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她覺得渾身乏力,便不想多說話,看來這個死去又活來的小姐已昏睡了好幾天了。
秋菊忙到門口吩咐了,自已又進來,擰了帕子過來給她擦臉,擦手。"奴婢讓雪梅去回稟夫人了,老爺夫人**擔著心,夫人連著兩天沒有好好歇著了,昨兒個夜裏,小姐燒退了,夫人才回去歇著。"
"我這是怎麼了?睡得有些迷糊了,有些事一時都想不起來了。"她裝作有些迷糊地看著眼前這個她還不知道名字丫環。
"三天前,小姐看園子裏荷花開得正盛,便要攀摘一朵來,不慎跌入池中,受了驚又受了寒,一直昏睡著,天可憐見,小姐總算醒了。"
正說著話,蘭香端了燕窩粥進來。秋菊讓開了身,"蘭香,你侍候著小姐,方才我忘了吩咐去請大夫了。"
連喝了兩小碗燕窩粥,胃裏暖了,身上便覺得舒服些,正要向蘭香打聽點事情,省得到時露了破綻。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略有些嘶啞帶著哭音的聲音傳了進來:"池月,你可好些了?這回,你可嚇壞娘了。"
一個婦人身後跟著一個仆婦兩個丫環進來,這婦人鵝蛋臉,五官精致,端莊婉約又有一絲柔媚,是個美人胚。可惜此時瞧來臉色有些蒼白憔悴,眼睛還有些紅腫。這婦人一坐到床榻上,一手拉了池月的手,一手探了她的額頭,那份關切擔憂是如此的真實。讓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還好家裏還有哥哥,隻是自己突然死了,爸媽怎麼受得了。一想到此,淚水再也止不住了。
"莫哭莫哭,這番大難過去了,以後萬事都順順當當的。"夫人摟住她,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娘,讓你擔心了。"哭了一場,心裏好受了些,既然明白這池月就是自己的前世,那這個娘親是一定要孝順著的。娘倆說著話,主要是夫人在說,池月還有些虛弱,偶爾搭幾句,從她娘的話裏對家裏了解了個大概。她是府上嫡出的二小姐,她大姐是成王爺的側妃,還有一個大哥,一個庶出的二哥和庶妹。也就是說她爹有一妻兩妾。
不多時,大夫請來了,診了脈後說了些寬慰的話,總之一句話,已無大礙,安心將養幾*就可全愈了。
大夫剛送了出去,上了早朝歸來的老爺也匆匆地過來,這中年男子四十有餘虎背熊腰,身材魁梧,五官卻長得極好,一點不顯粗鄙之態,眼神精明練達,瞧著是個儒將。"女兒呀,爹知道你不願去選秀,可如今旨意已下,那是變更不了的,咱們樓家是招了他人算計,你大姐六年前已經選秀過,原本你不用去參加選秀的。爹隻打探到有人把你的畫像遞進宮,這是逃不過了。你這次落水的事情也要瞞著,若是被有心人讒言,說你寧可自決也不肯進宮,那我們樓家可就完了。"樓行知憂心忡忡的叮囑道。
"粥。"她覺得渾身乏力,便不想多說話,看來這個死去又活來的小姐已昏睡了好幾天了。
秋菊忙到門口吩咐了,自已又進來,擰了帕子過來給她擦臉,擦手。"奴婢讓雪梅去回稟夫人了,老爺夫人**擔著心,夫人連著兩天沒有好好歇著了,昨兒個夜裏,小姐燒退了,夫人才回去歇著。"
"我這是怎麼了?睡得有些迷糊了,有些事一時都想不起來了。"她裝作有些迷糊地看著眼前這個她還不知道名字丫環。
"三天前,小姐看園子裏荷花開得正盛,便要攀摘一朵來,不慎跌入池中,受了驚又受了寒,一直昏睡著,天可憐見,小姐總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