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味道讓他覺得熟悉,不過目前的情況使他沒有時間多想。
“博木博果爾,還不下馬。”
馬車的門簾被掀開了,裏麵走出來一位稚氣未脫的小小少年,他低垂頭,身體不斷哆哆。“皇,皇叔,您也在呀。”
“如若我不在,你不犯下大過?”
“對,對不起十四皇叔,博木博果爾知錯。”他既怕也敬佩十四皇叔,因為他手握重兵,為大清立下過汗馬功勞。
“你該道歉的不是我,自己看著辦。”
“對不起姑娘,害你受驚。”他會意的立馬同南甜道歉,還要下人清點百姓的損失補償。
“沒事,下次小心就好。”她很滿意他的行為,所以不想計較。“謝謝您的救命之恩,我還要去找我娘,告辭。”
再次麵對他,他的臉依舊俊朗,可眉目間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沒有她的日子,他過的一樣好。知道他很好她就開心了,所以她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望著她的背影,他總有種熟悉的感覺,想開口叫住她,卻發現她的身影早已淹沒在人海,是他多心了吧。
“皇叔,你怎麼了?”他的心不在焉使博木博果爾好奇。
“我沒事,你從今天起禁足一個月,聽明白沒有?”
“是!”他哭喪著臉,後悔自己的多嘴,早知道他該先逃跑的。嗚嗚嗚嗚,禁足一個月耶,那他不就沒得玩了。
“還不回去?”多爾袞漠視他如晴天霹靂的臉,想起和大臣們還要商量事情,看博木博果爾回宮後也匆匆就走。
一場災難因多爾袞的出現化險為夷,百姓們有開始熱熱鬧鬧的過乞巧節,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不遠處的牆角裏,南甜瞪著捂住自己嘴巴的少年,看著他緊張巴巴的偷看多爾袞的地方,惡作劇的用力戳戳他的白嫩臉頰,弄的紅彤彤才放手。
“嗷,你想謀殺呀。”放開她,他吃痛的揉揉自己被虐待的臉。
“是你想謀殺我吧,弟弟。”她用手比劃了下他的動作,還有自己缺氧而發紅的臉,她是一報還一報。“弟弟,你知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
“我沒有要綁架你,我隻是看見熟人順便拉你進來。”他沒有說的是,他其實早就看見她了,當馬車撞向她的時候,他是想去救她的,可是十四皇叔比他早一步,所以他就偷偷躲在暗處,看她走過來就立馬擄人的。
“哦,那你繼續躲,我要回去了。”她是不想再惹任何事情,所以避他們遠遠的才是硬道理。
“喂,你就這樣走了?”少年傻眼,她未免走的太瀟灑了吧,他可是為了她才又偷溜出宮的。
“是呀,我娘還等著我回去,我不走要幹嘛?再見。”
“喂喂,你……”
“少爺,要將她抓回來嗎?”一直在暗中保護他的護衛現身,恭敬的對他說。
“不用。”他們會見麵的,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