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了。”哎,真是命苦啊,那以後在他麵前哪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啊。
“少來,你到我辦公室來做什麼?”季拓陽沒好氣的說。
“當然是找你簽字的呀。”郝凱連忙想到來這的目的,忙拿出他新談成功的合同,其實字是簽了的,簽的就是郝凱的名字,隻是需要季拓陽蓋章。季拓陽本來就讓他把簽字和蓋章的活一並拿去做,因為季家的人很相信他,可是他偏偏不接受,所以現在弄的這麼麻煩。
季拓陽隻好拿出章給他蓋上。
“對了,小曼回來了沒有?我老婆說想今晚找她出來吃飯。”郝凱嬉皮笑臉的問。
季拓陽敢保證,他郝凱絕對絕對是故意的。
“你老婆想找她,就讓她自己打電話,我們季家又不是沒有給她配電話。”
“是啊,有配電話,是不是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啊這幾天?”瞧他臉臭的,不就沒有打電話嘛。郝凱繼續不怕死的跟他直說,按他的觀察,如果季拓陽是因為小曼走的這些天沒有跟他打電話而生這麼大的氣的話,那季拓陽就是不知不覺的就,嗬嗬,這個好消息可要告訴老婆。
“如果你不想回家吃自己的,就繼續給我呆在這。”季拓陽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好啦,拜啦。”郝凱也是有分寸的,知道什麼時候該閃就要閃,他要回辦公室跟他老婆好好談談情。
季拓陽再一次的打電話回家,季家的傭人告訴他,少奶奶已經打過電話回家了,說馬上就回家。
季拓陽立即掛上電話,想了一想,他拿上他脫下的西裝,直接坐他的私人電梯下樓,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怎麼跟他解釋她晚回的原因。
顧小曼終於把父母跟她弟弟安頓好了,給他們租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公寓住著,看到一家人詫異的眼神,顧小曼知道她自己結婚了的事實是瞞不住多久的了。她也打算再找個時間跟他們說這件事情。
她從家裏買了好多小禮物回來,季家的每個傭人都有這麼一份小禮物,她也給季拓陽和李海棠買了小禮物的,她也不知道季拓陽喜歡什麼,她是讓震鳴跟她一起去商場逛的,看到了領帶,她也不是很懂,就問震鳴他喜歡什麼,就給震鳴和季拓陽一人買了一條同款式的領帶。
“小菊,你把這些東西給他們都拿去吧,希望他們都能喜歡。”顧小曼高興的說。
“少奶奶,少爺回來了,在樓上等你呢。”小菊有點擔心,因為少爺回來時的臉色實在是不怎麼好看。
“咦,他在家啊,沒有去上班嗎今天?”一邊嘀咕著,顧小曼就往樓上走,心裏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呢。
顧小曼一進門,就看到季拓陽的臉色不好,她連忙放下東西,急急的向他走過去,“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走的太快了,沒有注意到床頭櫃支出來的一角,就那樣跌到在了坐在沙發上的季拓陽的懷裏,季拓陽就這樣懷抱住了美人。
顧小曼想要掙紮起來看看他到底哪裏不舒服,有沒有發燒,可是季拓陽根本就不肯放開她,她抬起頭來看他,發現他的眼睛突然變得好深邃。
季拓陽是反射性的伸手接住她,怕她摔在地上,結果她一落入他的懷裏,他就不想放開她了,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她,發現她真的是好美,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明亮的眼睛,告知著世人像是不小心闖到人間的天使,比起那性感十足的林依依,她更像是墜落凡塵的珍寶。
顧小曼覺得臉越來越燙了,她怕再這樣下去,季拓陽的病還沒有好,她也要發燒了,所以,她不安的動了動,想試圖從他的膝蓋下來。誰知,就這麼不經意的一動,季拓陽是悶了一聲,低下頭就深深的攫住了她那櫻桃小嘴,就那麼吸著,深深的、淺淺的。
顧小曼沒有想到季拓陽會這樣對她,瞳孔陡的一下就睜的好大,兩隻小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胸膛,想要推拒卻毫無力量。她的清醒並沒有維持好久,她的頭就暈暈忽忽的了,意識也模糊了起來,眼前出現五光十色的東西,誰知她早就順從的閉上了眼睛,兩隻小手還不自覺的十指相扣的摟住季拓陽的脖子,生怕會掉到地上去似的。
季拓陽看到她的反映,輕輕的一笑,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幾天,他其實是那樣的想再跟她在一起,新婚那晚,他雖然醉的很厲害,但是他依稀還記得要她的感覺真的很好,她是第二個讓他很想擁有的女人。
“小東西,你食言了,我會讓你補償我的。”季拓陽咬著她的耳垂輕聲的說著,他知道那裏是她敏感的地帶之一,果然,換來她渾身顫栗。
“啊。”原本是想問他,她什麼地方食言了,結果就被他這樣毫無預警的騰空抱起,她嚇的驚呼出聲,沒有騰空多久,她就被放在軟綿綿的大床上,季拓陽隨即就壓上她。
顧小曼突然意識到現在是大白天啊,而且季拓陽正對她做的事情應該是晚上才能做的吧,不行,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一定會笑話他們的,所以她趁季拓陽脫他自己的衣服的空隙,她支撐起她的上半身,因為她的大腿被他壓著,她根本就不能往後退,“拓陽,我們不能……”
季拓陽抬眼看她,她胸前的衣服敞開,春光乍泄,被他吻得迷去了心智,小臉紅撲撲的,煞是誘人,而他季拓陽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允許別人叫停呢?所以,他依然自顧自的脫掉衣服,然後就覆在她的身上,並且將她身上的累贅也一並除去,而顧小曼也再也沒有機會開口說不了。
頓時,房間內彌漫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聲音。
顧小曼穿好衣服看到季拓陽手裏拿著的是她從家鄉給他買回來的領帶,她也知道這種禮物對於季拓陽而言太寒酸了,所以她一直不敢說是送他的。
“你送給我的?”季拓陽把玩了一會,問,他倒是有套西服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領帶呢,這條領帶的顏色剛剛好,一直在等她開口,她都不開口,所以他隻好主動開口問她。
“恩,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顧震鳴還跟她說,如果她要送的人不喜歡的話,就給他,反正他又不嫌棄有兩條一模一樣的領帶。
“當然。”季拓陽笑著說,雖然不是出於名牌之手,但是他有領帶夾的,可以讓這條普通的領帶變的不普通。
“那就好。”看到他接受了她的禮物,她真的好高興哦。
“我拿了你的禮物,是不是我也應該回贈一下,明天我把禮物派人送到家裏來,明天你要去哪裏都可以,但是要答應我,在三點的時候必須回家,能做到嗎?”季拓陽看著她,他必須這樣慎重的提醒她,否則他很怕她會忘記。
“好,我答應你。”其實她並不需要他的禮物,對她而言,他給她的太多太多了,她這一生都是還不完的。
“乖,那我就原諒你的食言。”季拓陽笑著勾了她的小鼻子,那笑讓她楞了好久,他的笑好好看哪。
“什麼食言?”對哦,他剛才就是說她對他食言了,結果他就讓她用身子來做補償,大白天的就做晚上才能做的事,她真的覺得怪怪的,可是她記得她根本就沒有答應過他什麼啊,何來食言之說呢?
“你說過回家就三四天,結果你是第五天回來的。”還害得他苦苦等了她一天。
“對,對不起。”他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其實她是昨天回來的,隻是找了一天的房子,等買好東西,是那個地方像個家後,都已經晚上十二點了,回來就是怕打擾他,會影響他上班的,所以就在那睡了一晚第二天回來的。
其實她真的很高興,已經找到專門給白血病患者尋找合適骨髓並能做手術的醫生了,而且明天就預約好了去做檢查,看到父母臉上的希望,顧小曼就對季拓陽充滿了感激,不是沒有他的話,她的家每天都承受著不知道哪一天就有可能失去震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