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仲夏,向來是台風暴雨的高發期。這不,屋子外麵的世界又是閃電打雷又是狂風暴雨的。
一道閃電驚破黑暗得可以吞噬一切的夜空,隨之而來的是驚天霹靂雷和傾盆大雨。
屋內的氣氛劍拔弩張,醞釀在對峙的一男一女之間的氣壓絲毫沒有比屋外平靜一分。
男人坐在茶幾前,冷眼看著被女人甩開在茶幾上的經濟報紙頭條。
女人憤怒得渾身發抖,她一直都知道,麵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可以如此狂妄不羈,自傲自恃。
這個男人在兒童時期便住進她的家,在她十五歲時,強迫地奪走她的清白;十年後,她的父親因他而病危變成植物人,家中公司落入他手中;再後來,他不但控製了她的交友自由,更限製了她的戀愛自由。
這個十惡不赦的男人奪走她唯一的親人,包括她的自由和自尊,占有她的身體。
她每天活在他的影子下,每夜睡在他的身邊,他不關心她,不體貼她,他明明不愛她,他明明有妻子,卻死活不放過她,任她一哭二鬧三威脅,他就是不還她自由。她想過逃,卻不曾逃,因為她的父親還躺在醫院裏,她父親的公司還在他手上。
他說過:要自由可以,除非你死或是我死。
她不過是累了,在另一個男人懷裏靠了一下,不幸被他知道後,他便想方設法搞垮那個男人家的公司,逼得他家負債累累、父親幾天之間便累垮得麵容蒼老、母親精神失常……
“我說過,女人要潔身自愛,那是你自找的!”
“你禽獸不如!”
女人發瘋般地抄起茶幾上的玻璃杯砸向男人的腦殼,男人敏捷地躲過襲擊,反手擒住女人的手腕,將她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發怒的星眸直逼女人倔強的大眼。
她徹底把他惹毛了!
“你竟敢為了別的男人砸我?!嗯?別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
“呸!你不是人!我要殺了你!”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憤怒和肢體的接觸燃燒著他的理智,迫切地想要懲罰她一番。他用勁,一把將她甩在大床上,欺身壓住,不顧女人的抵死反抗,三兩下撕扯掉她單薄脆弱的衣物,不給任何準備的前戲,直接攻城掠地地占有她,以最粗魯最強悍的方式懲罰她。
女人沒有絲毫的快感,隻有滿滿的屈辱和欲擺脫他的決心。
殺意漸漸地占據她的大腦……
男人反複一次又一次地糟蹋她,完全不理會她哭喊著叫疼,他要用最刻骨銘心的方式警告她:“我警告你離別的男人遠一點,否則下次就不是對付他家公司那麼簡單了!”
一股暖流湧進女人的身體裏,他欣賞著她玲瓏有致的曼妙軀體,直到看見她痛苦扭曲的疲累神情和眼角的濕潤,才倒在她身邊慢慢睡過去。
身體上火辣辣的疼痛不斷傳來,蔓延至心底化成刻骨的屈辱和不共戴天的仇恨,她起身,披上潔白的睡裙,披頭散發的,像失去靈魂的幽靈飄蕩出房間。
一塵不染的地板上,隨著她的腳步滴下一滴滴白色的粘稠液體,從臥室到廚房,再回到臥室……
女人舉起手中的水果刀,瞄準陷入熟睡中男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