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猜不到，你那個可愛的小女朋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江闌顰眉，心道難道高程知道了九九不是人的事情？
但又想到與這件事牽扯最深的九九沒有被問話，向來是上麵有了什麼指示。
夜家在見京的話語權可不輕，便放心了。
高程見江闌不為所動，惡意滿滿的道：“她和我一樣啊！都是來奪你的氣運的！可她比我更厲害，無聲無息的就吞噬掉了我的係統，隨便一個計策就陷我於此，這樣的人躺在身邊，你不害怕嗎？”
不等江闌回答，高程繼續道：“她的這種掠奪方式叫做吞噬，先決條件就是和大氣運者達成合擁，合擁知道嗎？就是你和她的這種關係，然後一點一點的將你的氣運轉換成她的，而你也將加速老去，再無轉世。”
“這種吞噬是以吞噬靈魂氣運為主的，吞噬的是這個靈魂的生生世世，而不單單是一個世界。”
“你的女朋友可真厲害。”
最後一句高程誇獎的真心實意。
若不是九九主動暴露，他根本就猜不出來她的身份。
而且他記得，在九九麵前，他似乎並沒有和係統交流，但還是被發現了，這說明九九的能力遠高於他，甚至可能是前十，但這樣一個世界，連B級都不到，前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還是說這個世界的大氣運者有著不同凡響的能力？
可不管是什麼，高程都沒有機會了。
沒有了係統，他什麼都做不了，如今又深陷牢獄，怕是一輩子都出不去了。
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他苟活多年，如今一朝塵埃落定，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
想到這裏高程又笑了：“不如你回去問問她……”
江闌出言打斷他：“不勞費心，如果沒有什麼要說的，我就先走了。”
高程看著江闌起身出去，也沒阻攔，他不信聽了這話江闌真能如麵上這般平靜，除非他是個戀愛腦。
高程還真是看錯了。
江闌就是個戀愛腦。
他壓根就沒往高程說的那上麵去想。
先不說他是不是挑撥離間，就說他那些話，就覺得腦子可能是有些問題的。
於是他出來的第一句，便是：“你們可以找個精神科醫生給他看看。”
警察也是一臉凝重，剛才的話他們都聽著呢，高程說的頭頭是道，最主要的是，高程的表現就很相信他自己的那一番說辭。
不管警察如何糾結，江闌離開警局的第一時間便是往家裏去。
心裏想著全是他起床後還是酣睡的九九，頓時心都要化了。
這麼可愛的女朋友，要不是上輩子拯救了地球，上哪能找到？
垃圾高程自己單身狗還想害自己沒對象，呸！想得美！
高程：“……”
不是，你腦子呢？
出曜全程盯著高程呢，這會才給九九轉播了實況。
【然後呢？】九九裹著甜膩的糖果問。
出曜：【然後江闌懷疑高程有精神病。】
九九：【……也是很有道理了。】
九九為自家夫君實力挽尊。
出曜點頭一臉認同：【我懂，戀愛腦都這樣。】
九九：【……】
她怎麼沒看出來闌闌是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