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要丟下我(1 / 3)

第二十四章 不要丟下我

夏侯琛又被女上司叫走了,俞茉歡也想跟著,因為她真的喜歡那個和藹可親的姐姐,但是被孟軒庭果斷的製止了。她去了,無疑會給他增加負擔,雖然他現在麵臨的更為艱巨。

“你喝水麼?”俞茉歡問。

“你想喝就倒你自己的吧。”

這叫什麼話?俞茉歡有種被漠視的感覺,她可是好心問他的唉,什麼態度呀!

俞茉歡給自己倒了杯水,也沒有打算跟孟軒庭計較,她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叨擾他了。

“你坐。”孟軒庭指著餐桌對麵的椅子,示意她與自己麵對麵坐著。

“哦。”這麼坐著,好像在談判啊,孟大哥太一本正經了。

俞茉歡坐下,等著孟軒庭的下一步指示。

“你覺得我怎麼樣?”他想聽到她的評價,他在她心目中到底是怎樣一種形象。

“唉?”

“我這個人,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麼?”姑且不論她有多喜歡他,隻要不至於到離開就尋死尋活的程度,就都好辦。

“嗯……”俞茉歡臉紅了,他這是要她表白麼?

“很難回答?我沒有優點?”

“當然不是了!”俞茉歡馬上對不實言論予以反駁,“是太多了,不知道該說哪個好……”

“這樣啊,那就不用說了。”孟軒庭拒絕聽到,他真的有優點麼?沒有,跟俞茉歡的善良比起來,他簡直壞透了。

“嗬嗬。”太好了,他放過她了。俞茉歡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以後也不用說了。”

“……哦。”不用說那種肉麻的話當然好啦,而且她的詞彙量也小,也不會引用什麼詩句的,說了也隻會是丟臉和讓孟大哥嘲笑吧。

“我們到此為止吧。”看來俞茉歡是沒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好啊,那我去洗澡啦。”尷尬臉紅的話題到此結束,俞茉歡想早點休息了,跑的有些累,那個孟心翔也挺折騰人的。

孟軒庭冷冷的看著她走進臥室,聽著關上浴室門的聲音。五分鍾後,他聽到了流水的聲音,嘩嘩的,很有力量的樣子,好像任何不屬於自己身上的東西都能衝刷掉。

自己也能被衝刷掉麼?沒什麼不可以的。也許今天她會哭,明天她會哭,但她不會永遠為了他而哭,時間的流逝就是最好的衝刷劑,包括記憶在內,他的影像將徹底消失在俞茉歡的世界裏……

不能在等了,他想好的事情從來就沒有錯的時候,離開她絕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可是為什麼還在這裏找理由來強調它的正確性呢?再耗下去,她就要出來了,她再次站在他麵前微笑的時候,他還能忍心離開麼?

不能!

原來,他很喜歡俞茉歡,超出了自己的平日的控製範圍。已經超出了多少,他分析不出來,隻知道他非常不想用冷漠的模樣麵對她,不能看到她有一點點兒的傷心……

水聲停了,孟軒庭關上了大門。

孟軒庭坐在沙發上,聽著巴本蔚彙報關於俞茉歡老板的案子。聽說,俞茉歡近期一直跟著老板跑前跑後忙這個案子。

案件本身他是越來越沒興趣了,之所以來這裏,就是想聽到關於俞茉歡的近況。

看來,她過的挺好的。他的離開,幾乎是沒有影響。

孟軒庭生氣了,雖然這是他期望的結果,但對於她如此的冷血,還是非常心寒的。

“學長,學長?”巴本蔚意識到孟軒庭根本沒有在聽他說話。

“你接著說。”

“隻要我們能找到那個人,就應該沒問題了。

“那個人?”他的確是錯過了一些重要線索,以至於現在連接不上。

“柯磊的同事,我個人已經將此人判定為凶手了,隻是動機尚未明朗。”

柯磊就是老板的兒子,也就是死者。

他的同事如果是真凶的話,那麼這就是一起簡單的糾紛案,隻是有一方的運氣好了點,把對方殺死了。

巴本蔚的話並沒有到此結束,他在意的作案動機,會是這起案子真相大白的關鍵。這個關鍵,孟軒庭已經心知肚明了,隻是,有些東西還不能順理成章……

“俞茉歡什麼時候過來?”不是說幾乎隔一兩天就會跟老板一起過來打探情況麼?

“就快來了,他們差不多每天黃金時間來,嗬嗬。”巴本蔚的語氣中透著無奈,天天被追著問,誰都會煩的,再說他也不是消極怠工,而是這件案子不簡單啊,哪兒能天天都有進展的。

“你繼續跟他們談吧,我先走了。”

孟軒庭坐在咖啡廳裏,看著對麵的影像。對麵下方的樓層就是巴本蔚的辦公室,也就是俞茉歡將要出現的地方。

他要親眼確定鑒證俞茉歡的狀況。一切安好……好像不再是他的希望了。現在他想的是,看見憔悴的他的女人,衝上去抱住她。

早知道這麼糾結,當初就不要輕易離開了。表麵上是為了對方著想,但也不排除自私的部分,如果他足夠強大,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能保證她的安好,那麼就沒有必要也讓她經曆這場傷心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俞茉歡出現了!孟軒庭的視線一下子被小小的身影攫住了。這樣從上往下看去,她更加瘦小了,是單純的因為位置的關係,還是這幾日來讓她消瘦不少呢?

幸好,她笑了,她還懂得笑……孟軒庭說不出心中的滋味,不是甜的也不是苦的,好像是酸酸的,他在嫉妒誰呢?

難道是讓俞茉歡沒有精力為自己傷心的老板和這起案子?真是討厭,討厭死了!

“小磊已經去了,我也沒什麼好爭的了。”老板對是事態發展絕望了,或者說是想通了,即使找到了凶手又能怎麼樣呢?對方不能把兒子的命賠回來。而且,他越來越害怕知道理由了。在美國見得多了,遇到的奇怪的事多了,已經不像在國內那樣堅信自己兒子是絕對沒有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