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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裏,幾個衙役靠在門口無精打采地聊天,顯然是無聊至極。
“唉,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自從那殺人犯抓到之後,咱們縣這日子可以說是風平浪靜,連個偷雞摸狗的都沒有,咱們卻還要在這裏幹熬著。”
“就是啊,都等了大半天了一個案子也沒有,每月就那麼一點俸祿,還不如回家種田呢,至少有點事做,就這麼閑著也難受。”
聽見同伴們的抱怨,其中一個衙役嗤笑道:“你們可拉到吧,閑著還不好?要知道普通老百姓是不會輕易衙門裏來的,要真有人報案,那估計就是像上回殺人犯那樣的大事,你們不怕?”
聽了幾個衙役,紛紛打了一個冷顫,道:“我覺得閑著也挺好的。”
正說著呢,就聽見有人擊鼓鳴冤。
一聽這聲,幾個衙役心頭一跳,互相對視一眼,不會是出什麼大事了吧?
幾個人紛紛跑出去一看,發現門口停了一輛馬車。
馬車前麵兩男兩女的站著,其中一個男人頭上包著紗布,上麵還滲著血,另外一個男人手裏頭牽著一根繩子。
繩子後頭一個接一個的綁了好幾個人,就這麼串起來,跟一串粽子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幾個衙役連忙上前去查看情況。
“幾位差爺,我們是來告狀的,這些地頭蛇把我大哥的頭給打破了,請縣太爺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陸梓冉連忙道,
那幾個衙役順著繩子看過去立即驚訝地瞪大眼睛,前頭的那個不是為非作歹的街頭霸王彪哥嗎?
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幾個衙役笑了笑,“瞧瞧,咱們幾次想抓他都讓他給跑了,這次還不是讓人給送到這裏來了,這可是送上門來的立功機會啊!”
幾個衙役心情很好,這鏟除了一方惡霸,也不知道能拿多少賞金呢,大概喝一頓酒的錢是夠了。
幾個衙役想把功勞占為己有,也沒讓劉誠安他們進衙門,自己就把彪哥還有他手下的二流子給抓進去了。
劉誠安也不想多事,將人交給衙役之後便趕著馬車離開了。
這一路上,四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楊紅梅和劉山永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他們知道劉誠安很厲害,但是卻沒想到他這麼厲害。
那麼多人啊,他居然一個人都解決了。
而陸梓冉和劉誠安純粹是因為尷尬,說實話,前些日子兩家人還鬧得不可開交呢,這會兒坐在一起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是就這麼沉默著,也不是個辦法。
陸梓冉隻能沒話找話,她道:“這些個地痞流氓真是太可恨了,要是早有人收拾他們就好了。”
“可不是嘛。”想到今天的事情劉山永義憤填膺,“你說我這麼大個個頭的男人他們都敢欺負,要是換成老人小孩還不知道要被怎樣欺負呢。”
說著,劉山永擔心地看了一眼陸梓冉,“弟妹啊,你以後也別一個人往外跑了,你一個女人要是遇到這樣的人怎麼辦?”
陸梓冉笑了笑,說:“有誠安在我身邊我是不怕的,大哥你也是,以後啊,也沒人會欺負你了,畢竟你是誠安的大哥,血濃於水嘛。”
“血濃於水?”劉山永重複著這四個字,心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