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裏的鎮長,敝人姓陳,名蕭。”陳蕭走近白鈺,眼睛裏有著不明的光。
“我叫莫白,這些是我的下人,而她是我的妻子。”白鈺拉過莫寂,黑眸在看到她高高腫起的臉時,沒有任何感覺,隻是冷冷的看著她。
“那公子為何對自己的妻子下如此重的手?”陳蕭一直注意著白鈺的表情,看到他對莫寂這樣,他看了一眼低著頭的莫寂,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狠,不過在白鈺看他時,臉上又恢複了笑意。
“這女人,我已經忍她很久了,與她成親已經有兩個月,她碰也不讓老子碰一碰,現在隻不過是親了她一下,就作嘔了?枉我還特意的陪她出來玩,若不是看在她爹有錢,老子還不想理她呢,真是給臉不要臉的,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他是越說越生氣。
“莫公子,不要生氣,我讓人帶夫人到廂房裏去,我想夫人會想通的。”陳蕭走進白鈺,細白修長的手搭上白鈺的肩,他的眼神裏有著歡喜。
“那好,我現在也不想見到她,那就有勞了。”白鈺一揮袖,生氣的轉過身不去看莫寂,實際是借故甩掉陳蕭的手。其實白鈺在他沒有走進前廳的時候,就已經把身上的氣息屏住了。因此當陳蕭有心試探他,把手搭上他的肩時,在他身上完全感受不到有武功。
“來人,將莫夫人帶到左側的廂房裏休息,帶其他人就帶到後院的廂裏去。莫公子,我們就坐下來聊一聊。”他的話音剛下,就有四名丫鬟由後庭走了出來,他吩咐她們把莫寂和其他人都帶下去休息。
“陳鎮長,你們的鎮上怎麼都沒有年輕人啊?”坐下來後,就有兩名丫鬟遞上了茶水。待下人退下後,白鈺就提出了疑問。
“怎麼會呢,隻不過是到別的小鎮去了,剩下的就是一些願意跟隨我的,和一些走不快的老人了。留下來的人,我可都是有好好對待的。”陳蕭聽到他問這話,臉色變了下,但發現他的臉上隻有好奇,才笑著回話。
“原來是這樣!”白鈺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將放在幾上的茶杯拿起,喝了幾口。
陳蕭看著他把茶水喝下,眼裏閃過了一絲笑意。
他們坐在前廳聊了一會,白鈺就說自己的頭暈暈的,就提出要回房休息。
陳蕭也不攔他,隻是讓人送他回莫寂休息的廂房裏去。
白鈺在回到廂房門前,發現房門緊關著,他就抬腿一腳把門給踹開了,他搖搖晃晃的走進房間,回身把房門用力的關上。
“死女人,你給我滾過來。”在裏麵傳出了白鈺惱火的聲音。
“嘶!”
“不要啊!”
“啪,啪!”
“臭女人,非得老子動粗。”
在房門外的丫鬟並沒有離開,而是在聽到裏麵傳出了一些衣布的撕裂聲、喊聲和拍打的聲音後,方才轉身離開了廂房的門前。
“……”在白鈺一腳踹開房門時,莫寂就已經由內室走了出來。她剛想出聲,白鈺就一把將她的嘴巴捂住了,並一把撕開她的前襟,同時他捂住她嘴的手已經放開了。莫寂意識反應不過來,出於本能她對白鈺這種行為很害怕,她一手捉緊自己的衣襟,一手推拒著白鈺。
白鈺抬手拍了兩下手掌,並對著門口罵了一句。
莫寂其實在白鈺抬手時,真的以為他又要打自己了,她放射性的抬手擋著自己的臉。聽到聲音後,她才慢慢放下手,她看向白鈺,白鈺也正看著她的臉。
“對不起!”他看著她已經高腫紫紅的臉頰,眼睛裏有著濃濃的歉意。
原本心裏就覺得委屈和難過的她,聽到他道歉,眼淚一下子就如泉湧般,汩汩的流了下來。在前廳的時候,是他叫她在他再親她的時候裝吐的,可也是他打了她。後來她聽到了他說的話,知道他是故意這樣做的,但是她的臉和心真的好痛。
白鈺將她摟到懷裏,輕拍她的背脊,不一會他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衣服濕了一片。
他將她打橫抱起,往內室裏走去,最後她哭著睡著了。
他坐在床沿邊上,看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心裏湧起了一股憐惜。他起身往放著包袱的長桌走去,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個小瓶。他坐回床沿上,將小瓶的塞子打開,將小瓶裏的東西倒了一些在手上。
原來是一些發著綠光的透明的藥膏,他微彎腰將藥膏輕抹在莫寂腫脹的臉上,在他碰觸到她臉頰的那一刻,她的眉頭輕皺了一下。
白鈺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如果抹太久,他怕她會醒來。想到她剛才在前廳裏的眼神,他就覺得自己罪該萬死,他出手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