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血,啊——”素霜看著從拓跋寒身體下麵流出的血紅色液體,嚇的驚叫的昏倒了。
“寒?”尋心驚訝的抬起已經軟癱在身上的男人,難怪身體裏麵的殺意不再洶湧,原來……看著被插在胸口的匕首,尋心才知道他做了什麼。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淚迷茫的眼,尋心分不清眼前的是什麼,寒死了,真的死了,再也沒有九龍玉,再也沒有生機。
“尋,將他給我吧。”站在一邊的鎖心像聽見了什麼,走上前,想將被尋心死死抱住的男人移走,“尋,放手吧,主人說的,你要他活就放手。”
“對,對,還有主人,他一定可以。”抱起已經開始失溫的男人,快步向著住屋而去。
“放下吧。”江逸風看著被尋心抱到靜室的男人,看著一直抓著男人手的尋心。
“我要在這裏,我要……”尋心不願意離開,她要看著他,一直……
“如果你想要他死,可以在這裏。”江逸風本來站在床邊,一看那個死死抓住男人手的女人,轉身坐到石桌旁邊,為自己倒了杯水,看著那個因為床上那個男人搞的自己不清醒的女人。
“哦,好,主人真的有辦法。”尋心放開抓著拓跋寒的手,準備離開靜室,有些迷惘的問江逸風。
“出去。”指著靜室的門,看著尋心的樣子,江逸風很想很想將她弄去關個幾百年。
“唔。”看著主人的表情,尋心快步的離開靜室,臨走的時候還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
“可以起來了。”聽見尋心遠離的腳步聲,江逸風依舊坐在桌邊喝著早上鎖心為他泡製的花草茶。
“……”床上的人沒有動彈,依舊那樣睡在那裏。
“難道要我現在去告訴她,你是騙她的?”江逸風挑了挑眉,看著床上的人依舊不動。
“咳咳……尋……”
“別。”床上那個已經確認死亡的人,翻身從床上而起,“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死?”來到石桌前,拓跋寒為自己倒上一杯茶,看著仿佛很認真品茗的男人。
“尋心是關心則亂,根本就沒看見小黑和小白,連牛頭馬麵也沒有,怎麼可能死了,再說,你身上的血不是人血。”放下水杯,江逸風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怎麼想到用這個辦法來欺騙老天的?”江逸風很想知道,想出這個辦法的人是誰,這樣大膽的事也敢做。
“鎖逅君,他給我的藥,計劃也是他出的。”
“哈哈……像他的作風。”那個欺騙豔姬離開鬼王墓的男人,隻有他才想的出來這樣的辦法,“你就在這裏呆上幾天吧,我叫你出去,你才能出去。”江逸風站起身來,離開靜室。
“主人,他……怎麼樣?”站在離靜室很遠的地方,看著主人從靜室出來,尋心飛奔向前。
“咳咳……等幾天就好了。”
“那我可以進去看看嗎?”尋心有些膽怯,活過來的寒,還會挑起自己的殺意嗎?
“你現在要做的是將素霜送回她該待的人身邊,而不是看一個很快就會活過來的男人,還是說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江逸風挑眉看著眼前急切的女人。
“不是,好,我馬上將素霜送回炎的身邊。”尋心轉身離開,她知道,她要快點回來,她要第一個見到寒好好的。
“主人,這樣可以嗎?”尋心離開之後,鎖心出現在男人身後。
“怎麼不可以,隻要他是活的就好。”男人冷峻的臉上出現笑意,這樣就好。他們會比他更幸福。
尾聲
“說,你到底有沒有騙過我。”喧鬧的大都街上,一個戴著白紗帽的女人抓著一個戴著黑色紗帽的男人的胸襟,說著。
“如,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過你。”男人將抓著自己胸襟的女人摟在胸口,深情的說著,沒有理會圍觀群眾的指指點點。
“你……你放開,這樣像什麼樣子。”女人在男人懷中扭捏著,想要掙脫鐵臂的鉗製。
“不放,不放,我永遠都不放。”紗帽遮住了男人的表情,但圍觀的人都冒出了一聲冷汗,一個大男人說出這樣撒嬌的話。
“好,我相信你,放手,我們還要回府。”女人無法掙脫,隻好輕言細語的告訴男人。
“好。”男人鬆開鉗製,牽著女人的手,向著已經許久沒有主人的七王爺府而去。人群散去,卻沒人知道剛剛撒嬌的男人其實冒了一聲冷汗。
“霜,你說那個戴著黑色紗帽的是寒嗎?”兩人剛剛離開,人群散去之後,道路中央兩個人站著,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走啦,我要去見尋心姐姐。”
“好好,我們快點追上去吧。”兩個人跟著進了七王爺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