀光滑落,甘父的頭顱隨之飛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在空中轉了幾圈落在了地麵上。
“甘父!退場!”
血霧逐漸散去,甘父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緩緩倒地,很明顯,胡車兒這一擊成功了。
“回來吧,胡車兒!”淩冽的聲音再次傳來,胡車兒點了點頭,整個人化作粒子消失在城牆下,而甘父的屍體也化作紅色的粒子消失不見。
在離胡車兒戰鬥的不遠方。一口碩大的青銅古種旁,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男人若有所思的說道“兌位的甘父退場了,看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中年男子穿著一身紫色的魚袋服,頭上頂著一頂黑色的渾脫帽,其形象與周邊的環境格格不入。
胡車兒和甘父的戰鬥對於長安市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太陽初升,忙碌的人們又開始了新的一天,長安市也恢複了生氣。
福海大學,是全國有名的大學,畢業後的就業率高達90%,也促使眾多莘莘學子前仆後繼的想考進這所大學,而黃非就是其中一個。
臨近周末,學校內已經的學生已經紛紛離校,開始了屬於自己的周末。而黃鵬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黃非,這周又不準備出去啊?”男生寢室裏,一個戴著眼鏡略微偏瘦的男孩問道。
黃非摸了摸自己的帽子,不禁苦笑道“不了,我準備再去學校的博物館裏看看,聽說博物館裏收藏了幾個新的古物,我準備去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