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走,婉如,婉如。”拓跋寒努力的想要抓住夢中的女人,尋心,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誰。拓跋寒從夢中驚醒,他知道了,他缺失掉的記憶是什麼了,為什麼看著尋心會心疼,看著別人和她在一起走進會不高興,那麼多的為什麼告訴她,這個女人是她最重要的女人。
“小軒子。”
“是,爺,你醒了,我吩咐廚房弄點清粥。”
“回來,快帶我去見鳳釵。”拓跋寒想要下床,可是宿醉帶來的不僅僅是暈眩而已。
“府中沒有鳳姑娘。”小軒子知道中間不應該和爺那麼說話,但是昨天晚上看著尋心那樣,他卻在一邊睡的香甜。
“那麼婉如,那麼尋心呢,哦,對,帶我去找老四帶來的尋心姑娘。”他記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拓跋寒想要去抱住她,告訴她自己不會離開,再也不會離開了。
“沒了,什麼都沒了,不管是鳳姑娘還是婉如姑娘,或則是尋心姑娘,都沒有。”小軒子不想去看爺那興奮的表情,那隻能說明他昨天晚上錯過了什麼,而昨天晚上發生的什麼已經注定了他和姑娘的命運。
“你是什麼意思?”拓跋寒撐住還有些無力的身軀,抓住小軒子,他是什麼意思,就一個晚上,發生了什麼?
“爺,她走了,也許不會再回來了,她跟著那個男人走了。”
“上次帶她走的男人?”他記得,在她快死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男人,消除了自己的記憶,帶走了她。
“對。”小軒子,不想再說了,將拓跋寒扶到桌邊。
“小軒子,去找庸醫,他一定知道她被帶到了什麼地方,我要去找她。”呆呆的坐在桌前許久,拓跋寒像是想起了什麼,抓住一邊的小軒子有些激動。
“鎖爺說,爺如果想去找姑娘的話,就將府中所有的事都拋棄,找到姑娘的時候也許就是和這個塵世隔絕之時,如果處理好了,他會告訴你怎麼去找的。”小軒子沒有動,想起鎖爺昨夜走的時候所說的話。
“好,小軒子,準備車馬,我要進宮。”
“你還是先休息休息,明天再去吧。”小軒子看著臉色蒼白的拓跋寒,幾天的醉酒雖然讓他想起的姑娘的事,但是卻也搞壞了身體。
“不,現在,馬上。”拓跋寒有些氣機,她要快點,再快點。
“寒,你真的決定了?”拓跋彬看著跪在書桌前的男人。
“是的,請皇兄成全。”拓跋寒抬頭看著自己的皇兄。
“好吧,多留了你20多年在身邊,已經足夠了。”拓跋彬站起身來,將拓跋寒扶起,“在碧波軒準備酒菜,將清蔄也叫來,給寒踐行。”
“謝謝皇兄成全。”
“不是我成全你,而是你的命運在你三歲那年就已經注定要在九歲那年離開,雖然我們將你留到了現在,那麼已經足夠了,去追求你的吧。”拓跋彬扶住想要再次跪下的弟弟,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十二歲那年那個老頭說的,他將在九歲的時候殞命,就算活了下來也將不再是你們皇室之人,他會去到他的地方,這個孩子注定隻和你們就幾年的緣分。
“皇兄。”拓跋寒看著拓跋彬的背影。
“沒事的,哈哈,你這次是去追求幸福,皇兄很高興。”
“嗯。”
“明天就走吧。”
“是的。”
“好,我隻能祝你一路順風。”
“謝謝皇兄。”
“不用這麼傷感,走吧去碧波軒。”拓跋彬笑著拉著一臉離愁的拓跋寒去碧波軒。
“尋心姐姐,你看這是什麼花啊?”素霜跑到尋心身邊,將手裏麵的陰靈花放到尋心麵前。
“這是陰靈花,帶著很重的寒性,以後都不要再碰了。”尋心抽走素霜手中的嬌豔如血的花朵,輕輕一捏,花化成粉末消失在指間。
“嗯,好吧。尋心姐姐在想什麼?怎麼眉頭皺這麼緊。”素霜伸手在尋心眉間撫著,想要將眉間的褶皺撫平。
“素霜乖,去找鎖心姐姐玩。”尋心拉下素霜的手,讓她去找一隻隱藏在暗處的女人。自從主人將素霜救醒之後,素霜就一直粘她很緊。
“好嘛。”素霜噘著嘴想角落那個女人那裏走去。
“嗯,”一股殺意從尋心心裏跑出,延伸向四肢,尋心不受控製的狠狠的抓住了胸口的衣襟,不可以,不可以。
“尋心姐姐你怎麼了?”剛走兩步的素霜聽見了尋心壓抑的叫聲,連忙跑到她麵前。
“走……走開。”壓製著心中翻騰的殺意,尋心低垂著頭,不讓素霜看見自己變紅的眼睛,和奔騰的殺意。
“尋,他來了,對吧。”鎖心看見尋心跪在地上,連忙跑到她麵前,她感受到了,那樣的殺意。
“……”尋心無法再說話,她怕一開口那奔騰殺意無法控製,隻能點著頭告訴鎖心,是的他來了。
“素霜,我們走吧。”拉起還在尋心身邊的女人,鎖心知道尋心不願意鎖心看見她現在的樣子,不願意讓她感受到煞氣。
“可是尋心姐姐。”素霜看著拽著她離開的鎖心,尋心姐姐這麼痛苦,為什麼她不幫她,反而要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