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
“需要當場付錢嗎?”這就是那時的張小白,嚴重最為緊要的事情。
但是啊,除非毫無積蓄、經濟壓力過於大、甚至壓得年輕人挺直不了腰杆,不然誰會糾結於幾張毛票子呢。
玲老板坐起來,看了張小白一眼。
開店一兩年,顧客茫茫多,當著她的麵,少有碰到這種經濟上露怯的男人。大多數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明明壓力山大,總想在美女麵前硬撐著:
“錢已經打我賬上了,拿回去跟恭溫良核對下數量!沒問題的話,就兩清了!”
“嗯,好的!”張小白回複。
可他果然是個不識趣的男人,點頭過後拿上東西就準備出門了。從神經大條來看,對他所有的防範基本都是多餘的。
玲老板重新躺下,她聽到張小白的腳步走到了卷簾門位置後,再次停了下來。這是不想走了嗎?
喲,還以為是個老實孩子!
忍耐前半場,終究沒有忍住臨門一腳。玲老板猜測,張小白的下一次開口必然是個老套的話題,如:“美女,我們認識下吧,掃碼加個好友唄!”甭管心情好壞,類似的想象,讓人本能厭煩。
很多人會因為受到表白而欣喜,很遺憾,她不是其中一個。
“玲姐,花馨來過這裏嗎?我聞到店裏麵的味道,很像她!”張小白問道。
“對不起,我真的明白你的意思,不管哪方麵你很優秀,但是我的好友數量滿了……”這句話在玲老板腦海裏轉了一秒鍾,脫口而出時,正巧聽到張小白問題:
“嗯?嗯???……你跟她很熟嗎?”
玲老板注視著張小白的背影,年輕人輕而易舉就回複了個她完全沒法判斷出真假的答案:“第一次見!”
“哦,她家燈泡壞了,買了個燈泡就走了!”
“玲姐,你跟她很熟嗎?有她的聯係方式不,我想聯係她有點事!”
“哦,你還能看出來我跟她很熟?”玲老板重新躺了下來;背對著張小白,以保證他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
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這個年輕人在調查花馨,是仰慕者麼?如若不是,他又因為什麼目的展開了調查!江科大丟失的大批量源能結晶嗎?
這就發現了花馨的馬腳了?可她做事一向幹淨!
針對玲老板的疑問,張小白回複道:“嗯,一般的顧客,可很難記得她的名字吧?”
言多必失,玲老板喪失了繼續溝通的興致:“哦,沒有!”
張小白疑惑:“嗯?”
玲老板沒好氣看了這個年輕人一眼:“我沒有她的聯係方式!你也知道花馨不一般,一個長得那麼好看的顧客,任誰都不會忘記她的名字吧;所以不要因為這個事情,就懷疑起我來了。”
“嗯,說的也是。我跟她也是第一次見麵,倒是個很奇特的人啊!”張小白丟下了這句話後,在門口停留了幾秒,才抱著紙箱,走出了店鋪!
良久後,玲老板才有了第一個動作。
她翻轉著身子,正對著門外的人來人往。隨即卷閘門自動放下,室內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事情是怎麼發展到現在這步的呢?】
玲老板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三年內的記憶還算清晰,更往前走,似乎有些模糊了。看起來年輕的她,這點來看很像個遲暮的老人……
記憶力不行!
才晚上六點啊,店鋪關門時間又提前了的說,似乎昨天才下決定把開店時間延長到晚上八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