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他在屏風後看到了浴桶,他褪去衣物坐進去,熱水立即驅散了悶熱。

沐浴完他走到床邊,將床幔撩起,莫寂已經睡下了。

因為天氣熱了的關係,她兩鬢的發絲沾在了臉頰和雪頸上,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一旁,裏衣扯開露出了裏麵月芽白的兜衣。

如果不是她熟睡,他還真以為她在勾引他。

他放下床幔,走到放有水盆的架子浸濕一旁放著的手帕,擰幹走到榻邊坐下,將她撈起讓她靠著自己,濕潤的手帕擦上她的頸項和臉蛋。

清涼的觸感驅散了熱氣,她原本輕皺的眉毛散了開來。

觸摸到滑膩的肌膚,在看她清秀的臉蛋,微啟的菱唇,側首吻上她。

他不是聖人,前段時間的狀況不斷,他都沒有疼過她,現在他的傷勢已好得差不多了,現在是個好時機。

渴望一發不可收拾,他將手中的濕帕放到床邊的凳子上,將她身上的衣服褪去,摸上她細滑的肌膚。

睡夢中的莫寂覺得清涼過後,接著有什麼進入到她的嘴裏,而且還有人摸上她的身體……

她一下子驚醒,就看到白鈺放大的俊臉,一時還反應不過來。

直到快不能呼吸了,她才伸手撫上白鈺的手臂想要推開他。

感覺到她的推拒,白鈺放來她的嘴唇,看她大口的吸氣,不由覺得好笑。

視線下移看到了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部,眼睛的顏色暗了升起了一團火。

“啊?!”他灼熱的視線讓她害怕,她順著他的視線向下望看,才發現衣服不知何時已褪去,她立即用手摟住自己的胸脯。

白鈺將她的手拿開,將她抱緊懷裏,吻上她驚呼出聲的小嘴。

莫寂原本還掙紮的身體,逐漸停了下來,一股酥麻與燥熱由胸脯傳來。

這種感覺她既陌生又熟悉,她的身體開始發軟,根本使不出力氣。

白鈺清楚她身體的敏感處,他放開壓住她的手,向下撫上她的蜜源,立即就觸及到了濕潤。

次日,莫寂的身體又酸又痛的下不了床,而白鈺的精神卻好到不能再好。

他將她由榻上撈起,按摩著她身上酸痛的地方。

“爺,我還是覺得很累,怎麼會怎樣?”單純的她不會想到是兩人的房事引起的,他一直都克製得很好,可能是太久沒有碰她了,昨晚他根本放不開她,直到三更了他才放過了她。

“那你好好休息,我會和外公他們說的了。”白鈺將她翻了個身,手指按壓上她的後腰。

“嗯!”她舒服的輕哼出聲。

誘人的聲音傳入耳,白鈺有些後悔幫她按摩了。

不久,有規律的呼吸聲傳了出來。

翻回她的身子,讓她睡的舒服些,才起身離開了房間。

早膳,徐進說要和他到街上走走,他也答應了。

不過他先端了一碗稀粥到莫寂的房間,喂她喝下後才出去。

“阿莫,你太寵寂了。”徐進雖這樣說,但他很高興白鈺也能寵愛莫寂。

“應該的。”

他會答應莫頂不納妾也是有原因的,妻妾眾多,可憐的不止是女人還有後代。

像他,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父愛,若不是當今太後,隻怕那人不會知道自己的存在。

像先皇,他雖對太後好,當是也讓她陷入了女人的戰爭中,白宏不是太後的唯一的兒子,太後還有一位孩子在三個月大時被毒害了,這是眾人都知道的,隻不過沒人提起罷了。

於是他就想,他不會讓自己的妻子受到傷害,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兒有夭折的機會。

這天,莫寂從舅娘那裏回來了就悶悶不樂。

“在想什麼?”回到房間,就見她坐在榻上發呆,連他走到麵前也沒有留意到。

“爺,我們成親也快有五個月了,為什麼我還沒有寶寶,你說是我的身體有問題還是你的有問題?”

舅娘把她叫到房間,問了她一些秘密的東西,把她問得臉紅耳赤的,後來舅娘講到了寶寶。

她把情況如實的告訴了舅娘,舅娘得出的結論就是他們的身體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