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你又有了孩子,終於放鬆了對白鈺的關懷,我的機會來了。可是許漕那個死閹人卻把我調到了行宮去服侍那些瘋女人。我忍,因為我武功沒有他好。直到我把他殺了,才以他的身份回了來。可是那已經在十年後。”他一把將太後摞倒在地上。
“嗯。”太後的手肘砸在地上,她痛的冷汗直冒。
“那時你已經把白鈺送到了戰場上,我就想也好,就讓他死在戰前上,可是他命真大,竟然還當了大將軍。不過現在他也死了,白鈺死了你是不是很高興,你自己殺了自己的兒子,這是報應。哈哈哈。”他抬腳就要踢飛太後,一道身影飛掠進來,他閃開了攻擊,並轉身回掌,不過那人用的是假招,眨眼那人已將太後抱開。
“阿鈺?!”太後原本已經閉上眼睛,可是久久都沒有感到疼痛,她睜開眼就看到白鈺,很是激動。她伸手摸上他的臉,她的兒啊。
“對不起,我來遲了。”白鈺先把莫寂送回了莫府。
太後在確定白鈺真的沒死時,終於忍不住暈了過去,她嘴角是上揚的。
“原來你沒死。”看到白鈺,沈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想不到他的命這麼硬,多次行刺也殺不死他。
“你是誰?”白鈺將太後交給了跟隨過來的李雄。
“我是誰不重要,我今天要你的命。”沈俊飛身向前,雙掌蓄力推向白鈺,白鈺閃身飛過了,他的掌風在白鈺身後的大殿牆壁上落下兩個掌印。
白鈺不敢小看他,在剛才他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都能反應回擊,證明他的功夫很好。
白鈺抽出腰間的軟劍,對上他。
“噗!”百招下來,白鈺找到了機會,他一掌拍上沈俊的胸口,沈俊立即口噴鮮血。
沈俊捂住胸口,揮袖射出毒針,白鈺以劍擋開,沈俊立即由懷中掏出煙霧彈砸在地上。
白鈺有防備,可是在煙霧裏還是很難發現彼此的身影,但煙霧散去時,沈俊已不見了蹤影。
“傳令下去,緝拿要犯。”
“是。”
“王爺,饒命啊!”李基見大勢已去,走到白鈺的跟前,對他磕頭,不過他卻偷偷由懷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再抬身的時候想刺進白鈺的胸口。
“小心。”白宏看到了,出聲警告白鈺。
白鈺對李基早有防備,他將李基手上的匕首踢飛,並用腳尖定了李基身上的大穴,李基被定住了,也不能說話。
“把他押到天牢。”白鈺對殿內的士兵說。
殿內那些想要跟隨李基的,個個都心驚膽顫一直跪著,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臣等拜見王爺。”隻有那十幾位不受李基威脅的官員對白鈺下跪。
白鈺與白宏對視著,白宏是知道的,所以一直以來他都防範著白鈺,但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的能力遠遠不及白鈺。
而且他才是真正的天子,而他不過是個冒牌的。
“陛下萬歲。”白宏跪下對白鈺道。
“陛下萬歲。”其他人見白宏這樣了,也跟著叫。
“我已經不想當陛下了。”白鈺對他們擺擺手,他剛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想過當皇,但是在莫寂危在旦夕的時候,他發現她對自己來說早已經超越權勢。
隻是他認為身為臣子,應該為陛下排憂解難,所以他才會想要幫助白宏解決李基這個人。
“可是你才是真正的天子,而我不過是個冒牌的。”白宏苦笑了一下,他連自己是誰的兒子也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白鈺沒有聽到沈俊的話,所以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白鈺聽完白宏的話後,久久回不過神來。
白鈺站在太後的床前,愣愣的看著太後的臉,在知道太後是他母親後,他卻不能再以平常的心態去對她。
次日,太後醒了立即喚了白鈺進宮,白鈺不想去。
“爺,你真不去?”莫寂靠在他身上,看著他自昨天回來就沉著的臉。他一直都尊敬太後的,為何今天怎麼反常。
白鈺並沒有告訴莫寂他的身世,他不想莫寂知道後傷心難過。
昨天他換衣服的時候,莫寂看到了他背部上的傷痕,她驚呼出聲,他立即將衣服穿上,他以為她是被嚇到了。
可是她卻阻止了他,她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背部的傷痕,問他還痛不痛。
他回過身看著她掉著眼淚,眼睛裏有著憐惜的時候,他才知道她隻是心痛。
他將她摟進懷裏,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內心裏是說不上的幸福。
他笑著說她是傻瓜,已經過去很久了,怎會再痛。
她說那當時一定很痛,說著眼淚又往下掉,最後他用屢試不爽的辦法讓她停止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