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底下,陳博赤著膀子,下身用樹葉簡單的成了一個‘小褲衩’,險之又險的將自己的要部遮在了底下。
他深深吸了口氣,雙手呈喇叭狀,對著深邃的星空大喊,“爹啊——我家!地球人太他媽瘋狂了,比怪獸還可怕——”
“曹!”
一個酒瓶子從而降,不偏不倚巧打在了陳博腦門上,隨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從橋上麵傳了過來,“哪兒來的煞筆,瞎,瞎幾把喊?還媽的打怪獸,咋不成奧曼!”
陳博往橋上瞅了一眼,一幫醉漢大眼瞪小眼瞅著他。
中一個,“靠,這貨是在搞行為藝術嗎?怎穿成這樣就敢出門啊!臭不要臉的!”
“喲!起開,讓我瞅瞅。哎呀呀,怎還著屁股呢?喂!請問是在進行夜晚的裸奔嗎?麻煩把幾片樹葉拆了成不?也擋不住不是?”
“哈哈哈......”
一幫醉漢沒下限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更是引來了不少旁觀,紛紛對著陳博點點,罵他變態,不要臉,丟人丟到姥姥家......
陳博臉一紅,對著橋上的人駁,“我才沒有屁股,我,我是在親近大自。”
盡他的口吻十分沒底氣,依倔的維護著自己後的尊嚴。
“我呸!還親近大自呢,我是窮的沒褲衩了吧?個窮屌絲,浪漢,要不要大爺把褲衩脫下來讓給穿啊?”
“哈哈哈......”
又引來一陣哄笑。
“走!咱們繼續喝酒去!今兒個心真是好,遇到這一玩兒。”
“聽說麵開了一家男孩女孩吧,咱們去玩玩,我請客!”
一幫酒鬼結伴而走。
“哼,一群沒有見識的地球人。們等著,當我變成的時候們所有人都得為我歡呼!”
陳博望著離去的人群低聲嘟囔著,灰溜溜的到了橋底下。
這裏是他臨時的避風港,盡除了一個硬邦邦的石墩之啥也沒有,躺在這裏總比露躺地下要。
至少,下雨的時候可以躲躲不是?
“嘿嘿,唉......”
陳博苦笑一聲,這也算是苦中作樂,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了吧。
他抱著雙臂坐在石墩上,心中味雜陳。
這時,一個塑可樂瓶一陣風裹帶著他滾來。
“快,小夥子,替我抓住它!”一老太太拎著一條大麻袋,腳不跟後腳的在後麵追,邊追邊陳博救,“快抓住它,可是分錢!”
陳博從小就自己的長輩們灌輸著助人為樂的精神,這種精神對他而言早已深蒂固,深入骨髓。
聽到老太太救,陳博二話不說從石墩上一躍而起,一個懶驢打滾滾落地麵,伸出手一巴掌拍了可樂瓶!
砰!
一聲爆響,可樂瓶拍成了渣滓,零零散散的塑碎片隨著一陣風刮的到處都是。
可憐的可樂瓶,剛才還在蹦亂跳,如今在陳博的一巴掌之下成了渣渣。
老太太驚呆了,站在風中淩亂......
這......剛才是子彈炸了嗎?
瞅了一眼陳博,這才發現這貨竟用了幾片樹葉在遮羞,不禁眯起了眼睛,更深層的去。
這一會兒,河邊風刮的厲害,陳博的樹葉褲衩吹的一翻一翻,整個線條暴露無遺。
老太太瞅了一會兒,微微的搖起了頭,嘖嘖稱奇,“現在的年輕人是怎了?都這不要臉了嗎,竟大的耍氓,我呸!今真晦氣,塑瓶沒撿到,還遇到一變態。”
老太太說完,風一般的走了,如如風一般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陳博一陣淩亂,“不是,我怎了?又不是我著屁股,我沒褲子穿呐!真是的,地球人都是這神經質嗎?好心沒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