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發現的?很簡單啊,你爹我,根本就不可能會是氪金第一的大佬啊!”沈暖眼神清明,嘴角含笑,這輩子她都跟什麼氪金大佬絕緣了,有錢當然是買房子!氪金會得到什麼實質的東西嗎?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裝作沉迷的樣子,西祠看著沈暖,沈暖隻是笑也不說話。
“很簡單,我不是很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讓我們將這局棋盤全部推翻重新開始好嗎?”女媧石的樹枝同時穿過了沈暖和西祠的胸膛,潔白的火焰將兩人包裹,可是兩人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我以我所有的神力靈力作為交換,除非我死,否則你將不能再借助任何外力,你隻能夠以本我的形式活在這個世界,我們將不能再用任何神力、靈力,直到我們中的一人死去!”沈暖看著西祠,眼含瘋狂,就讓他們大膽的賭一把好了。
熟悉的白光再次閃過,沈暖看著眼前緊張的柏寒和杜凝,拍了拍兩人。
下一秒,好幾個水鏡同時出現在了沈暖麵前,一旁的西奈撓了撓頭,這跟他沒關係,是太陽做的事情。
沈暖歎了口氣,揉了揉臉頰,對著西奈打了個手勢,早晚都要過這一關,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出什麼事情了,我感覺不到你的氣息!”
“你瘋了嗎?”
“很好,看樣子我不是唯一一個來罵你的。”
“看樣子你想好了,那為師就沒有什麼想問的了。”岐山老人反而是這群人裏最冷靜的,看見沈暖的表情,他就知道沈暖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做出的選擇,既然如此,也就沒有再追問的必要了,畢竟無論過去怎麼更改,沈暖依舊是他的弟子,依舊是岐山的九先生,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等一下,讓我們一個個來。”沈暖打了個手勢,示意大家算賬不要著急,隨後示意西奈先關閉其他幾人的通信,看向了震霜劍的通信水鏡。
“我覺得我可以解釋。”沈暖試圖開始自己的表演,辯解自己是無辜的,一切都是西祠的鍋,但是震霜劍是誰,那可是一開始跟隨著沈暖,幫助沈暖逐漸適應這個世界的人,他也是最早開始共享了沈暖記憶的人,沈暖那套說辭放在震霜劍麵前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你是不是想說一切都是西祠逼你的,你什麼都不知道,全都是西祠的錯,你也很無辜?”震霜劍挑了挑眉,將沈暖用於辯解的說法一句接一句的說出來,沈暖頓時詞窮,隻能默默移開了視線。
“說話。”震霜劍可不打算給沈暖喘息的機會,再任由沈暖這麼做下去,還不定會出什麼事情。
“我是覺得這樣好對付一些,我們都不能用靈力和神力、魔力,隻憑借天道之力,我覺得我的贏麵會大一些。”沈暖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
“我還覺得你在想屁吃!”震霜劍沒好氣的回嗆道:“你是靠猜的吧,完全靠猜,如果猜錯了怎麼辦,在行動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跟我們商量一下,你就這麼一意孤行,知道我們會有多擔心嗎?”
“我錯了我錯了。”沈暖果斷認錯,人嘛,該慫的時候就要慫。
“那現在怎麼辦?”震霜劍歎了口氣,也不好過多的責怪沈暖,現在追究已經沒有意義了,沈暖也肯定不會改了,既然如此自己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這種事情上。
“你放棄了神力和靈力,連我們和你的聯係都斷開了,就更不要說你和你曾經那些力量的共鳴了。”這才是真正讓震霜劍覺得頭痛的事情,沈暖失去了和他們的聯係沒有關係,可沈暖如果連和當初自己本源力量的聯係都沒有,那才是麻煩事情。
“問題不大,你換個角度想想,至少西祠也沒有辦法用魔力了,我們兩個的話,他好像慘一點。”沈暖想了想,對,沒錯,自己隻是有點虧而已,西祠那邊是血虧。
“你總有理。”震霜劍這話說完,消失在了水鏡裏,金鈴索看見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仔細詢問了沈暖的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讓沈暖不要擔心,京城的事情就交給他們了。
掛斷了震霜劍他們的通信後,沈暖聯係上了太陽,對於太陽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沈暖忽悠起太陽來那可是一套一套的,畢竟太陽又不是震霜劍,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