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怎麼需要製衡,也不是你們留著零號的理由吧?要知道,它可不是人類!左老師是人類……”
“經曆的教育不同,成長的環境不一,成長的經曆也不一樣,我們永遠沒法讓所有人的想法真正一致!所有的往前發展,永遠都是在分歧中求團結,分歧中找一致!”
“說的是挺有道理的樣子,就是讓人感覺很不爽啊!”
無論怎麼想,寥寥無幾能夠做出決策的人,似乎更願意去信賴敵人,而不是自己人!
白狐狸臨時接到了任務,起身離開。
張小白彙聚到了校園重建的隊伍裏麵,葉詩畫為大家繪製好了工具。而後將A4紙一張張下發了出去,隻要輸入元力,就能將紙張裏的工具取出來。
張小白拿了一隻畫好的鍬!
鍬上刻著個粉色的豬頭圖案,看上去栩栩如生。
他們的任務並不繁重,需要將學府路上的綠植恢複。更多的隻是個象征性的意義,大部分工作分包給了江城市綠化隊。校學生會積極爭取,才能得到很小的一角。
有人說災難興邦!
這四個字原本就是個悖論。災難會破壞正常的生產生活節奏!於是此時,災難又有另外一個層次的意義。
更多人攜手奮進、共同努力渡過難關!
那是種終身難忘的戰鬥情誼!
將元力輸入A4紙張裏,紙張上的圖案消失,鐵鍬憑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眼前的一幕幕,伴隨著一陣陣驚歎,讓張小白覺得學姐的能力很了不起。
如果一切過於強大的能力都要得到監管的話,那麼,葉詩畫是不是更應該被監督!或者已經有誰在監督著她呢?
那麼,展現出了強大實力的他呢?
張小白拿著鐵鍬沉思的時候,背後傳來喊聲:
“病號!”
回頭後,他看到了夏蘭。矮個子的夏蘭,站在人群裏對著他揮手。於是,再次被行人擋住的她,能被看到的,也就隻有那一隻手而已。甚至高高舉起的那隻手,若隱若現,時不時被遮擋了起來。
張小白持鍬修複著花壇……
即將有樹木和花草被綠化隊運送到這邊,他們的任務是將一個個坑挖好後,將綠植埋進去,澆水,而後把現場清掃幹淨。
鏟了兩鍬後,完全沒法下手!
夏蘭的頭從花壇中冒了出來,她施展土遁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俏皮的笑臉展現在了他的麵前,笑得很開心,完全沒有綜訓決戰時,針鋒相對的樣子。
張小白問道,“明明不是我們學校的,你來幹什麼?”
沒法用鍬去拍打這個腦袋,卻可以用手指頭指著。趁著夏蘭心情好,挑釁的動作、偏激的話,甚至可能會被諒解!
“哦,我們以後就是同學了!你的能力成功引起了上層的注意,於是我將作為你在科大學習期間的監督人。目的在於壓製住無法得到控製的力量去危害社會!”
“哦……”
“怎麼,你很理解他們的做法?”
“不是很理解,卻覺得……這樣不是真的代表,我的實力確實很強嗎?一直以來我都想變強的!”
“我倒是理解不了!”
“理解不了什麼?”
“就你小角色這種也會被監管!而且讓我過來看著你,這不是代表著,你的實力很強,而我的能力很弱嗎?他們真是瞎了眼睛!”
土遁施展時,夏蘭身上不染塵埃。
可眼下激動的她沒有全力維係土遁時,頭上頂著根草,形象上來講,如同即將被打的鼴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