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有一個很有錢的老爹,孟大富,孟家祖上三代行醫,到了孟大富這一代,卻偏偏喜歡做生意。
孟大富的藥材生意做得很大,財源廣進,他們家的宅院隻比城主府宅邸要少上半尺寬而已,而像這麼大的宅子,孟家光是在青州城裏就有三座。
有錢了之後,孟大富最煩惱的事情就是他的兒子孟慷。
孟慷從小就身子偏弱,據說是經脈先天有一些問題,一直到十六歲,內力修為連破甲境的門檻都沒摸到。
在青州城,一般的孩童練武,正常情況下七八歲練出一口內息,十二歲破甲,到了十六歲,有名師指點,進入鍛骨境界很普遍。
可是孟慷一直到十六歲,仍然隻有一口內息可用,一擊而力泄,最多能一拳打碎青磚而已,別說鍛骨境界了,就連破甲都摸不到門檻。
為了解決兒子的練武問題,孟大富不惜重金,到處聘請武師,不管有用沒用的,全都請回家中供著。
久而久之,孟慷的武功沒練好,反而養了一大堆閑人在家中,被城中老幼引為笑柄。
其實孟老爸這人不錯,樂善好施,每逢大災之年,都玩了命似的賑災濟貧,所以街坊鄰居們在笑話孟家的同時,其實也有些心疼這位鑽牛角尖的慈父。
轉眼又到了午時,孟大富帶著三名門客,急匆匆的趕到了老梨樹下。
“兒子,行不行?頂不頂得住?不行就算了!你都堅持六天了!可以了!”孟大富極力控製住嗓門,生怕驚擾了兒子。
他對這個寶貝兒子向來都是言聽計從,從不主動幹涉,隻要是兒子認定的事,極少反對。
孟慷抬起頭,衝著父親眨了眨眼睛,眼神卻瞟向了父親身邊的三位門客。
站在中間那位大胡子門客連忙從懷中取出一隻鐵盒,將盒子打開,遞到了孟慷麵前。
孟慷嗅了嗅盒子裏的味道,沉聲道:“蛇涎草的年份不太夠,別的都還好,湊合著吃吧!”
說完之後,孟慷將嘴巴張開,一雙手掌依舊按在老梨樹上,緩緩吐息。
大胡子門客連忙從鐵盒中撈起一顆牛眼大的藥丸,塞進了少爺的嘴裏。
隨著孟慷艱難的吞咽動作,四周圍觀的百姓們又是發出了一陣驚歎聲。
這六天來,到了每日午時,孟慷都會進餐一頓,吃的就是這種黑不溜秋的藥丸。
頭兩天的時候也沒什麼,到了第四天和第五天,許多人都開始留心他吃的這藥丸了。
能夠讓一個連破甲境界都沒有的少年,不眠不休,不吃不喝這麼久,再加上孟家的醫道世家背景,用膝蓋想都知道,這種藥丸必然是極好的東西!
“小孟少爺,你那藥丸還有沒?賣我幾粒如何?反正你就算堅持到底,慕容冰雪也未必會喜歡你!何苦呢?”人群之中,有位錦衣少年高聲嚷道。
孟慷也不答話,臉上重新恢複了平靜如水的狀態,全身鬆弛,盡量減少體能消耗。
“孟慷!你這頭癩蛤蟆別想著吃天鵝肉了!就憑你這鳥樣,難道還想慕容小姐青睞不成?快點滾下來吧!”
因為他有一個很有錢的老爹,孟大富,孟家祖上三代行醫,到了孟大富這一代,卻偏偏喜歡做生意。
孟大富的藥材生意做得很大,財源廣進,他們家的宅院隻比城主府宅邸要少上半尺寬而已,而像這麼大的宅子,孟家光是在青州城裏就有三座。
有錢了之後,孟大富最煩惱的事情就是他的兒子孟慷。
孟慷從小就身子偏弱,據說是經脈先天有一些問題,一直到十六歲,內力修為連破甲境的門檻都沒摸到。
在青州城,一般的孩童練武,正常情況下七八歲練出一口內息,十二歲破甲,到了十六歲,有名師指點,進入鍛骨境界很普遍。
可是孟慷一直到十六歲,仍然隻有一口內息可用,一擊而力泄,最多能一拳打碎青磚而已,別說鍛骨境界了,就連破甲都摸不到門檻。
為了解決兒子的練武問題,孟大富不惜重金,到處聘請武師,不管有用沒用的,全都請回家中供著。
久而久之,孟慷的武功沒練好,反而養了一大堆閑人在家中,被城中老幼引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