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寶貝兒,我的心肝兒,你到底是怎麼了呀,讓爹看看啊!”溫知輝趴在二號的房門外,極為沒有形象的哭喊道。
“爹,您擱這兒幹嘛呢?”二號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家耍寶的爹“今兒不是祖地開啟的日子嗎?您不去主持儀式?”
“我的心肝兒,我的寶貝兒,你沒事吧!”溫知輝抱著二號就開始哭,二號也習慣自家老爹這感性的小模樣。
“長老已經派人來催了,我們走吧,爹。”二號拍了拍溫知輝的後背。
“瑤兒,你不是最不喜歡這種場合了嗎?”溫知輝今天會出現這裏,光天化日之下做成這樣的事情,也是想讓二號開心一些。
每五年,溫家祖地會開啟一次,合格者可從祖地拿走一樣珍寶,往年這種時候迎接二號的隻有嘲笑和譏諷,身為溫家的嫡女卻是個無法修行的廢物。
“爹爹,今時不同往日。”二號笑眯眯的說道,一縷極淡的靈魂之力隨著二號的手傳到了溫知輝的身體裏,溫知輝隻覺得身體都像是被凍僵了一般,過了許久才緩和過來。
“你,你,你能修行了?!”溫知輝的反應比二號想的要大得多,一瞬間溫知輝的眼淚就落下來了,拉著二號的手不斷拍著卻不說話。
“爹,爹你別這樣,這是好事,哭什麼。”二號笑著哄著自己感性的老爹“咱們現在要做的事狠狠出一口氣,把那些人的臉都打腫才是!”
“是是是,看看這次誰還敢說我女兒是廢人!”溫知輝擦了擦眼淚,拉著二號興衝衝的就往儀式現場走。
實際上雖然長老催了很多次,但是二號和溫知輝到的時候儀式還沒開始,二號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溫知輝的左手邊,現在她是名副其實的溫家大小姐,再也沒有人能夠質疑她。
這麼多年,二號還是第一次覺得這個位置她坐的無愧於心,心安理得。
“大小姐明年就要成人了吧,若是這次還無法進入祖地,便隻能早早尋個人家嫁了。”大長老坐在溫知輝左手邊見二號囂張的模樣說道。
“大長老多慮了,這不現成還有大長老的孫子墊著嘛,好歹我是個女人,嘖嘖嘖。”興許是跟西祠相處久了,二號不自覺沾染上了西祠的一些習慣,比如毒舌、厚臉皮什麼的。
“你!”大長老頓時氣急,畢竟比起二號來說,自己的孫子自然更加重要,畢竟男兒本就比女兒更指望的住,二號這話恰好戳在大長老的傷口上,讓大長老又怒又氣。
“好了好了,小輩們都在呢。”溫知輝笑嗬嗬的出來打圓場,隻是大長老已然吃了暗虧,這位族長可真是護短。
不過不知道大長老想到了什麼,臉上的憤怒頃刻間褪去,隻是拿著一種看好戲的表情看向溫知輝。
時辰還早,二號一手撐著臉頰,坐在一邊假寐起來。
而另一邊
同樣身處幻境裏的溫寧倒是待的舒服,在九皇子府裏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溫寧也不用做任何事情,隻需要用自己的靈力慢慢溫養九皇子的身體即可,當然偶爾九皇子也會來溫寧院子裏坐坐,比如現在。
“殿下愁眉不展,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溫寧歪靠在軟榻上,看著九皇子眉頭緊鎖。
“大將軍從苗疆回來,帶回來了一名女子,那女子今天來見我了。”九皇子挽起袖子,手上是凸起的青紫色的傷痕,滲著鮮血。
“知道了,不必擔心,很快影響你的人都會離開。”溫寧看了一眼九皇子的手臂,用靈力撫平了九皇子手臂上的傷口。
“還有別的事情嗎?”做完這一切,溫寧再次躺回榻上,天問鏡幻化在兩人麵前。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十裏巷裏有一名叫做菊香的女子,你可以從她那邊下手。”天問鏡看著九皇子,九皇子點了點頭便準備離開,溫寧卻喊住了九皇子。
“等等,你跟著他去,盡快把事情辦完。”她好離開這裏,溫寧閉上了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風。
天問鏡和九皇子一起離開,溫寧睜開了眼睛,最近九皇子有些奇怪,有事沒事兒就過來坐坐,溫寧總覺得九皇子似乎有事情要和自己說,但是九皇子也隻是略坐了坐就離開了,這孩子最近吃錯藥了?
院子外
“你費盡心思把我支開,到底想做什麼?”天問鏡看著西祠,一臉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