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一眼瞧去,臉瞬間通紅。

若柳氏給她的這本是抽象化的,那晏淮手中這兩本,絕對是形象化,而且是高清版的。

、第148章

錦繡瞧著晏淮眼中流露著惡趣,開著書本一臉打趣的看著她,忍不住有些惱羞成怒,一下子撲到了晏淮身上想要伸手搶過來。

晏淮瞧見了,眼裏的笑意越發深了,他輕而易舉一手扣住了錦繡的腰,另一隻手卻是將那兩本書拿到了床外,以防錦繡爭搶到。

他嘴上還閑閑的繼續笑道:"既然娘子這般迫不及待,那為夫也不客氣了。"

"話說八道什麼呢快把書給我。"

雖然早料到今晚會發生什麼,而之前她與晏淮之間,也已經發生過諸多親密的舉動,可這般露骨而直接的,卻是第一回。

錦繡也故意用這種方式,在掩蓋著自己的窘迫。

晏淮聽到了錦繡的話,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二話不說,將手中的書遞給了錦繡,錦繡一拿到書,頓時臉上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上下左右張望著在尋著放書的穩妥之地。

這副小摸樣,實在是好笑又可愛,讓晏淮看了,實在忍不住不去逗他這個小嬌妻:"是該找個穩妥的地方好好放起來,*後在看,今*的。昨夜我也翻了好幾頁,都記在腦子裏了,足夠咱兩今晚折騰了"

說罷這話,他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又道:"不信書在你手中,你盡管來考我。"

考個頭

錦繡感受到晏淮扣在她腰上的手,正毛毛的動著,身體徹底僵硬住了,她撐著自己的身體努力想要從晏淮身上站起來,卻是被他緊緊的抱著貼在了他的身上,錦繡甚至能夠感覺得出,對方此時正蠢蠢欲動的"**"。

晏淮的嘴唇貼在了錦繡的耳邊輕輕開口笑道:"原來娘子你喜歡女上男下,不過隻要娘子喜歡,為夫自然全力配合,為夫記得,昨夜看過的一張裏,恰好有這麼一個姿勢。"

""

錦繡實在沒忍住,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努力想從晏淮身上爬起來,她伸手推著晏淮,努力隔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不過到底是姿勢所限,她雖然很努力的將原本二人麵貼麵的姿勢改為了上下對視,但下半身還是緊緊的貼在一塊兒。

她見硬的拚不過,隻能夠軟著來,所以在語氣上,也變得有些弱弱與軟綿綿:"你別這樣,我怕。"

"我不會傷害你的。"

錦繡話一出口,晏淮便立刻做了保證。

"可是,我想慢慢來,太快了。"

錦繡婉聲哀求,而晏淮聞言,卻是哭笑不得。

他這哪裏還算快,為了等這一刻,他都等了多少年了。

晏淮忍不住雙手緊緊抱住了錦繡,不帶分說,便翻身霸道的將她壓在了**,開口輕聲道:"好娘子,你就算疼疼我,我為了等這一刻,都等了多久,每天晚上,都是孤枕難眠,隻能夠想著你"

晏淮又將自己的嘴貼到了錦繡的耳邊,溫聲軟語說著羞人而甜蜜的話,熱氣吹過錦繡的臉,讓她雙頰*得紅通通的,十分的誘人,仿佛是一顆成熟了的紅蘋果。

晏淮瞧著這般模樣的錦繡,心裏更是溫柔的仿佛是要融化了一般。他呼出的熱氣,仿佛是岩漿一般噴在錦繡的肌膚上,明明氣息很輕,卻**的仿佛是要將她整個人融化了一般。

他的語氣裏,也帶著焦急與委屈,聲聲懇切的錦繡根本便無法拒絕一般。

錦繡抬起眼瞼看了一眼晏淮那張俊美的臉蛋,在幾乎要碰到他的目光上,卻嗖的,再次低垂下了眼瞼。

"我我沒說不答應你,你你輕些。"

她的語氣裏,帶著她自己的都沒有發現的嬌意與期期艾艾。

而她的這一句話,對於晏淮而言,如臨大赦,他本就是忍耐到了一個**點上,若非腦子裏還一直清楚的告訴他,眼前這個嬌美的小女人,不是一塊可口的糕點,更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

眼前這個小女人,是她前世今生的孽緣,是他等了許久許久,卻又心甘情願等待的一份美好,更是要與他一塊兒相守一輩子的妻子。

想到了這些,他再急切焦慮著,也慢慢的平複下心情,隻是努力等待著錦繡允許。

而錦繡的這一句許可,不啻於天籟之意。

他欣喜若狂,又有幾分不敢確認。

"少廢話快些不,慢些輕些。"

錦繡的聲音不覺放緩,卻也連忙否決了自己的說法。殊不知,自己在此刻,說些什麼,表現出什麼,也早已經不再是那名重要了。

她肌膚聞起來,仿若蜜糖般甜蜜,吻起來,卻又光滑的仿佛是一塊嫩豆腐。

糾纏之間,她的衣領慢慢散開,胸口那塊欺霜傲雪的肌膚,仿若雪中傲梅一般的美好,也早已經讓晏淮反複采頡了無數遍。

而錦繡的氣息顯然亂了,她發出的叫聲如同小羊般稚嫩而嬌羞,讓人聽了心裏便忍不住開始癢癢的,一聲又一聲,簡直就是一場折磨。

晏淮原本很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力道,努力不讓自己的力氣傷到錦繡,不在錦繡完美無瑕的皮膚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可是誰料到,錦繡這般躺在他的**,卻是將他骨子裏的那點子獸性,全給激發了出來。

屋裏一聲又一聲輕輕柔柔的哭泣哀求聲,帶著欲言又止卻又意猶未盡,讓人聽了,隻覺得心都要酥了,不時還夾雜了男子粗喘之聲,帶著原始的**與壓抑,甚至是紓解的情緒。

站在門外的夏芍與夏竹二人,饒是向來沉穩,此刻在門口也有幾分站不住了,二人倒是很想等著羞人的聲音結束了再回來等著,可是二人一向十分有責任的性子與他們的衷心,卻讓她們根本無法做到離開此地半步。既然貼身丫鬟本就應該在門口守著,二人便安安靜靜,甚至是麵紅耳赤的守著。

安慶從外邊走回來的時候,便瞧見了站在正屋門口局促不安的夏芍與夏竹,又聽到了屋裏的響動,臉上頓時露出了了然,卻輕聲勸說道:"你們二人先下去歇一歇,等屋裏有動靜了,我會叫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