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白隻感覺自己被一陣強烈的法力波及,隨後眼前一黑,身子仿佛被一股力量不斷地拉扯,很快便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呃,噗!”胡小白猛的睜開了雙眼吐出了一口鮮血。還未來得及看清眼前的情況便再次昏倒了過去,朦朧之中,胡小白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似是在呼叫。
又不知沉睡了多久,胡小白睜開雙眼,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張炕上,自己好像身處在一間農村的茅屋之中。
胡小白艱難的坐了起來,嚐試著調動了一下法力,卻發覺自己受了不輕的內傷。連一成的法力都難以調動。胡小白向腰間摸去,儲物袋已經不知所蹤了。
“你醒了。”
胡小白剛想下炕,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漢端著一杆煙槍走了進來。
“我這是在哪裏,你又是誰?”胡小白看著老漢警惕的道不過胡小白發現老漢身上沒有半點的法力波動,應該隻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你這是在老漢我哩家,老漢我哩就是個農民,平時種種糧食,采采藥。”老漢說著胡小白勉強可以聽得懂的方言回應道。
“我是說這裏是哪個國家,哪個城市。”
“國家嘛!我也不曉得,咱這裏是徐國和乾國交界的地方,我們到底算哪一國的人嘛!老漢我也不曉得,你說好笑不?”老漢抽了一口煙笑著道。露出了一口被煙熏得幾近黑色的牙齒。
“這裏啊!”胡小白輕聲道。徐國和乾國的交界處,嚴格來說,這裏已經不屬於南域了,從這裏到閆國,少說也得有十幾萬公裏。
“安全了。”胡小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老伯,是你救我來這裏的嗎?”
“不是我,是我的孫女,她上山采藥,發現你掛在一棵樹上,嘴裏不停的往外流血哦!當時她背你回來的時候,你都快沒有氣嘍!也是你命好,老漢我年輕地時候,做過幾天的土郎中,這才把你醫活嘍,要是碰上那些巡山的兵,那你肯定就沒得嘍!”老漢一邊吸著煙一邊道。
“那我身上的那些東西呢?是不是一起帶回來了。”
“嗯,都在這裏啦,不過。”老漢用煙槍指了指炕頭上的一個盒子,欲言又止的樣子。胡小白打開盒子,儲物袋就在裏麵,不過,梅九聆贈與自己的玉佩和自己脖子上的玉牌卻不見了。
“老伯,我的兩塊玉呢?”
“哎呀,這個,你也莫怪老漢我,實在是沒得辦法嘍!你傷成那個樣子。家裏又沒啥子像樣的藥,我就讓孫女當了一塊玉,給你買的藥,還有一些糧食,最近那些當兵的把家裏的糧食都征的差不多了。我們也得活下去嘛!”老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這樣也好,還算知道在哪?那另一塊呢?”
“這個,還是那群當兵的,來家裏征糧的時候看到了你,你身上有沒有啥子像樣的證明,我說你是我在外打工的孫子,他們就是不信,非要拉你去審,他們要是把你拉去了,你就活不了了,沒得辦法,就隻能把另一塊玉給他們了。不然,沒得辦法嗎?你說是吧!”
“知道在哪裏就行。”胡小白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房子外麵傳來了一個年輕女孩的呼救聲。伴隨著的,還有幾聲槍響。
“爺爺,不好了,不好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孩跑進了房間然後猛的把門關上了,女孩又黑又瘦,還背著一個一米多高的背簍。
“咋了你這是?”老漢看著女孩問道。
“爺爺,不好嘍,乾國的人打過來嘍,我剛采完藥回來,碰上了五六個乾國的兵,他們想非禮我。”女孩看起來十分害怕的道。
女孩話音剛落,門板就猛的被人踹開了,四五個手持步槍身著軍裝的年輕男子便走了進來。
“小娘們,挺能跑的啊!”一名男子說著就伸手去抓女孩。女孩害怕的連忙躲在了老漢的身後。
“各位軍爺,這都是做啥子,我們都是良民,都是良民啊!”老漢顫抖的道。
“老頭,我們懷疑你們私通敵國,販賣軍事情報,讓她跟我們走一趟調查清楚。”男子一把推開了老漢道。
“軍爺,啥子嘛!老漢我大字都不認得一個,咋子可能販賣軍事情報嘛!”老漢被推開以後,又連忙擋在了女孩的麵前。
“誒,我說老頭你找死是吧!”男子突然用的槍抵住了老漢的額頭。老漢突然便跪了下來,不斷的向麵前的男子磕頭。
“各位軍爺,我求求你們了,我就這麼一個親人呢,我求求你們了。”老漢不斷地磕頭道。
“媽的,老頭找死。”男子說著便拉動了槍栓。
“住手。”胡小白喝住了男子。
“喲,哪來這麼一個不怕死的啊!”男子說著便將槍頭調轉朝向了胡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