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愛因為劉亞斯的一係列的舉動而受到了觸動,心裏麵是那麼的感動。雖然已經結婚了數年,但是她仍舊像是一個小女孩兒一般,嬌羞的麵頰緋紅。
“我們都已經得到了幸福,對於這份得之不易的幸福,我們都將以自己餘下的人生去珍惜。是的,珍惜幸福,珍惜我們所愛的這些小女人,這樣幸福才可以長長久久的持續下去。”石清與陸蓓十指交握,他們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充滿了粉紅色的心形背景。
“珍惜嗎?”
許翔哲若有所思,可是當他的視線觸及旋轉樓梯走下來的柳媚的時候,她的手上還端著一隻放滿了茶點的托盤,寬鬆的裙衫下隆起的小腹讓她行走起來顯得格外的吃力。許翔哲的唇角呈現出來上揚的弧線。
“我想,我是明白的,這個多麼簡單容易被人忽視的道理。”
當即起身,許翔哲快步迎上了柳媚,接下了她手中那隻滿當當的托盤,他一手舉著托盤,一手穩穩地攬住了柳媚的胸下,辦事將她抱下了旋轉樓梯,嘴巴裏麵還忍不住的念叨著。
“Angel,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啊,我不是說弄好了東西就叫我一聲,我過去拿的嘛。你怎麼自己就端著這麼重的托盤啊,你說你,懷著身孕就已經夠勞累的了,還這麼的不聽話愛操勞,累著了該怎麼辦啊?你啊,就是不會好好的照顧你自己,所以才總是讓我放心不下你。”
柳媚似乎真的有點兒累到了,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將身體的重心大部分的都靠在了許翔哲的身上。
但是,聽著許翔哲止不住的叨念,柳媚卻笑了。臉上綻放的笑靨是一種滿足。她心裏知道,許翔哲的嘮叨與斥責裏麵並不包含半點兒責怪成分,也不是埋怨她的意思。反倒從他輕柔的舉動的細微處,柳媚感覺到了許翔哲對自己的關係與嗬護。他對她的那顆心裏麵,滿滿的全都是愛。
“好嘛好嘛,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對啦。下一次,我一定會很小心很注意的,好不好?別生氣了嘛。”柳媚在許翔哲的懷中撒著嬌道。
“還下一次呢!每一次你都說是下一次,可是一下次之後還會再有下一次,不準再有下一次了,你聽到沒有?否則我看我也要休產假在家裏二十四小時時刻不離看著你了!”許翔哲將手中的托盤遞到了劉亞斯伸出的手上,然後雙手抱起了柳媚,將她放到了一旁軟軟的沙發上麵,讓她坐下好好的休息一下。
“嗯嗯嗯,我保證!”柳媚環抱著許翔哲的脖子,用鼻尖在他的脖頸上麵輕輕的蹭了又蹭,就像許安妮的那隻小貓兒波姬撒嬌的時候一樣。
“天呐,Angel,你現在可是一個夫管嚴咯!”陸蓓故意拿柳媚打趣道。
“哪有,才不是那樣呢!我和阿清阿斯三個人都是愛妻幫派的,我們三個人才是妻奴呢!”許翔哲立即替柳媚反辯道,不忍心讓她受到一丁點兒的委屈,引得一幹好友門內都哄笑不已。
“妻奴?救你還妻奴呢,誰見過你這麼底氣十足去訓妻的妻奴啊,嗬嗬嗬……”陸蓓笑得太厲害了,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口頭兒上還不忘調侃這許翔哲。
兒女們的婚姻大事總是最讓當父母的惦念的。
馬情一聽說石清和陸蓓打算要結婚的消息,顧不上正在和劉雄餘恬夫婦還在跟團新馬泰旅行,立馬就搭飛機趕回了國內,為了兒子張羅起婚禮所需要的一應物品,再根據習俗翻遍了黃曆挑日子,操持著結婚所有的事項。
雖然陸蓓再三表示不需要,可是馬情還是在許翔哲的母親——張蘭,還有劉亞斯的繼母——餘恬以及石清許翔哲劉亞斯三個人的陪同之下前去陸蓓的舅舅張俊家裏正式的提親。
提親的那天,陸蓓的母親並不在,可是陸蓓的舅舅張俊卻將陸蓓的哥哥陸滕給找了回來。陸滕離家數十年,在外麵當兵,然後又轉業現在已經在地方工作了。兄妹兩個多年未見,一見麵陸蓓便是滿眼熱淚的直撲進大哥的懷裏,一聲聲動情的叫著大哥。
石清準備了一百萬的現金支票作為聘禮,親自交到了陸滕的手中,看得趙倩張曉母女兩個都瞪大了眼睛。
陸滕推辭了幾次,甚至還將支票放到了陸蓓的手中,口口聲聲的說他不是在賣妹妹,隻要石清好好的對待陸蓓,他不要分文的聘禮。
可是石清的態度很是堅決的告訴陸滕,他一定會對陸蓓好一輩子的,而這一百萬在他的眼裏麵根本就連陸蓓的一隻小指甲也買不到,聘金就是聘金,是他對陸滕的一種承諾。
於是,最後在眾人的勸說之下陸滕才收下了這一百萬的支票。剛剛退伍半年的他在地方工作並沒有什麼大的作為,他想要自己創業,這筆巨額對他來說還是一場及時雨呢。
馬情采辦了許多的聘禮送給了陸蓓舅舅一家,其中最為貴重的便是一尊玉觀音,價值三十幾萬呢!雖然趙倩張曉母女兩個以前對陸蓓並不好,但是起碼也是他們一家人養育了陸蓓多年,於情於禮也該讓陸蓓感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