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軟莞爾一笑,配合的應和:“好,不過阿瑾也別下手太重,他還得回去複命呢。要是他主子沒能見到他,估計又該怨怪到咱們頭上了。”
夜裏的時候,宋軟單獨去了趟地牢。
那裏終日不見陽光,卻沒有一點兒潮濕的味道,不僅是下屬們打理的好,更是因為潮濕的味兒被血味兒蓋過去了。
一見到狼狽不堪的宋氏母女,宋軟心裏痛快極了。雖然沒能親手將這兩個女人狠狠的懲罰一頓,但謝忱之舉比她更甚。
“宋夫人,宋小姐,近來可好?”
謝忱最近很少來這裏,這母女的日子好過了不少,雖然也是苟延殘喘的活著,但至少沒有那麼的生不如死。
伏在冰冷的石地上的宋月柔微微抬頭,一見是日日夜夜被她詛咒毒罵的宋軟來了,她的眼中迅速劃過了一抹光亮,轉瞬便被她掩藏起來。
“軟,軟兒,你……你求求情,姐姐錯了,姐姐求你原諒好嗎?”
背地裏罵的再狠,她這會兒也不能再表現出來了,萬一賤丫頭看著她和她娘已經落到了這般田地,心裏覺得過意不去,一個心軟就把她們兩個放了呢?
婁青見女兒變臉如此之快,無奈的眯了眯眼,接著學著宋月柔的模樣,也好聲好氣的和宋軟說話。
別看這兩人現在有多安分,可一旦放了她們,給了她們卷土重來的機會,她們還是不會改變的。
有些東西刻在骨子裏,難以割舍,難以放棄。
而這母女兩人的性格,便是如此。
宋軟緩緩蹲下,一個在牢房鐵欄門外,另外兩個在欄杆裏頭,兩邊的人微弱的對視,隨即分開。
“你們的歉意,我沒收到,不如你來說一說,這些年來,你們究竟是如何傷害我的,少一件事都不行。”隨意的拍了拍手,宋軟悠哉悠哉的在外麵的審訊桌上,語氣淡然的說道。
這她們怎麼想的起來,宋月柔委屈的撅了撅嘴,不欲再與宋軟糾纏。
可宋軟既然來了,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她是不會離開的。小心翼翼的朝著另一邊的宋夫人也招了招手,宋軟笑眯眯的說道:“有一樁事,我覺著姐姐你也許要知道。”
元清被套麻袋的事未經刻意宣傳,故而牢裏的人們還不知道此事,十分好心的將元清被揍的下不了床的事情告訴了宋月柔,宋軟看著宋月柔吃癟,心裏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哪人,辦的如此一件替天行道的那好事。”
宋軟眼中多了幾分自嘲似的笑容,而後漸漸恢複澄明。
她隻是想告訴這母女,以後不要再依靠他來九,誰知道會因為這事鬧出度搜阿紅笑話額,
“你你,你……”顫抖著手指了指宋軟,宋月柔眼中多了幾分失望和無助。她就知道這賤丫頭絕不會輕易心!
你了半天也沒能你出來一個所以然,宋月柔卻出了滿頭大汗。
欄外的宋軟靜靜的看著這母女兩人求饒,心裏異常的無助和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