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是一個傍晚,走在青島著名的海濱療養區八大關一帶,一條條林蔭馬路,海風習習,樹影婆娑,沒有閑人走動,更沒有車輛來往,安靜優雅。路邊兩旁是一棟棟千姿百態有“萬國建築博物館”之稱的別墅群,尖頂的,三角的,圓形的,四方的,五顏六色的玻璃窗,被西下的夕陽一照,反光火一樣的跳躍著。偶爾從某扇窗裏傳來清脆的悅耳的鋼琴聲,一聲聲,撥動了我的心弦,猶如走進了狄更斯、司湯達以及巴爾紮克筆下的異國街頭,令人心曠神怡,更加盼望著能夠早日融入其中……
可惜由於一些說不清的原因,我與這個美麗的夢想失之交臂。後來,還是遇到了“伯樂”,我穿上了心儀已久的軍裝,成為濟南空軍政治部創作組一名創作員,在部隊這所大學校裏一步步成長起來。藍天白雲放飛了我的青春和理想,可那藍海白浪始終縈繞在我的夢境裏,如同一波一波的潮水,來了,碎了,又來了,周而複始,經久不息……
20世紀90年代的一個初夏,我曾入住位於青島的空軍療養院,參加空軍政工幹部讀書班。學習之餘,特意選擇了一個傍晚,一個人來到八大關景區,輕輕地沿著幽靜的林蔭路,從北頭一直走到海邊,尋找當年那種夢幻般的感覺。由於部隊整編,北艦和濟空的文工團都撤銷了,物是人非,而我已是年近不惑,經曆了人生的種種況味,少時的耽於幻想亦減少了許多,天真爛漫的過去被豐富多彩的現實所取代了。春華秋實,我沒有虛度年華,我感謝生活的饋贈,有感而發寫了一篇散文發表在《青島日報》副刊上,題目就是《夢尋八大關》。
從戎未投筆,十幾年的軍旅生涯錘煉了我的身心與筆墨,轉業來到山東省作家協會《山東文學》社,很快便駕輕就熟獨當一麵了,編發了大量優秀的作品,許多青年作家和文學新秀從《山東文學》走上了全省乃至全國文壇。這得益於心中始終裝著一個海,一個寬宏大量包容一切的海!也就是說:一個好編輯,不應有門戶之見和個人好惡,一切以稿件質量為準。
海啊,冥冥中你滲透進了我的血液中了。你的浪花蕩滌了雜念,你的博大開闊了胸襟,你的深邃啟迪了心智。實際上,我對海的神往與眷戀與日俱增。每年不管多麼忙碌,我都要設法前往青島、威海、煙台、日照等海濱城市走一圈,甚而小住上一段。感謝上蒼賦予我的家鄉有一個美麗的膠東半島,瀕臨祖國的兩大海麵——黃海、渤海,不用出省就能享受到蔚藍色的風韻。
2011年6月,中國散文學會在東海岱山島舉辦了“海洋文學與當代散文”研討會,我應邀出席並憑借多年對大海的熱愛與思戀,即席發言,贏得了一片掌聲。尤其是那句:作為一個陸地和海洋大國,新中國成立六十年來,我們已經從陸地上站起來了,但還沒有真正從海洋上站起來!眾人頗有同感。主持人當場邀請我草擬一篇“倡導海洋文學”的文稿。我滿口應承,開會回來一揮而就,名為《蔚藍色的呼喚》,經中國散文學會副秘書長紅孩等修改,成為中國散文學會的倡議書,向全國會員及散文作家們公布。
記得那是一個傍晚,走在青島著名的海濱療養區八大關一帶,一條條林蔭馬路,海風習習,樹影婆娑,沒有閑人走動,更沒有車輛來往,安靜優雅。路邊兩旁是一棟棟千姿百態有“萬國建築博物館”之稱的別墅群,尖頂的,三角的,圓形的,四方的,五顏六色的玻璃窗,被西下的夕陽一照,反光火一樣的跳躍著。偶爾從某扇窗裏傳來清脆的悅耳的鋼琴聲,一聲聲,撥動了我的心弦,猶如走進了狄更斯、司湯達以及巴爾紮克筆下的異國街頭,令人心曠神怡,更加盼望著能夠早日融入其中……
可惜由於一些說不清的原因,我與這個美麗的夢想失之交臂。後來,還是遇到了“伯樂”,我穿上了心儀已久的軍裝,成為濟南空軍政治部創作組一名創作員,在部隊這所大學校裏一步步成長起來。藍天白雲放飛了我的青春和理想,可那藍海白浪始終縈繞在我的夢境裏,如同一波一波的潮水,來了,碎了,又來了,周而複始,經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