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鋒在前麵帶路,很照顧的走得慢,讓後麵的兩個人跟上。
“笨蛋,為什麼要答應他過來啊?”予知在後麵扯著張銘衣袖說。
“女人就是喜歡看表麵,很顯然現在的幸存者都開始拉幫結派了,要是我們拒絕的話肯定得打起來,我可打不過他,你那麻煩的能力也派不上用場。”
聽見了重要情報不說,怎麼可能放走疑似超能力者的人?如果不是其他勢力的那就必須吸納進來,不願意就是殺,總不能給別人增加勢力。
竊竊私語之際跟著走向了一堵石壁,上麵有一戶由木頭和藤條編織的門,人還沒有走到門就打開了,出現了一對看門的中年男女。
“請二位稍等片刻,我去請示一下派主。”
尉遲鋒示意中年男女看住張銘他們,自己往洞穴裏麵走。
不一會就有了傳喚的聲音。
“裏麵請。”中年男畢恭畢敬的說。
洞穴裏麵的空氣十分冰涼,通道有一人高,可以同時通過三人,長達十米,且牆壁四通八達,每隔幾米就有分支的通道,不知道延伸到哪裏。
照明隻有火炬,在封閉的空間裏作為光源還是夠用的,不知道哪裏時不時傳來幾下動靜在通道裏回聲。
迎麵老有微風吹過,應該是通風係統。
葉予知像第一次來城裏的人一樣四處打量,最後自信的得出一個結論:“這不可能是天然的,嗯。”
“不要到處摸,別讓人家覺得我們沒見識。”說完一巴掌拍下她的手。
“你今天好囂張啊,看我怎麼報複你。”葉予知嘟嘴喃喃道
本來對這句話不以為然,直到幾步後小腿被踹擊,要不是身體被強化過了,張銘肯定得疼半天,不過現在依然有痛覺。
“瘋啦你?幹嘛?”
“這是你欺負我的懲罰,略略略。”
“哼,幼稚鬼,全然不識天下大局。”
“好好好,就你成熟。”
盡頭的開門聲打斷了拌嘴,然後傳來尉遲鋒的聲音:“來吧。”
進入房間後發現這裏也沒有守衛,並且冷得可怕,偌大的洞窟裏麵隻有一個躺在棺材板上的人,即使在火炬暖光照射下,他的臉色依舊慘白。
“聽說你是來自地獄的使者?是歐洲魔法師體係的嗎?我叫炳練,是定禪派主。”
炳練坐起來有氣無力的呻吟道,一副病態的樣子。
而當事人在強忍自己的尷尬,這感覺就像小學的“死亡筆記”被人發現了一樣,看來尉遲鋒是在旁邊從頭看到尾的,還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邊。
“那個……”
張銘剛想交代自己不是地獄使者,卻被炳練打斷。
“不過你在說謊吧,同樣作為和亡靈打交道的人,我沒有在你身上感覺死亡的氣息。”
“嗯,我是進入遊戲後才獲得能力的,確實不是什麼使者。”他點了點頭。
“我們到處找不到巨猿,應該是被你狩獵了吧?不管你是不是使者,你的實力都母庸置疑。”
炳練繼續說道:“我希望能了解你抵抗火焰的能力是怎麼回事,方便日後的合作。”
都已經擅自決定合作了嗎?
可是自己隻是對火焰的抗性高了一點啊,而且燒完也會有辣辣的感覺,久了估計也擋不住,至於體能也沒到超能力的水平。
反正橫豎都要加入定禪派了,隻能保持沉默表現得像自己還有其他底牌,提高在組織裏的地位。
“我能理解,我在進入遊戲前就是新人類了,很清楚問別人能力就像問別人怎麼殺他,為了得到敵人能力的情報會不惜用生命換取。是我失禮了。”
摸了摸身下精致的棺材,炳練說道:“我這種類型的修仙者能力很容易猜出來,沒什麼好隱瞞的。”
棺材板上刻著一個豹頭環眼,鐵麵虯鬢的鍾馗,深邃的眼眶鑲嵌著刺人奪目的夜明珠。雖是雕刻,但隻要跟它對視幾秒,就覺得一道威嚴正氣的目光射來。
他從板上下來,一巴掌拍到上麵,一改憔悴曆聲喝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