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說她的女兒,毒婦。
“彼此彼此。”陸梓冉揚了揚馬鞭,馬兒很快的就超越了李大娘,揚長而去,留下李大娘一個人在原地叫罵著。
她對這農村婦女們之間的鬥爭完全就不上心,有那時間回自己空間裏麵多栽點稻子,養家糊口不好嗎?
幹嘛和他們在這裏發生口角,和這群人發生口角那是最不明智的選擇,因為這群婦人到別人的麵前隻會顛倒是非。
回到家中,劉誠安也回來了,陸梓冉有些吃驚,“你今天回來的挺早。”
劉誠安點頭,“果園裏果子也都快沒有了,在過幾個星期就徹底的沒有了,到時候多養豬,我也有時間了。”
陸梓冉撓了撓頭,養豬就意味著他要一直在家,她要是經常往外跑的話,肯定會引起懷疑,要是在家裏麵憑空消失不見的話,也會引起懷疑。
這就有些頭疼了,看來她要趁著幾個星期之內,趕緊做出點事情來才行。
雖然心裏麵很難過的,但是表麵上並沒有露出來,反而是一臉高興的樣子,“那這樣就太好了,到時候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上山了。”
劉誠安點頭,看著陸梓冉的神色有些奇怪,到底怎麼奇怪他也說不出來。
陸梓冉被這樣的眼神打量著,心裏麵也不舒坦,“幹嘛這樣看著我。”
“在想些你天天去哪裏了。”劉誠安隨口一說。
他怎麼可能對她說“我看你有些奇怪,所以多看你兩眼吧”,還不如說出另一個自己一直想問的話題呢。
陸梓冉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就將自己和李大娘發生了不愉快都說出來了,“真的是氣死我了,我看起來像是會賣魚的人嗎?我要是賣魚的話,豈不是要虧死了。”
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老實,就算去賣魚也會被別人欺負。
劉誠安忍不住笑出了聲,陸梓冉瞪了他一眼,“你笑什麼,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嗎?”
“哪有,你說的就是事實了。”哪有人會這麼誇自己的?真的以為他聽不出來話裏麵的另一層意思?
真的以為他傻嗎?
陸梓冉氣的重重地坐了下來。
劉誠安看著這麼孩子氣的女人,溫柔道:“屁股疼嗎?”
陸梓冉一臉懵,“不疼啊,為什麼這麼問。”
好端端的,她屁股疼什麼?
劉誠安手撐著下巴,嘴角帶著笑意,點了點頭,“我看你那麼用力,擔心你屁股疼。”
桌子上正好有一個小碗,陸梓冉拿起來就扔了過去,“少和我貧嘴。”
劉誠安穩穩妥妥的接了過來,又放了回去,“你和那種人計較什麼。”
如果不是被陸梓冉提起來的話,他連這個人是誰都不記得了。
“那你是怎麼想的?”陸梓冉側著腦袋,目光不善。
劉誠安摸了摸下巴,他還能怎麼想,沒什麼可想的。
對方當初看不上他就看不上唄,現在過的不好也和他沒什麼關係啊!