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但八次都是因為他被用掉是事實。”停了一下,尋心看著鎖逅君,“第九次是在烏山之頂上用掉的,阿摩司最先給了我致命的一劍,九龍玉發熱消失,我知道我已經沒有機會,要是那次死了,我就會回到祁首山上,百年內不得出山,這是我和主人的約定。”
“可是,你……”鎖逅君不明白了,就鬼王所說,那三個半女人有一個主人,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人,為什麼會在她回山第二天將她放下山,難道這和寒消失的記憶有關?
“寒將我從崖底救了之後,我都以為我可以和寒好好的以人的姿態和他過完一生,卻發現很多時候都是事與願違的,我被人陷害,掉下了玄雨軒二樓,那個時候主人將我從酆都城帶回,我乞求他讓我回去證明我的愛。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其實姐姐的話是對的,主人的確也是愛我們的,他雖然很不高興,但他還是給了我一次機會,他將寒的記憶消除,如果我能在一個月內找回寒的記憶,那麼他就以前的約定全部消除。”尋心有些擔心,一個月,現在已經10天了。
“好,我相信你,我會幫助你的。”鎖逅君看著有擔心的女人,一個月的確太少了,一定要幫她。
“謝謝鎖二哥。”
“不用。”
“爺,你不要走那麼快。”房間裏兩個人趕忙停下了說話,鎖逅君伸手將薑夔身上的銀針取下。“老四,現在什麼都不準問,不準說,時候到了,你一定會知道了。”
“為什麼?”薑夔瞪著牛眼看著鎖逅君,就算你是二哥也不能這樣對我,我就要鬧。
“你要想幫她就聽我的。”鎖逅君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有些著急的抓起薑夔的衣領。
“暫時。”薑夔將臉偏到一邊不去看鎖逅君的臉。
“你們都在啊。”拓拔寒在清風院越想越不對勁,老四帶來的女人,為什麼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自己都會那麼的熟悉,那麼的眷戀,雖然他的記憶告訴他,這隻是第一次見麵。
“是啊,鳳……尋心毒素未清我來看看。”鎖逅君連忙站到一邊,除了麵對鳳釵,老三從來沒有這麼慌張過,難道他想起什麼了?
“我有點事想問尋心姑娘。”拓拔寒喊不是沒聽見二哥喊的鳳,是鳳什麼,是小軒子說的鳳姑娘,還是要叫其他什麼?
“我們留下不介意吧。”薑夔訕笑著看著拓拔寒,一晚上都有兩個人來問尋心了,這次三哥又要來問什麼呢?
“小軒子。”拓拔寒沒有說話,隻是一臉陰沉的看著房間裏的另外兩個男人。
“二爺,四爺,你們就先出去吧。”小軒子不知道爺是怎麼想的,莫名其妙的將自己拉來,說是有事,難道他想起了什麼?
“好,我們出去,記住她毒素未清。”鎖逅君拉起一臉不願意的薑夔離開了房間,人家兩口子的事,人家兩口子自己解決。
“你……要問我什麼?”尋心撐起身體,靠在床邊上,看著拓拔寒,會是自己想的那樣,他想起了什麼?
“我……我們以前認識嗎?”拓拔寒有些擔心的來到尋心床邊,有些擔心,要是她說不認識,自己又該怎麼說呢?
“認識的。”尋心看著拓拔寒,他想起了什麼?“你想起我了?”尋心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拓拔寒有些迷惘的臉龐,伸手攀上了他的俊臉,這張臉,許久沒有碰觸了。
“沒有,但是你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我看到你倒下,我會心痛,”拓拔寒沒有揮開在臉上摸搡的手,這雙手,這樣的觸摸,是多麼的熟悉,是什麼時候,是誰也做過同樣的事?拓拔寒混亂的,真的混亂的,一直冷靜的心因為看到這個女人,混亂了,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難道我真的忘記了什麼?
“該死的女人。”素霜趴在屋頂看著屋中的兩個人,為什麼寒哥哥會將她記的那麼清楚,就連那個怪人依然不能完全清除他的記憶嗎?“哼,我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寒哥哥,別怪我狠心。”轉身,素霜悄無聲息的向西苑而去。
“你們走吧。”阿摩司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應該是王府中人,為什麼要將自己放出去。
“為什麼?你應該是王府中人吧,王府中人不都是想殺了我們嗎?”阿摩司知道這個女人放自己和哥哥出去肯定有什麼事,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他在跟著義父第一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你們是西域的吧,我知道你們教主很想入駐中原,隻要你們將那個女人殺了,我就幫你們實現計劃。”素霜沒有理會阿摩司的懷疑,隻是說著。
“憑什麼相信你。”阿摩汗衝上前,這次義父派他和弟弟來中原幾乎派出了教中的一般精英。
“憑這個。”素霜轉身,兩手向阿摩汗和阿摩司一拍。一陣毒煙冒起。
“你下毒。”阿摩司沒想到這個看著清純的女人,會下毒,而且這毒勢之猛,就連強悍的內力也壓不住。
“吃下去吧,會舒服一點。”看著他們兩人痛苦的樣子,素霜知道,鎖逅君毒經上的內容不是虛晃的,要是加上扔給他們的藥,那麼他們以後就是自己的傀儡了。
“弟弟別吃。”阿摩汗想拉住弟弟的手,卻發現弟弟已經吞下了藥丸。
“你要吃嗎?”素霜撿起地上的藥瓶,倒出剩下的藥丸,扳開阿摩汗的嘴,將藥丸扔進了喉關。“不吃也得吃。”看著吃完要沒有再搖頭的阿摩汗。
“你們兩個給我聽著,帶人來王府,給我將那女人殺了。”
“知道了,主人。”阿摩司和阿摩汗從地上爬了起來,順從的離開了王府,向教重之地而去。
“嗬嗬,鳳釵,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素霜一轉身離開了西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