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天樞處的大人,小妹素日被我驕縱壞了,請大人勿怪。”站在那女子身後的少年眼尖瞥見了司南腰帶上天樞處的令牌,急忙擋在女子麵前辯解道。
“要怪。”司南一改往日冷淡的性子向前邁了一步,擋在了沈暖前麵,一股陰冷的靈力環繞在長鐧之上,司南的殺氣瞬間就鎖定了兩人,似乎兩人隻要再敢動一下,司南立刻讓兩人人頭落地!
女子哪裏感受到這般實際性的殺氣,竟然嚇的哭了起來,一旁走過的百官感受到司南身上傳來的壓迫感竟不自覺的站在了原地。
“格老子的,那個小混球敢欺負老子的女兒!”一道聲若洪鍾的聲音夾雜著靈力傳來,強行將司南的靈力頂了回去。
原來是朝中大官的孩子,罷了,再這樣下去也討不了什麼好,沈暖還真沒有多生氣,剛剛不過是被司南身上的氣勢驚到了,一時之間來不及做出反應,見此刻有人出來,這才回過神來,拉住了司南的手腕搖了搖頭。
“哎呦,還是個瞎子?”那人看上去足有五十歲,今日乃是國宴,可是此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打扮,身份想來也不簡單,不過這人說的話卻令沈暖有些生氣。
“蒙著眼就是瞎子了?”沈暖從司南身後走了出來,不悅的說道“有些人眼沒瞎,心卻瞎了,也不看清別人在做什麼,就一口一個不軌之事,眼睛不需要可以捐給別人哦。”
“你!”許是因為仗著有了人撐腰,女子又嘚瑟起來,指著沈暖就要破口大罵。
“不行。”司南這時候卻固執起來,看著沈暖說道“小姐說過,這樣對一個女子是汙蔑,是很嚴重的事情,嚴重的事情不能說出去,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嗯?親娘咧,您到底跟司南灌輸的這是什麼道理哦,沈暖見司南固執的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拉過司南走到一邊“人家剛剛那也是沒看清對不對,而且她又不知道我是誰,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對不對?”
“生命是很寶貴的,你剛剛也教訓她了,我想她知道錯了,知錯就改,我們要給別人一次機會。”沈暖苦口婆心的解釋道。
“你更寶貴。”司南不讚同的說道,沈暖被噎了一下,謝謝,雖然有被撩到,但是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們不是在討論生命嗎?
“你,你,你是誰?”那原本護著女子的人突然衝到了沈暖麵前,握著沈暖的手腕激動的說道。
“範府之女沈暖,見過大人。”不是吧,這人這麼快就打算來算賬了嗎?沈暖下意識想到,隨後甩開了那人握著自己的手腕。
“範明?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範明的女兒?!”和親王皺著眉看向沈暖,範明怎麼可能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兒!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進去吧。”沈暖可沒心情跟和親王討論父親是誰的問題,拉著司南就進了大殿,卻見範明等人早就入座了,就連陛下也到了,不過剛進入大殿,沈暖就感受到了來自太後審視的目光,沈暖迎著太後的視線看去,太後打量了沈暖一番之後,不喜的移開了目光。
“沈小姐,請隨我來。”一旁的內侍走上前來,引著沈暖在女眷席首位坐了下來,而司南靜靜的坐在沈暖身後,沒有任何表示。
這個位置是不是不太對?沈暖看向範明,卻見範明安慰似的朝自己點了點頭,老爹都點頭了,自己坐在這裏應該沒問題吧。
不一會兒靜安公主也到了,看見沈暖坐在首位皺了皺眉後坐到了沈暖下手,沈暖深吸了一口氣,這座位是不是有點問題,她並非皇室血脈,卻能夠坐在靜安公主之上,這做的那是位置,這感覺坐到了案板上,下一秒達摩克利斯之劍就要落下來了。
沈暖百無聊賴的靠在椅背上,百無聊賴的玩著腰帶上的玉佩,卻見司南默默從身後遞過來一個小球,沈暖狐疑的接過來,輕輕一摁,下一秒小球變成了一隻兔子在沈暖掌心挑了挑去,再一摁又變成了一隻小狐狸,大尾巴在沈暖掌心掃來掃去。
“呱!”一陣清脆的青蛙聲從沈暖掌心傳出去的時候,沈暖接收到了來自大殿內人的注目禮之後,默默的把小球還給了司南,隨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笑著將視線放空。
完了,在國宴養的小青蛙叫了怎麼辦,在線急求一個化解尷尬的辦法,在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