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事情,龍飛不會知道藝雅的真實想法,倘若知道,他會很高興,對敵人一旦輕視,那麼便是死亡來臨的征兆,一個人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要輕視敢於挑戰你的人,這是自我保護的大忌。
好多強者就是死在自己輕視的對手中,古今的例子太多了,在這裏,雖然走的是另一條修魔的道路,然其文化的發展根本沒有興起,一個沒有自身文化的種族這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征兆。
若論謀略和布局,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以把這些人玩得團團轉,眼光看得不願,藝雅算是一朵奇葩,不過好多東西她也沒有參照物,個人英雄主義比較濃厚的一個國度中,不知道團結的重要性。
龍飛此時幻化出來的是一個非常有個性的白皮膚大胡子,臉上還有一道疤痕,看起來猙獰無比,一路上很少有人敢同說話或是打招呼,幾乎成了獨行俠。
在到了*界處後,突然遠處一陣舉動,大地在震動,這是成千上萬的戰馬所來帶的震撼,轟隆隆的聲音,宛如洶湧的怒濤咆哮,氣勢緊緊的逼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這些難民們無措起來,有驚慌,有恐懼,也有冷漠和麻木的一群,隨著一個領軍將領騎著一匹變異的黑色戰馬,高一米七長三米的巨馬,一聲綿長的聲音傳來。
"所有的人給我聽著,現在本將得到陛下的指令,嚴令我國的人走出帝國邊境,若是誰快出國境,將以叛國論處,殺無赦!"
"諸將聽令!一旦有誰走過這條警戒線,殺無赦!"這個將軍一臉冷漠,麵無表情的望著前麵的攢動的人群,沒有同情也沒有氣勢,冷冷的看著前麵的一舉一動,稍有不對,直接當場*殺。
是!
所有將官一聲齊喝,宛若雷霆。
瞧著一個個冷漠的士兵,好像接下來要進行一場狩獵,盯著前麵的難民像看到獵物一般,戲謔的眼神,讓這些剛剛鬆了一口氣的難民們一陣恐懼和駭然。
"這位將軍,我等也是無法,今在帝國沒有救濟糧,我等家園眼鏡被占領,我等也是**無奈啊,還望將軍開恩,讓我等前去,留下我等都隻有死亡一途。"一個年長的六十歲老頭,突然站了出來,對馬上的將軍跪了下來,哀求道。
"救濟糧會有的,隻要大家回去,很快就會得到帝國的救濟糧。"這位將軍其實也不願意,他接到這個指令後,心裏同樣震驚,這些難民還不是因為根本沒有任何的救濟糧,在家鄉被占後,糧食已經被那些貴族所一搶而空,根本沒有給他們留下一粒糧食,沒有糧食,唯有逃難,寄希望於帝國給以救濟,奈何帝國現在正在屯兵,集結,物質同樣消耗巨大,根本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然帝國又無法從哪些已經到手的物資還出來,所謂天災不如**。龍飛看到這個將軍的眼神,歎了口氣,他卻知道這個將軍其實並不願意對這些百姓動手。
不過這又如何,這些難民在郊外打獵,一路走來,周圍的獵物已經不多了,後麵的難民更難活下去,已經被這第二批的難民把周圍的獵物狩獵差不多。
那麼**或是哄搶已經是再難製止,其中一個健壯,在看到這位將軍根本沒有要解決他們的口糧問題後,修煉過一些魔法的漢子道:"相親們,既然帝國不然我們活,兩條路都是死,那麼還不如搏一把,逃出邊境,那麼有邊荒城的人,想來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無所適從的難民好像找到的救星,立即醒悟,既然都是死,那麼還不如搏一搏,這裏隻有三裏的路程便可走出帝國邊境,到時候這個將軍也不管對他們出手,畢竟邊荒城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那是打出來的。
跪在將軍馬前的老頭還沒有來得及起身,這位將軍見事不可為後,立即喝道:"給我殺!"說完,直接一刀揮下,砍下前麵這個老頭的頭顱,漠然道:"一個不留!"
這次本身就是要把這一批全部**,用來製止這股浪潮,緩解國內人心的穩定,威懾那些逃難的人群。對於任何一個人族國家或是其它種族來說,**這種難民是合法的,賤民本身就是**的對象,如今將軍雖然同情,但是跟他家族的利益相比,他同樣沒有選擇。
剛才不過是找一個借口,比起其它將軍來說,他已經算是不錯了,好歹會利用借口來**,帝國其它的將領才不會這麼做,殺這些賤民是家常便飯,根本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